將自己了解的情報分享給幾人之後,稍稍休息一番後他們便繼續上路。
時間不等人,要是在帶土控制水影之後被他堵到,會發生什麼無月可不清楚。
眼下的情況是,無月一行人必須要趕到雷之國另一邊的碼頭上坐船才能抵達水之國,之前從鐵之國上岸的碼頭是另一片海。
沒辦法,誰讓這兩片海域並不相連呢!
稍作休息之後,一行人繼續前往水之國的旅程,而無月不知道的是,歷史的車輪也在緩緩前行。
砂之國,某處被摧毀的村莊附近。
隨著傀儡的倒下,蠍對面前的三代人傀儡已經徹底失去了控制,飄散在四周的紙片徹底封鎖了他的行動。
微風輕撫,蠍的臉上再也沒有原本的平靜。
「切。」
冷哼一聲,他注視著這個棘手的傢伙,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我再說一遍,助我們一臂之力吧。」
猶豫片刻,蠍緩緩舉起了右手。
「滅!」
被小南所控制的人傀儡化為白霧,回到了蠍的捲軸中。
「既然贏不了你,那也沒得選擇。我會跟著你,要去哪就去吧!」
「沒想到意外的明事理呢。」
小南的語氣柔和不少,可仍然沒有收回那些隨著微風飄散的紙片。
蠍自嘲一笑,低沉的回答道。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曉』的成員都是哪些人而已」
說到這時,他望著那些飄灑在天空中的紙片,繼續回答道。
「就像你的忍術一樣,也許能感受到至今為止都未曾有的藝術性。」
「在這一點上我沒辦法給你保證,但只要你決定加入,好吧。」
不遠處的石柱上,原本的兩人已經離開許久,留在這裡注視戰局的人,則是一個類似蘆薈的傢伙。
「這裡也進行的挺順利嘛。」
感嘆完之後,它便融入身下的石柱之中離開了這裡。
蠍接過了那枚寫著『玉』的戒指與服飾,跟在了小南的身後,離開了這裡。
許久之後,這個村莊的情況被路過的旅人發現,連忙通知了位於附近的砂忍。
「隊長,已經沒有活口了。」
幾個帶著傀儡的砂忍搜索完成之後,眼中滿是驚訝與惋惜。
驚訝於手段的殘忍,惋惜著砂之國的國力又被消耗了一部分。
「隊長,這個手筆?難道是?」
一個明顯是傀儡部隊的人低聲問向身旁的小隊長,猶豫著是否應該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嗯,絕對沒錯,是蠍那個傢伙。」
「為什麼被譽為『天才造型師』的蠍大人會莫名從村子裡消失呢?」
見周圍都是信得過的手下下,帶著頭巾的小隊長低聲回答道。
「接下來的話只是傳言,你們自己聽聽就好。謠傳說,蠍失蹤的那段時間與三代大人失蹤的時間相吻合,也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氣氛異常凝重,要真的是那個『赤砂之蠍』那他們能否活著回去都不知道。
「好了,再去看看有沒有倖存者,要是沒有的話就立刻回去!」
「是!」
最終,砂忍村的人也因為沒有找到兇手的痕跡與村子內的倖存者,草草了解了這件事。
畢竟,眼下的砂之國因力量虧損,只能盡力完成其他的任務。
因三代風影的失蹤,新上任的四代風影為了保證村子的力量不被削弱,不惜啟用了被封印在寺院之中的尾獸來保護村子,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帶著頭巾的小隊長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傍晚時分,搭在背風處的帳篷內,無月正在為面前的兩位忍者普及知識。
坐在一旁的小香磷也在那裡聽得津津有味,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明不明白無月說得是什麼。
「查克拉的性質變化分為七種,火、水、風、雷、土、陰、陽,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大多都掌握了兩種變化,就像星的風與雷一樣」
「除了前面常見的五種性質之外,不少血繼限界都會通過自行研究忍術,從而開發新忍術,以增強自身的力量。」
正當無月想要繼續講下去時,坐在一旁的晴舉起了手。
「那我們一族的寫輪眼與漩渦一族的體質是怎麼回事呢?」
「好吧,那就提前說說這件事。」
無月清清嗓子,繼續講道。
「血繼限界除了前面提到的鼬性質重組所形成的忍術之外還有一種,那就是忍者們自身血脈所帶來的特殊變化,我稱之它為器官變化型。」
某個不要臉的人仍然在那裡科普著,完全不在意有沒有人跑來追責。
「這種類型的血繼限界擁有者大多會體現在自己的身體上,就像寫輪眼、白眼等等,它們就是器官變化型中最著名的血繼限界。」
「至於漩渦一族的體質,我個人認為比起血跡限界,將它稱呼為血脈返祖更合適一些。」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那種恢復他人查克拉的力量,就像宇智波一族中不是每個人都能開啟寫輪眼。」
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星則陷入了思索之中。
「查克拉的性質變化是可以通過後天修煉而掌握的,但需要注意的是,不要擅自開發忍術。一旦失誤,其後果是無法想像的。」
說話時,還特意看了一旁的星一眼,表情異常的嚴肅。
在兩個都保證之後,他開始了關於陰與陽的性質變化講解。
按理來說他不應該向兩人介紹這方面的知識,可在以後的道路上,也無法保證她們遇不到使用陰陽遁術的敵人。
「陰遁,以掌握想像的精神力量為源頭,從無中創造形態。使用真正陰遁的敵人非常少見,最起碼現在我也沒見過,也許以後會有機會的。」
「而陽遁則是以掌握生命力量為源頭,給形態注入生命,這兩種力量記住就好,不要想太多。」
晴望著前方講述的無月,腦海中卻念頭不自覺的轉動。
『陰遁嗎?那守護一族的那個式神,它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雖然她很想現在就問清楚,可不知為何,晴始終都沒有開口。
或許,是無月的心機讓她不自覺地提起警惕,又或許,是自身所缺乏的安全感讓她為自己保留了一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