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旬,田之國與鐵之國的交界處。Google搜索閱讀
來往的行人們大多換上了秋衣,更有甚者連冬天穿的冬衣都套上了。
自進入霜之國起,天氣便愈發寒冷,完全看不出有夏天的樣子。
到田之國時天氣倒還好轉了不少,可當馬車來到鐵之國時,無月就知道自己當時的感覺有多麼天真。
鐵之國的氣溫哪怕在夏天也給人一種現在是春天的感覺,這裡的冬天到底有多離譜可想而知。
放眼望去,馬車的周圍滿是商隊的貨車,上面那種類繁多的商品讓人無比驚愕。
鐵之國雖然物產不豐,可因為其永久中立國的身份與沿海國家對於商貿的優異條件,鐵之國的商業可是很發達的。
再加上鐵之國盛產武器礦物,完全就是一個在小國之中的大國模板,就連水之國都沒有鐵之國富裕。
繁華的商業與苦寒的環境造就了這裡,也造就了武士之國的名號。
在這條長龍的盡頭,一隊隊武士腰胯長刀,面帶防毒面具,沿著城牆警惕的巡邏著。
無月打量了一下巡邏的人數,發現這裡的戒備程度跟木葉比都不相上下。
『每五分鐘就有一支五人巡邏小隊經過,看來都是能拿得出手的戰鬥力,也就是說他們至少有下忍的水平嘍?』
『還有那幾個領頭的,殺氣都快能更那幾個暗部上忍一較高下了,真是個難纏的地方。』
太陽向天空中升起,驅散了遮蔽天空的烏雲,但仍然沒有為下方等待的人們帶來一絲暖意。
正當無月昏昏欲睡時,隊伍的前方爆發出激烈的爭吵聲,在場面陷入混亂時,一個身材矮小者趁機溜了出去。
「散開!」
一聲大喝傳來,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道豎著的查克拉刀芒。
淡藍色的刀芒如彎月般穿過矮小男子的身體後,便向著遠處飛去,沒有傷及道一名無辜者。
無月瞳孔一縮,原本的睡意消失不見。
『高手,絕對是高手,看來這裡的主事人中有著好手隱藏在在其中啊!』
幾個武士緩緩接近已經死掉的矮小男子,開始搜索者他身上的遺物。
「沖介大哥!這傢伙身上有起爆符!」
五人中的小隊長大喊的同時,將手中的起爆符徹底摧毀。
武士小隊之中,一個鎧甲樣式與其他人明顯不同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指揮著其他武士處理並安撫即將進城的商販與路人。
『沖介嗎?那道刀芒就是他用出來的,距離至少在一百米以上還能避開無辜者,實力不錯。』
無月兩眼一眯,看著那個將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的武者,臉色有些古怪。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究竟是在哪裡聽到的呢?
馬車的車簾被掀開,星小心的探出了個小腦袋,警惕的看著四周。
「怎麼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隱約聽到了聲慘叫。」
「沒什麼,一個想要襲擊鐵之國的要塞卻失敗的傢伙罷了,回去吧。」
無月示意她安心之後,控制鴉分身向著前方前進。
經過這件事之後,入境處的審查愈發嚴格,知道快到下午時才輪到他們這一行人。
「將路引與身份證明拿出來,說明你們的來意。」
審查的武士可能是因為才發生襲擊事件,語氣異常嚴肅的問向鴉分身。
「身份在這裡,來到鐵之國的原因主要是帶自己的女兒看病。」
「看病,她怎麼了?」
頭戴防毒面具的武士掀開車簾後就看到了昏迷不醒的晴,鄭重的問向鴉分身。
「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天在家裡忽然就暈倒了,所以想要帶她去雷之國那一邊看看。」
鴉分身低沉的回答,臉上的表情讓人不自覺的產生同情感。
檢查的武士向著身旁的小隊長耳語幾句之後,身後的武士便開始搜查著幾人的隨身物品。
一番搜尋過後,沒有找到任何違禁品的武士放他們進入了鐵之國。
臨走之前,鴉分身向著望著那個名叫沖介的武士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了一絲莫名之色。
而他也似心有所感一般,回頭看了鴉分身一眼。
對他笑了笑,鴉分身趕著馬車進入到鐵之國境內。
無月想起來了,那個叫做沖介的武士究竟是誰。
他是三船手下的武士之一,在第四次忍界大戰期間曾經替三船指揮過戰鬥,是一名名副其實的武士。
從當時三船的態度來看,也隱隱有將其培養成繼承人的做法。
『本來以為是個普通高手,沒想到竟然在這裡能碰到他。按理來說他這種身份的武士不可能在邊境審查才對,難道鐵之國內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什麼事情的無月只能作罷,鐵之國的出場時間太晚了,他對於這裡的情報基本上沒有任何了解。
要不是那個叫沖介的武士參與過第四次忍界大戰,他說不定都記不住這個人。
隨著正式進入鐵之國後,天空開始飄起了零星的雪花,這倒是讓馬車內的小孩子高興壞了。
她是高興了,無月的心情卻不怎麼美好。
馬車在雪地中跋涉不免會減緩行動速度,再加上馬匹身上的厚重棉布,行動速度再一次的被減緩。
一行人行進了足足一天也沒看到一座村落,今晚也只能在這雪地之中對付一下了。
他嚴重懷疑,要不是鐵之國的旁邊就是田之國的話,鐵之國的武士究竟有沒有能力供養那麼多的戰鬥人員。
緊了緊身上的衣物,鴉分身開始在四周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動物。
不僅是食肉生物,就連那些雪兔山羊一類的生物也不能放過。
在野外生存的生物大多是雜食的,連那些食草生物也會在飢餓的情況下啃食血肉。
豎日清晨,勉強對付一口的眾人沿著貨車的車輪印出發,終於在快到正午時抵達了鐵之國的第一處村落。
在這裡,無月終於體會到了武士之國的含義。
成年男子人人持刀不說,就連那些玩耍的孩童也在磨練自己的技藝,堪稱恐怖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