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間便過去了一個月。
結束了對宇智波佐助的特殊訓練之後,無月也離開了音忍村。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了充分的認知,也明白了自己和鼬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無月相信,在幾年之後,絕對會有一場精彩紛呈的戰鬥呈現在他的面前。
在此之前,就讓他耐心的期待下去吧。
大蛇丸的臥室內,看到正在努力練習麒麟的佐助,大蛇丸的眼底出現一抹沉思。
這個術的難度與威力都無可挑剔,就算以他的眼光也無法挑出什麼問題。
只不過,就算威力強大到這種程度的雷遁忍術,都無法擊碎那個須佐能乎的防禦嗎?
鼬在面對他時,到底拿出了多少手段?還是說自己只值得鼬拿出幻術來嗎?
大蛇丸的臉上充滿了微笑,就連自認為是親信都在此時都不敢靠近。
「須佐能乎,宇智波一族所隱藏的秘密究竟還有多少呢?看樣子那傢伙也沒有虛度時光啊,真棘手呢,呵呵。」
昏暗的房間內陣陣燭光閃爍,感受到自身的極限之後,宇智波佐助再度出現在大蛇丸的面前。
「走吧,去修煉吧,大蛇丸。」
.......
與此同時,風之國,砂忍村內。
關於第五代風影的競爭即將開始,最不受眾人看好的我愛羅也在競爭的行列之中。
相較於這件事,還有一件事更讓無月在意,那就是隱隱在四處頻繁活動的『曉』。
以無月對『曉』的了解,現在的曉已經正式進入資本積累階段,最多兩年之內一定會有所行動。
除了在暗中活動的宇智波帶土之外,曉組織的成員很快就會招募齊全。
現在的曉應該已經招募到除了飛段之外的八名成員,而湯之國那邊也已經出現了邪神教的線索。
這個世界仍然像以前一樣,到處都不太平,哪怕是身處於和平時代。
不過,這與他沒有干係,還是先將能準備的東西儘可能準備齊全再說。
虹忍村內,第六訓練場之中。
原本漆黑而龐大的須佐能乎此刻如貼身鎧甲一般穿在無月的體表,淡紫色的查克拉化為減震層貼在皮膚之上。
『速度沒有影響,加大查克拉實體化的密度之後,果然比一般的須佐能乎都要沉重不少。』
滿意的點點頭,無月眼中出現鄭重之色。接下來的術才是關鍵,僅靠他一個人可完不成這種消耗心神的複雜術式。
「拜託了,九璃,仙人模式。」
「是,父親。」
漆黑的臉譜浮現在無月的面容上,漆黑的須佐能乎的表層上也浮現出一道道潔白而詭異的紋路。
『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檢測自身極限的時刻了。八門遁甲·第六景門開!』
在心底低喝一聲,碧綠色的查克拉自無月的體表釋放。
『很好,就是這種感覺。雖然體表的須佐能乎對活動速度有些影響,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
縱身一躍,腳下直接出現蛛網般的龜裂。
僅僅輕輕一跳,無月便出現在上百米的高空處。
忍者的弱點是身體過於脆弱,可現在在須佐能乎的保護下,無月感覺自己能輕鬆使用八門遁甲之中的體術。
「接下來就是最後的實驗了,九璃,維持住這個狀態。」
神情一肅,無月默默的開口道。
「第七驚門開。」
淡藍色的蒸汽自體表浮現,原本漆黑無比的須佐能乎也變成了被一團藍色蒸汽包圍的形態。
『身體的負擔很重,但仍舊在承受的範圍之內。柱間細胞跟仙術的搭配,果然能為這具肉體帶來尋常人想像不到的極限。』
隨手一揮,一團將空氣壓縮到極點的空氣炮向下方落去。
頃刻之間,整座訓練場猶如發生了地震一邊搖晃,哪怕在幾公里之外的人都能感知到這種震感。
「這種力量,用來摧毀須佐能乎完全沒有問題,哪怕是已經進入到完全體的須佐能乎。」
「力量沒問題的話,剩下的只有持續時間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直到十分鐘之後無月才解開了八門遁甲。
見到有血珠自表皮中滲出之後,他默默的評估後遺症。
「有些扛不住壓力的血管破損了嗎?在仙人模式下倒是能迅速修復,看來每開啟十分鐘左右就要休息一段時間。」
「歸根結底,八門遁甲這門禁術就是以損傷自身為代價獲取力量的禁術,如果不是柱間細胞跟仙人模式,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這種程度。」
隨手一甩,原本在體表的血珠被甩到了地上。白裡透紅的肌膚也緩緩回復成原本的蒼白。
攻擊方面沒有問題,恢復能力也達到了所能達到的極限。
體術、幻術、忍術,一切所能達到極限的方面都踏足於頂流,剩下的就只有......。
回頭望去,一名虹忍忍者出現在身邊。
「虹影大人,要塞已經試飛完成,各項武器也盡皆測試完成,沒有任何低於合格線的失誤。」
「嗯,我知道了。」
示意他離開之後,無月雙手結印。
「木遁·樹海降臨。」
眼前的巨坑被樹藤所覆蓋之後,無月這才向著村子走去。
好不容易開闢出來的訓練場要是弄壞了的話,那保不齊他要被磨嘰多久。
......
湯之國內,一名身穿黑色風衣,上繡紅色祥雲的藍發女子孤身一人走在湯之國的小路上。
不久之後,一個聽起來智商不怎麼高的聲音響起。
「這位小姐,有興趣加入邪神教嗎?」
藍發女子看著面前潮男打扮的短髮忍者,神情微微一動。
「你就是出現在這裡的殺人狂嗎?」
「殺人狂?不不不,我只是想讓他們領略邪神大人的美妙。」
不等他再多說什麼,另外兩道人影自一旁出現。
「看來就是這傢伙了。」
「總感覺他莫名的讓人討厭。」
飛段歪著頭看了幾人一眼。
「你們?難道是樂隊嗎?這位小哥是吉他手,你是主唱,你是貝斯手嗎?」
飛段的鐮刀指了指出現在他面前的曉組織三人,臉上出現了莫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