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書房之中,氣氛愈發沉重。
龐大到堪稱狂暴的查克拉肆意瀰漫,深邃的雙瞳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蛇。
哪怕他滑不溜手,現在的也只能被無月逼迫。
「呵呵呵,好吧,我會好好教導她的。」
聽到滿意的答案後,無月這才收斂自身的查克拉,臉上的表情也再度變成微笑。
「我就知道,大蛇丸老師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希望我再次見到她之後實力能有明顯的變化。」
撫摸了一把香磷的長髮後,無月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你的那雙眼睛也是寫輪眼嗎?」
聽到大蛇丸的話,無月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個嗎?這個是寫輪眼的蛻變,萬花筒寫輪眼,您很感興趣嗎?」
「萬花筒寫輪眼?呵呵,原來是這樣。你知道嗎?宇智波一族已經徹底毀滅了。」
大蛇丸一臉深意的說道。
「您是指那件事嗎?那天其實我也在場,那孩子的眼睛不錯吧。」
無月的一番話令大蛇丸與門外偷聽的兜有些驚愕,隨後便是淡然。
也是,他離開木葉這麼長時間,肯定也發展了不少情報渠道。
「你和鼬交過手了嗎?畢竟同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也擁有同樣的眼睛,不交手的話與你的性格不符呢。」
從大蛇丸口中聽到哥哥的姓氏,香磷也有些驚訝。
宇智波一族可是聞名五大國的名門望族,一夜滅族這種大事件的傳播速度自然也很廣泛。
「哥哥是宇智波一族的嗎?」
聽到香磷開口,大蛇丸也饒有興致的笑了起來。
這傢伙連帶過來的孩子都沒有告訴身份,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
「您很關心嗎?那孩子的腦迴路雖然很清奇,可是實力還是差了點。不過,真到拼命的時候勝利者是誰也不好說。」
講到這裡,無月底下頭對香磷說道:
「哥哥的確是宇智波一族的,香磷自己知道就好,不要暴露給其他人哦。」
香磷用力的點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保守好秘密的。
見此,無月將目光轉到大蛇丸的身上。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還有就是」
身形一閃,無月以虛幻的姿態浮現在大蛇丸的身旁,附耳低語。
「請不要將咒印一類的東西種到她的身上,那種東西清理起來很麻煩,我的時間也不多,沒時間來找您敘舊。」
「另外,那一苦無的滋味不是那麼好受吧。那孩子雖然腦子不太對,可實力還是很不錯的。」
聽到這裡,大蛇丸瞳孔一縮,似乎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消息一樣。
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明明出手時四周沒有任何人,就連曉都被他瞞過去了,這傢伙究竟掌握怎樣的情報網?
「那麼,我就不打擾了。幾個月後再見,小香磷。」
隨意的走向室外,無月面帶微笑,一副心情舒暢的模樣。
等到無月走了許久,兜這才敲響了大門。
「大蛇丸大人,這孩子」
「先跟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帶她熟悉一下這裡的布局吧。」
見大蛇丸陷入思索,兜也不敢輕易打擾,只能默默的帶著香磷在基地之中轉悠。
『這邊的希望也破滅了嗎?那種暴亂不詳的查克拉,還有那雙比鼬更複雜的眼睛,宇智波無月』
沉默良久,大蛇丸將一旁的情報拿起,上面記載著有關木葉的一切。
直到略過宇智波佐助時,大蛇丸陷入了沉思。
『宇智波的雛鳥嗎?連寫輪眼都沒開啟的孩子,終究只能是備選選項。』
回憶著自己創造的禁術,大蛇丸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實在不行的話,將這裡變成長期駐紮的基地好了,就在這個地方成立試驗場。首先要搞定的傢伙是』
『宇智波鼬、宇智波無月,我遲早會找到比你們更加優秀的身體。』
想到這裡,大蛇丸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無論怎樣的天才都會有死掉的一天,他的追求才是最正確的道路,有了那個術,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昏暗的基地內,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不斷迴蕩,就連參觀的兩人都能隱約聽到這陣笑聲。
送走了香磷的無月,立刻使用逆向通靈術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內。
要不是怕香磷沒了,影響二柱子的復仇之路,無月說什麼都不會出去。
他的捲軸製作工藝還沒搞清楚,哪有那麼多時間在外面瞎晃。
手捧一本捲軸製作工藝,他津津有味的研究起來。此時的無月還不知道,幾道陌生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水之國的邊境。
水之國邊境處,幾個戴著動物面具,身披黑袍的人影望向虹之國的所在地。
「隊長,打聽清楚了,現在的虹之國完全是獨立的小國,御金也已經有幾年沒有往水之國運輸了。」
身披白袍的小隊長點點頭,對身邊的隊員們說道:
「不管多微小的情報也不能放過,對方能在水之國的手下獨立,自然有過人之處。」
「團藏大人有令,必須將這個村子的情報傳遞到木葉,哪怕是全員陣亡也要將情報送達。」
眾人微微點頭,一副勢為村子赴死的決意。
另一邊,霧隱村內。
正在謀劃著名另一項計劃的帶土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不由得冷冷一笑。
那個村子裡可是有一個讓他感覺棘手的傢伙,就連白絕的分身派過去都折損在那裡。
既然團藏想要替他去試試那裡的深淺,他自然是樂意至極。
畢竟,現在的他可是忙的要死。
鬼燈一族、竹取一族、水之國內的不穩定勢力還有不少,必須要想個辦法將他們一舉剷除。
讓整個霧隱村真正意義上成為『曉』的軀幹與觸手,將整個組織發展起來。
礙事的人太多了,大蛇丸還在這個人手不足的時刻背叛
想到這裡,帶土忍不住回想起那天攔在自己跟鼬面前的人,憑那個人的實力足夠加入曉。
可惜,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應。
時光飛逝,歷史的車輪也在緩緩向前。
該發生的早已發生,不該發生的也在緩緩醞釀。
地下的暗流似乎從未停止,新的陰謀也在不停的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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