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55年,三月春。Google搜索閱讀
像往常一樣執行任務的宇智波鼬收到了一份古怪的命令,跟著團藏派出來人一同來到『根』的總部。
昏黃的燭光下,裹著繃帶的老臉一轉,掃了宇智波鼬一眼後繼續批閱手中的文件。
他不知道,為什麼團藏會忽然將他叫到身邊,但鼬清楚,他不會賣這個關子太久。
時間流逝,團藏終於處理好手頭上的事務,將一張紙拿起。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暗部的分隊長了,雖說並不是『根』的成員,可任務是由我來分配,不用匯報給蒜山他們。」
猶豫片刻,鼬點頭答道:
「是!」
「現在我要你立刻執行一個任務,不用擔心,只是單純的暗殺罷了。」
手中的紙張放在了一旁,團藏始終都沒直視鼬的眼睛,似是在有意無意的避開什麼。
「後面兩個人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部下了。」
講到這裡,一直藏身於暗影之中的兩名『根』之暗部站了出來。
其中一人棕色短髮,帶著鷹之面具,另一人黑色長髮,帶著哀傷面具。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你的手下,請多指教。」
宇智波鼬緩緩回頭,眼中的寫輪眼悄無聲息的轉動了一瞬。
兩人身軀一顫,手指微動,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
坐在宇智波鼬前方的團藏也沒有發現,或者說他連想要發現的能力都沒有,因為他根本不敢面對面看向鼬。
豎日上午,蔚藍色的天空下,一片青綠色的稻田之中。
三具屍體倒在這裡,烏鴉不停的在天空中盤旋,似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與此同時,木葉警務部隊辦公室內。
「隊長,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村子對一族的待遇根本就沒有改變。」
「是啊隊長,我們不能什麼都不做啊!」
在一眾族人的要求下,富岳也只能回答道。
「我知道了,從今天起加強武裝,但要保持在容忍範圍之內,現在我們要給村子最後一個機會。」
「實在不行的話,由我親自出手。」
神情一肅,宇智波富岳的話令在場的眾人歡呼雀躍,這才是一直帶領他們的族長!
等到眾人離去時,一隻烏鴉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真的打算要出手?」
「一直以來,我始終都相信村子會給宇智波一個公平的待遇,可現在看來,或許是我對這裡仍舊抱有一絲希望。」
宇智波富岳的臉色平靜如水,似乎對眼前的處境早有預料。
「現在,我仍舊希望村子能及時醒悟,將本不屬於宇智波一族的猜忌拋去,讓宇智波一族能夠享受到其他大族同等的待遇。」
「這是我最後一次的提醒,也是最後的警告。若是村子仍舊沒有改變的話,那就只能兵戎相見了。」
烏鴉深深的看了他一樣,語調卻微微上揚。
「哈哈哈!這不是很有趣嗎?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也許我會親自來見證著一切也說不定。」
烏鴉的身形緩緩消失,宇智波富岳的神色也一如既往,平靜如水。
夕陽西下,金色的黃昏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金紗。
『根』,團藏處理公務之處。
結束了暗殺任務的鼬單膝跪地,等待著團藏開口。
「有勞了。」
低聲一嘆了,團藏繼續說道:
「話說回來,在你離開村子期間,宇智波地區的監視員匯報說,警務部隊加強了武裝。這意味著什麼?」
「宇智波一族對村子的不滿再度升溫。」
沒有絲毫猶豫,鼬直接回答了團藏的問題。
「不能維持現狀了啊!」
團藏的語氣似有感嘆,可其中蘊含的究竟是什麼,誰也不清楚。
「是。」
仍舊是乾脆利落的語氣,似乎對鼬沒有絲毫影響。
暗殺任務結束後,宇智波鼬再度回到了平常的任務之中。
監視、暗殺、等待任務、休息
與此同時,一雙在暗中默默窺探的雙眼也正在掰著指頭算日子。
虹忍村,無月的秘密實驗室之中。
緩緩結束了最後一名實驗者的生命,無月將面前的數據全部焚燒殆盡。
實驗成功,三名實驗體沒有任何排異反應,沒有像修煉孔雀妙法的忍者收到生命損傷。
柱間細胞與星之隕石,兩者以一個令無月感到意外的方式中和了兩方的副作用,代價則是龐大的查克拉。
這段時間內,無月為這三具實驗體輸送堪比四尾模式下的查克拉量,這才成功中和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副作用。
這種程度的代價在無月的眼中根沒有差不多,畢竟他的體內有一隻完整的小九尾。
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結合了星星的力量之後,這三具實驗體的查克拉發生了類似須佐能乎的變化。
也就是查克拉實質化,跟孔雀妙法同種類型的性質,但密度遠遠不能與須佐能乎媲美。
現在,這份實驗成果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也就不存在泄露的可能性。
像往常一樣整理木葉的情報後,無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屬於我的風終於要出現了嗎?時間太慢了,我都要等不及了,真期待見面的那一天啊,哈哈哈哈哈」
時間飛逝,日子一天天過去。
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氛圍愈發緊張,但仍舊沒有到達爆發的臨界點。
宇智波富岳似乎仍在期待著什麼,無月很清楚他究竟在等誰,他在等自己的孩子回到一族這一邊。
兩雙萬花筒,只要不出現什麼意外,這場革命的勝率其實是宇智波這一方大一些。
可是,無月更清楚。
早已被木葉教育所同化的鼬,再加上宇智波止水臨終前的委託,宇智波鼬的立場始終都不會改變。
好戲即將開場,無月也趁這個機會準備了不少禮物,以免煮熟的鴨子飛了。
另一邊,遠在水之國亂搞一通的帶土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霧隱,讓他們暫時安靜了幾天。
深夜,望著那皎潔的圓月,無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又是謀劃了多久才走到現在的呢?孤獨的在月亮上等待恐怕很無趣吧。可惜,我可沒有被人強行送到天上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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