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現在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玩,所以還是儘快結束戰鬥好了。」
蒼白的手腕握住了只村的喉嚨,似乎隨時都能結束他的生命。
「他們進行尾獸封印的真正地點到底在哪?說出來的話我還能讓你安詳的離開這個世界。」
手腕上漸漸傳來掙扎的力度,這個名叫只村的忍者艱難的開口。
「嗬嗬,別做夢了,你這個混蛋, 忍者是絕對不會泄露村子的情報的。」
「是嗎?這可就由不得你了。」
猩紅色的雙眼映入只村的眼帘,不詳的查克拉令其毛骨悚然。
「寫輪眼,你這傢伙!」
握住無月手腕的力度漸漸衰弱,隨即被扭斷了喉嚨。
「連村子裡的上忍都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嗎?終究還是要靠你了,三嵐。」
「為大人獻上生命是對屬下的最高讚揚。」
三嵐神情狂熱的回答完之後,向著那個被烏鴉確認為陷阱的方向走去, 沒有絲毫的猶豫。
「有意思,看來這個術的效果的確很強,就是時間太短, 等到萬花筒變成永恆萬花筒的時刻倒是能考慮改良一下。」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好了,瀧忍村裡面還有些比較有趣的術,趁著這個機會一起弄過來,擴充一下術的收場。」
一隻眼睛的視覺連接上三嵐身邊的烏鴉之後,無月指揮鴉分身悄無聲息的潛入瀧忍村的忍術秘庫,竊取著那些珍貴的秘術與歷史。
另一邊,三嵐已經抵達了被視為陷阱的地點。
空曠的溶洞空間內,一個個訓練有素的忍者瞬間包圍在三嵐的身旁。
「本來以為出現在這裡的會是外敵,沒想到竟然是你,三嵐。」
「這就是瀧忍村的結界嗎?看來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比起四赤眼陣還是差了點,但對負責結界的人的實力沒有硬性要求,很不錯的東西。」
坐在三嵐身上的烏鴉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你就是控制我們瀧隱村孩子的傢伙嗎?直到現在都不敢在我等的面前出現的鼠輩。」
烏鴉將這些老老少少的神情盡收眼底,並沒有進行什麼辯解。
「是嗎?就算如此,也比你們只剩下老弱病殘的傢伙們要強不少。」
溶洞內的忍者不超過二十個,大多都是年長者,就算有少量年輕人也大多實力不強。
「角都那傢伙叛離瀧忍村時殺了不少的好手, 做出這個決定的人還真是腦迴路清奇,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稱讚他們比較好」
「你這傢伙是從那裡聽來的?」
野耶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精彩無比,看向烏鴉的眼神似乎想將它生撕活吞。
「算了,沒有時間陪你們玩下去了,要是尾獸真的被封印到人柱力的身上還需要我再費一遍力氣。解決他們,三嵐。」
隨著烏鴉飛出結界之後,三嵐望著面前的老師前輩們,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他的手忽然按中自己的腹部,狂暴壓抑的氣息充斥在這座溶洞之中。
「藝術就是爆炸!咔!」
隨著一聲大喝,三嵐身上的血肉瞬間濃縮成一顆如足球大小的尾獸玉。
「不好!全力維持結界,不要讓爆炸驚擾到天月婆婆。」
從多忍者急忙將自身的查克拉灌輸到事先設計好的結界之中,沒有任何人珍惜自己體內的查克拉。
尾獸玉漸漸開裂,一縷縷耀眼的白光射向結界,整個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徹在這片溶洞之內,如地震般的晃動讓本就筋疲力盡的瀧隱忍者們癱倒在地。
「呵呵呵,這是尾獸玉,怎麼可能?尾獸玉怎麼可能存在別人的體內,成為他人的查克案例來源?」
「抱歉,我可沒有為自己的敵人解答忍術的秘密的習慣。接下來, 就請你們安詳的死在這裡好了。至於七尾,我會好好的利用它,完成自己的目的。」
再度利用寫輪眼竊取了眼前的忍者們的記憶後,無月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真是有創意的傢伙,沒想到竟然隱藏在那個巨大瀑布的下面,這樣的話還是由本體動手比較方便。」
「儘快收回分身好了,再耽擱下去可就不妙了。」
鴉分身化為了一團淡藍色的煙霧,向著位於洞口處的本體飄去。
當一團團煙霧融入到位於瀑布前方的本體時,無月望著瀑布之下的河底,臉上出現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時間不早了,儘快解決吧。既然是水面下,那就試試這招好了。」
淡藍色的鴉分身們依附在無月的體表,幾隻烏鴉的查克拉固體凝結成螺旋狀的鑽頭,飛速的旋轉起來。
嗡嗡嗡!
飛起一躍,無月的身形向著水下鑽去。
「屍骨脈·鐵線花之舞。」
水底的壓力猛然衝擊到無月的體表,淡藍色的鴉羽之衣將這股驟然出現的壓力盡數抵消。
陰暗的洞穴內,無月的身形自水底浮現。
「誰能想到,在這巨大的瀑布之下竟然存在這種隱蔽的地方,瀧隱村的前輩們為了後代還真是煞費苦心。」
望著這深不見底的甬道,無月如入無人之境的向前方走去。
瀧隱村的強力忍者們只剩下大貓小貓兩三隻,還存活的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他多看一眼的存在。
陰暗且乾燥的房屋內,一個年僅三四歲的小女孩呆呆的站在巨大的封印術式之中,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怎樣的命運。
滿頭白髮的老嫗站在她的面前,用手蘸著墨汁在她的腹部上正要動手。
忽然,莫名的震動從遠處傳來,讓準備封印的眾人表情大變。
「這裡被發現了,是外敵還是隱藏在村子裡的間諜。」
老嫗顫顫巍巍的說道。
「儘量拖延住敵人,實在不行就開啟最後的結界。人手最多再分出兩個,實在不行的話就放出七尾,明白了嗎?」
八個手持封印捲軸的忍者中默默站出了兩個,其餘人等皆安靜的站在原位。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已經到了。」
略顯沙啞的嗓音自眾人的身後出現,饒有興致的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