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雪花自天空飄落,為這片林間又增添不少潔白。Google搜索閱讀
溫暖的篝火驅散了破屋內的寒意,也讓這寂靜的村落中多了一點人煙。
無月坐在白的對面,輕輕的吹了一下冒著熱氣的烤鳥,小心的吃了一口。
就在剛才,無月已經將冰遁的血繼限界弄到手,不過面前的少年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哪怕他餵了一顆兵糧丸與一些清水也一樣,看來是受到的刺激偏大,陷入應激性昏迷。
眼下這個狀態,白是否清醒其實無關緊要,畢竟他的個人意願在無月面前沒有一點作用。
不過,為了更好的讓其認清自己的狀態,無月還是覺得有必要留在這裡一段時間。
時間緩緩流逝,轉眼間就來到了傍晚。
手指下意識的動了幾下後,白緩緩從昏迷中醒來。
「這是哪裡?」
「醒了嗎?要來吃一口嗎?」
陌生中帶著一絲熟悉的聲音自背後傳來,昏昏沉沉的白回頭一看,一個比他高不少的少年正在烤魚,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猶豫良久,白接過無月手中的烤魚,小心翼翼的吃著。
「還記得發生過什麼嗎?」
話一出口,無月能明顯的看到白的身體微微顫抖。
「看來還沒有忘記,那就好辦多了。」
無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全然沒有顧及那個孩子的心情。
「你的能力叫做血繼限界,是一種由血脈傳承的力量,至於你的血繼限界應該是從母親那裡傳來的吧。」
「畢竟,看你父親帶著村民們要處理你們的表現,他應該是知道自己沒有這種珍惜的力量。」
回憶再度浮現在白的腦海中,那伴隨著血花飄零的情景再度浮現在眼前。
「為什麼?為什麼會救我。」
「為什麼呢?說是偶然的話也算不上,說是必然的話,有興趣跟我走嗎?畢竟你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
將那件棕色斗篷放在他的身邊之後,無月向著白的家中走去。
白望著無月離去的方向,艱難的穿上那件斗篷,快步跟了上去。
許久之後,兩人回到了那片被冰凌所困住的小屋,無月向身後的白問道:
「需要我將他們埋葬嗎?放在這裡也不是什麼好事。」
淚水不斷流下,白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失聲痛哭著。
「因厭惡戰爭的情緒就牽連到厭惡擁有血繼限界的人身上,該說他們愚蠢好呢?還是說他們愚昧呢?」
「戰爭從來不會因為人們的厭惡而停止,也不會因血繼限界擁有者的死亡而終結,只要還存在著貪婪與利益。」
鴉分身將冰結在冰凌內的屍體埋葬在附近的林間後,烏鴉帶著白踏上了回到虹之國的旅程。
波濤洶湧的海面上,一艘小船向著南方飛速前進。
白好奇的看著用螺旋丸加速的鴉分身,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事情。
無月則有一搭沒一搭的為他講解著有關查克拉的知識,至於能記下多少那他就不知道了。
半個月後,虹之國的國境線上。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我知道了,無月桑。」
在這段時間內,無月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將事情完整的告訴了白。
他願意帶著白就是因為他的血繼限界,而白需要為他做得就是在關鍵的時刻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後,一座城鎮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無月打量了一下白的衣物後,便帶著他走向城鎮。
「走吧,先去買一身衣服再說,你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太顯眼了。」
現在的虹之國是盛夏,而無月兩人身上的衣物都是厚實的斗篷,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是從其他地方偷渡過來的。
於是兩人在小鎮上的一家旅館暫時住下,無月順便還帶了幾件衣服給白。
洗漱一番之後,無月也確認一件事實。
白的確是男的,只不過是長得比一般人清秀許多罷了。
客房內,無月端坐在白的面前。
「昨天講到哪裡來著?」
無月輕抿了一口茶水,語氣平和的說道。
「水遁·霧隱之術。」
白回答著無月的問題,語氣略顯成熟,隱隱能看出無月的影子。
為什麼各國忍村都願意從小孩子時開始教育,就是因為這個時間段的可塑性最高。
是非觀念還沒有梳理,自然能輕鬆的培養出忠心於村子的人才。
人的本性不是那麼容易被改變的,就像現在的白一樣,仍然心存一絲善念。
不過這些與他無關,只要白能完成他交代下去的任務,不管他願意做什麼無月都不會去管。
豎日清晨,二人離開了小鎮,趕向了無月的據點。
一來一回耽誤了半年多,總是有不少變化,就像他又長高了不少一樣。
想到這時,無月緩緩結印,聯通了晴那邊的烏鴉。
「準備一下,我馬上就回來,順便還帶了個孩子回去。」
晴的聲音傳到了無月的耳中。
「孩子?怎麼回事?是那個嗎?」
「算是吧,過段時間就到了,等回去之後有件事情跟你們說。」
切斷聯繫之後,無月帶著白趕向了位於虹之國中部的據點處,順便大致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與忍者的常識。
茂密的深林之中,無月帶著白站在樹林面前,緩緩解開了覆蓋此地的結界。
「終於回來了,趁這個時候放鬆一下吧。」
解開了束縛在九璃身上的鎖鏈之後,無法壓抑的不詳查克拉散發在空氣之中。
片刻之後,晴自林間出現,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終於回來了嗎?這一次出去的時間也太久了吧,這個孩子是?」
「他是白,是個男的,暫時被我收養,詳細的情況等下再跟你說。」
晴狐疑的望了白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男的?算了,暫且信你一回。」
半路上,無月下意識的打量著晴,有些猶豫的問道。
「那個,你是不是長高了不少啊!」
看著比自己高了小半頭的晴,無月不確定的問道。
「廢話,半年多不見忽然長高點有那麼奇怪嗎?」
「也是呢,你好像比我大兩歲吧!」
「你這話說得讓我更想打你一頓了。」
晴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望向無月的神情都有些不對。
「可惜你打不過我。」
無月無所謂的回答著,帶著兩人走向了久違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