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三代火影的妻子,四代火影的母親,琵琶湖和宇智波凜子可以稱得上是木葉身份最高的兩個女人。
但她們不約而同地把注意力放在了宇智波見月身上,作為宇智波見月的母親,宇智波凜子這麼做倒問還能說得過去,但琵琶湖心裡在想什麼可能就有些複雜了。
此時,看著憂心忡忡的琵琶湖,宇智波凜子嘴角盪起笑容,繞著彎安慰道:「新之助雖然不是女孩子,但我家見月一直把他當做親弟弟看待的,有時間,多讓這孩子和圖一起玩吧,竟然年齡相仿,話題也多。」
琵琶湖瞬間意會,笑著接過話茬,「這樣自然最好。」
宇智波凜子明亮的眼睛和琵琶湖對視在一起,二人相視一笑。
與此同時,宇智波見月擺脫了那群小鬼,來到湖邊的柳樹下,拍了拍團藏肩膀。
「團藏大人,我有話想和你說。」
「哦?」團藏眯起眼睛,心說果然如此。
拂去眼前礙眼的柳條以後,宇智波見月神色肅穆刻意壓低了聲音,「當年成立根部是為了制衡忍族,但在我繼位其間,我有自信忍族不會生亂,可這樣一來,根部精英便會被閒置,這無疑是一種資源的浪費,所以……」
「所以,就讓他們去科技部發光發熱是嗎?」團藏的聲音帶著火氣,誰讓宇智波見月之前沒和他通氣呢?
「額,沒錯……」
宇智波見月尷尬一笑,但是很快,他又正色道:「不過,您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解散根部嗎?」
「怎麼?」團藏來了興趣,轉頭看向宇智波見月。
宇智波見月抬起頭看向湛藍的天空,意味深長地說道:「其實,統一忍界的過程,說白了是一個忍族融合的過程,而這個過程中,必須要有一個類似根部這樣的部門,約束新歸入的忍族,讓他們知道木葉的規矩。」
「有句話叫,攘外必先安內,所以,團藏大人,您身上的擔子重著呢!」說到這裡,宇智波見月和團藏對視一眼,將根部隱遁計劃全盤托出,「根部現役成員的出走,正是將根部徹底轉入暗處的必然準備。」
「當所有人忘記根部,忘記團藏大人的時候,就是根部重新積蓄力量的大好時機,年後,我會把油女志黑那孩子交給您的,希望團藏大人可以繼續為木葉未雨綢繆,揮撒餘熱。」
聽完這番話,團藏頗為驚訝,怔在了原地,說實話,他沒想到宇智波見月竟然做了這麼長久的計劃。
考慮到這件事的隱秘性,團藏心裡的不快漸漸消散,緊接著,他的心中升起了被委以重任的滿足感。
就在這時,宇智波見月貼在團藏的耳邊說道:「這件事目前只有我和團藏大人知道,年後,您的弟弟圓藏和油女志黑便是剩下的唯二知情者。」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嚴格保密的!」團藏點了點頭。
聽到身後突然響起的腳步聲,宇智波見月拉開和團藏身位,若無其事地笑道:「這段時間,就委屈團藏大人了。」
團藏冷哼一聲,瞪了一眼宇智波見月,「不會說話就別說,為了村子,有什麼好委屈的?」
「什麼委屈啊?」
玖辛奈拍了一下宇智波見月的肩膀,然後跳著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沒什麼……」
說話間,宇智波見月遞給團藏一個眼色,團藏瞬間意會,冷冰冰地看向玖辛奈。
「什麼嘛……」玖辛奈似乎有點怕團藏,下意識向後退了幾步。
「小丫頭!」
團藏輕哼一聲,拂袖而去。
「你不在那裡好好陪水門,怎麼突然跑到我這邊來了?」等團藏走遠以後,宇智波見月有些好奇,向玖辛問道。
玖辛奈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聚會的主角不在,我們怎麼可能玩得盡興啊!」
「這樣啊……喂!等等!」
沒等宇智波見月把話說完,玖辛奈就拉著他的手,朝湖邊草地那邊走去。
……
「來了來了!」
看到被玖辛奈硬拽過來的宇智波見月,富岳眼睛一亮和宇智波辰率先迎了過去。
「呼」的一聲!
宇智波見月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迎面而來的二人拋到了天上。
木葉冬日的風還是冷的,吹在身上嗖嗖的。
此刻,從空中直線下降的宇智波見月忍不住在心裡默默吐槽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絕技——宇智波愛的舉高高嗎?
還真是夠可笑的呢!
就在這時,宇智波見月忽然感受到好多雙有力的臂膀將他托舉。
他定睛一看,眼裡頓時泛起了淚花。
只見周圍的水門,日向灰木,富岳,宇智波辰,邁特戴,玖辛奈,鞍馬正清這些陪伴他最久的夥伴,共同伸出了手臂,笑意盈盈地將他托住。
淚眼朦朧的瞬間,他聽到耳邊有人在喊——「一二三四……」
緊接著便是一聲整齊劃一的「見月,祝賀你成為火影呀!」
「謝謝你們,謝謝大家……」
宇智波見月再也壓抑不住眼眶中的淚水,喜極而泣。
因為他知道,此刻他們托舉的不光是他的身體,更是他的夢想,他們共同的夢想!
「我會努力創建一個全新的木葉的!」
這一刻,宇智波見月覺得肩膀上的擔子沉甸甸的。
躺在眾人的手臂上縱情一笑後,他在余光中瞥見了柳樹下詳談甚歡的繼母和師母,瞥見了坐在草坪上一邊煮酒,一邊高談闊論的三忍和旗木朔茂,瞥見了遠處,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父親和各大家族的族長,瞥見了近處,嬉戲打鬧、笑成一團的弟弟和一眾小傢伙。
這樣的日子還真是悠閒而美好呢……宇智波見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輕鬆地想道。
漸漸地,從斜陽若影到夕陽欲頹,不知不覺中,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赤光柔柔的火堆旁,玖辛奈踮著腳尖,哼出了甜甜的歌聲,一旁的水門時不時地附和一聲。
只是,各方面都很完美的水門赫然是個五音不全的主,唱歌竟比慘叫難聽,讓人感慨不已。
不過,這樣的水門雖然少了幾分完美,卻也多了幾分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