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是真的不理解,質問道:「你不是出任務了嗎!?」
聲音八度高。
一身正氣的警備服,也壓不住長門的火氣。
「為什麼!!!」
「在國外也被抓回來了!!!」
說起來,是真的有點丟人。
所以
自來也尷尬的哀求道:「能不說嗎?」
「說!」長門吼道。
「長門~」自來也試圖賣萌。
但長門不是很吃這一套,死死的盯著自來也。
「不說!」自來也硬氣的扭頭,說道:「你愛管不管。」
「怎麼!你一個混低保的小垃圾!」長門是真的氣,說道:「花錢大手大腳,現在又沒有任務委託可做,空掛著一個高級突忍者頭銜,沒有正式的崗位,火影大人那裡去幹活,你又不樂意去,嫌沒面子,撐不住幹了一天又嫌累!轉頭就跑路!寫的垃圾擦邊黃色小說發表,指望著能掙兩個子,年年撲街不說,家底還賠了個清光。要不是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念情給你一個遮風擋雨的地兒,你給我睡大街橋洞去吧!我不管啦!」
真是個廢材啊。
扉間看著自來也,重新打量。
剛才看走眼了,還以為是個狠角色。
但確實又是個狠角色。
某種意義上。
「說不說!」長門警告的氣道:「不說給我滾!我不管你啦!」
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倒霉師父啊。
怎麼,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嗎。
這輩子逮著我害我。
二十好幾的人啦,老婆本都還沒存夠。
全花這傢伙身上了。
太貴啦,學費。
「是不是又去偷窺女澡堂了!」長門氣爆了,說道:「你是不是賤啊!都多少次了!」
真是叫人刮目相看。
扉間看著自來也,一臉嫌棄的挪遠了點。
連我這個變態都覺得你真是個變態。
這傢伙指定是心理有點問題。
「我沒有!」自來也委屈的叫道,臉漲的通紅,說道:「什麼偷窺,我那是叫取材!工作需要!」
你看我信不信吧。
長門冷笑的盯著自來也,扭頭作勢就走。
自來也慌了,就連你也不管我了,那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說!我說!」
自來也認輸。
錢包不能走了,活不了。
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長門扭回了頭,惡狠狠的看著自來也,說道:「快放!」
「有些不能說。」見長門留下來,自來也鬆了口氣,討價還價道:「忍奉行有規定,機密任務不能泄露,我可不想進忍奉行的忍軍審判所,要掉一層皮的。」
「你又不是忍奉行的人!」長門知道,自來也是綱手罩的,屬於是綱手的人,跟忍奉行不相干,說道:「撿能說的快說。」
「基本都不能說。」自來也試圖掙扎一下,搬出忍奉行矇混過去。
長門扭頭就走。
「回來啊!回來!我說了!我說!」自來也對於長門的新套路,是真的慌了。
屬於是命門被死死拿捏了。
「少耍花招,我不吃這套。」長門說道:「要麼我們從此一刀倆斷,要麼老實交代,你看著辦。」
「長門。」自來也斟酌著說道:「不是難得出一次任務嘛,任務結束,我就準備放鬆放鬆,所以就去了那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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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地方啊?」長門有點懵,什麼地方他還真不懂。
畢竟也不能讓他想像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地方是吧。
「外國的澡堂子?」長門問道。
「不是澡堂子。」自來也說道:「也算是吧。」
扉間倒是秒懂,微微點頭。
當然是那種地方啊。
忍者任務結束,屬於必備的放鬆項目,賺錢了,自然要花,不然哪天就沒命花了。
我懂!
理解理解。
「不對,你有錢了?」長門問道。
「領了一筆工錢。」自來也說道。
「錢呢?」長門問道。
「沒了。」自來也說道:「花完了。」
你這傢伙!
「去個澡堂子能花多少錢?」長門說道:「別跟我裝蒜!全部拿出來,交給我保管!」
這小子!
自來也頭疼,說道:「真沒了,不經用,蟲姬這個人摳門,精打細算的,又沒有多給我一毛錢。」
論摳還得是綱手。
給派的活,又摳又累人。
自來也昧著良心撒謊。
美姬給的相當大方,畢竟是賣命的幹活。
這一次可謂喜滋滋的白賺,沒動上手,跟著跑了一趟就有錢拿。
那個叫水門的年輕人,太積極了。
要是我弟子就好了。
說話又好聽,一口一個前輩,小嘴真甜,禮貌又懂事。
不像眼前這個。
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吧,這輩子來催命了。
「這碼事以後在算,繼續說之前的事。」長門說道。
「所以我就叫了幾個小妹妹。」自來也說道:「聊得又比較開心。」
哈?
叫妹妹?
澡堂子裡哪來的小妹妹?
「你知道的,木葉到哪裡,就把規矩帶到哪裡。」自來也說道:「因為這個關係,店關門了也沒有工作了,小妹妹們就生活比較艱難,我心又好,就打算幫她們改善一下生活,我做好人好事來著。」
什麼跟什麼啊。
扉間看著自來也。
這小子,真是個人才啊。
說話真好聽。
扉間想笑,憋不住,笑出了聲。
欺負人家小伙子是個雛,聽不懂是吧。
「可我萬萬沒想到,錢給了,她不辦事啊。」自來也氣道:「是仙人跳!反過來還要訛詐我!說是要通知駐地的治安兵團抓我!」
自來也當時氣的直跳腳。
也不看看本大爺是誰,蛤蟆仙人是也。
訛詐到本大爺頭上了。
活膩歪了是吧。
當時就急眼了。
「所以,我把她們揍了一頓,但是她們報桉了,說我打人。」自來也委屈叫道:「我冤不冤啊!」
「結果就變成這樣了。」自來也說道:「當地忍奉行把我送回來,丟給了警備隊。」
忍奉行也嫌丟人。
意思是,這不是我們的人。
長門看著自來也。
你編,繼續編。
桉件記錄上寫的清清楚楚,非法嫖娼未遂,拘謹十五天。
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就挺失望的。
別人的家師父,一個比一個靠譜,到了我這裡,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虧你還是四代的同學,三代的弟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自來也認錯的低著頭。
長門痛心疾首。
我是一點好處也沒占到啊,光給這傢伙擦屁股了。
二代眨了眨眼睛。
哈!?
這種貨色是猴子的弟子!?
開什麼玩笑?
猴子幹什麼吃的?
雖然猴子多少有點小毛病,但為人正派老實,絕不會做如此下作之事。
怎麼就會有這樣的弟子呢!?
這不是給我們抹黑嗎!
二代想不通。
臉色又黑又臭,不說話了。
此刻,他感到丟人。
臉上有點燒的慌。
「十五天,一天都沒得少,給我好好的反省!」
說完,長門氣呼呼的走了。
自來也鬆了口氣,十五天就十五天,這事算過去了。
一轉頭,看見對面白髮男人惡狠狠的雙眼,有點懵。
我招他惹他了?
怎麼感覺像是還沒過去的樣子。
「哥們,你怎麼進來的?」自來也問道。
「打人。」扉間冷聲說道。
「那跟我犯的一樣的事,脾氣有點暴躁啊。」自來也說道:「世界這樣美好,你這樣不好,得改。」
「對對對。」扉間冷聲說道。
「共勉共勉。」自來也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