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購網還在不斷發酵中,勢頭也越來越迅猛,不過石楠也無所謂,給它一點時間,又有張1明看著自己也放心。Google搜索
第二天一早,集合的哨聲響徹宿舍區,石楠一個猛然坐了起來,穿起昨天剛發到手的『校服』(迷彩作訓服),迅速跑下樓。
有了上一次集合被扣分的前例,石楠所有人都不再懶散,快速向著操場跑去。
一名少校臉色嚴肅地站在操場中間台上,此人正是宓子媚。在她的身後,跟著六七名尉官和一群士官,這些尉官都是四階和元嬰期實力,至於士官最差也是三階和金丹期,甚至有一些已經達到了元嬰期。
所有新生都明白,這宓子媚就是的教官員,而那些尉官就是這次特訓的連排長,至於那些士官,就應該是直接帶領他們這批新生的班長。
他們這群新生,將接受三個月特殊訓練,完成從平民靈道者向軍人的轉變,三個月後,他們才會被拆分開來,進入之前分配的班級中學習。
看著新生慢慢走進操場,有些人手中還抱著沒穿好的衣服,宓子媚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現在招的新生,怎麼都是一群歪瓜裂棗,看看你們這副軟腳蝦的熊樣,估計就連我外婆都打不贏!」
在士官們的指揮下,新生排成了十六列,每一列橫隊的右首,站著兩名士官,這就是他們在這三個月的班長和副班長。
石楠和柳弓謙,被分到了第一排,不止他倆,特戰班的二十五人全部都被分配到一起,也就說他們將組成新的班級,不論體系、不論修為高低。
每一排的人數都不一樣,有的甚至有五十多人,人數最少的就是石楠他們由特戰班組成的新生。
「這是按照班級分配的吧?」小胖子雍忠小聲的說道。
「誰叫你說話的!出來列!」宓子媚一拋之前的嫵媚動人,喊道。
雍忠低著腦袋不再開腔,並不理會宓子媚。
「說的就是你,第一排第十個!」宓子媚指著雍忠說道。
雍忠見被發現,跨出一步走了出來。
「用靈力攻擊木樁一百次!」宓子媚毫不客氣地命令道。
雍忠只能照做。
伴隨著雍忠靈力轟擊在木樁上發出的爆炸聲,宓子媚說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這三個月的主教官,叫宓子媚,豺牙宓厲的宓,老子的子,一笑百媚的媚。很好記,記不住也沒關係,因為你們很快就會用『惡魔』、『混蛋』、『變態』之類的綽號來稱呼我。前年的時候,有個新生給我起了個綽號,我很喜歡,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撿起來接著用,這個綽號還有點長,叫作……喪盡天良變態媚!」
說到這裡,宓子媚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至於我有多變態,有多喪盡天良,我不介意現在就向大家展示一下。」
「剛剛說話那個,過來。」宓子媚朝著雍忠招了招手。
雍忠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宓子媚也不管雍忠完沒完成,擺了擺手讓其歸隊。
宓子媚放聲喝道:「石楠,柳弓謙,出列!」
「是!」
「是!」
聽到宓子媚叫自己的名字,石楠和柳弓謙一起大踏步走出隊列,站到了宓子媚面前。
身為主教官,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新生有著生殺大權,宓子媚目光直視過去,絕大多數新生都無法承受她目光中包含的那種壓迫感,下意識地轉頭避開。
但是石楠兩人都沒有。
柳弓謙站在右側,迎著宓子媚的目光,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回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雖然這種笑有點浪蕩感覺,但是笑容親和力十足,就算是宓子媚都無法生出怒氣,擁有這種笑容的人,必然是那種心開九竅長袖善舞的傢伙。
至於站在左側的新生石楠,他的頭微微昂起,迎著宓子媚的目光,既沒有像刺頭一樣針鋒相對來個大眼瞪小眼,也沒有下意識地扭頭避讓。
石楠只是坦坦蕩蕩地迎著宓子媚的目光,宓子媚在打量他,分析他的時候,他也在同樣打量分析著宓子媚,或者說他在分析著面前每一個軍官和士官。
只有內心深處堅硬得無懈可擊,擁有絕對自信的人,才能像石楠這樣表現得沉靜如水,更重要的是,宓子媚分明在石楠眼中,看到了一抹隱隱燃燒的熾熱火焰。
「聽說你們兩個在開學典禮和分班測試的時候,都表現的很好,甚至是石楠還登上新生榜第一?」
聽著宓子媚毫不吝嗇的誇讚,新生中間已經有人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石楠和柳弓謙卻一起在心中暗呼不妙。
剛才宓子媚就在說自己是「喪盡天良變態媚」,這誇讚百分之百是禍非福。而宓子媚的讚美,更是赤裸裸的「捧殺」,絕對不會有人希望自己還沒有融入一個集體,就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我決定破例照顧你們一下。」
宓子媚臉上帶著絕對稱不上和善可親的笑容一揮手,兩名士官將兩隻鎖靈手中給兩人帶上,然後丟給他們倆一人一個碩大的軍用背包,石楠和柳弓謙只覺得手上狠狠一頓,天知道背包里放了些什麼,重得要命。
「不准用靈力,背包里是100公斤重物,作為靈道者,不僅要靈力渾厚,還得鍛鍊身體。」
宓子媚笑著繼續說道:「你們要背上負重,帶領所有新生在兩小時內,完成十五公里越野跑訓練。在這個過程中,所有人都不得取下鎖靈手環,違者受罰;兩個小時內只要有一個人沒跑到終點,全部以失敗論處!」
「哦,對了,這旗幟拿好了,誰也不能超過旗幟,我不管你們兩個怎麼分配。」宓子媚取出一桿旗幟交給石楠。
宓子媚的話聲一落,新生中間就一片譁然。石楠和柳弓謙可是要背著100公斤負重,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許連五公里都跑不完就會體力耗盡,其他人還不能越過旗幟前進,這樣最終的結果只能是所有人一起失敗接受處罰。
柳弓謙借著和石楠一起整理背包的機會,低聲道:「這個教官下絆使套,擺明了就是要讓我們成為眾矢之的。」
石楠也低聲回應道:「教官明顯是把我們當成榜樣,想要拿我們兩兄弟殺雞駭猴震懾所有人。在她看來『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你想想看,我們兩兄弟天縱英智比天高,都被教官收拾得服服帖帖,其他人哪裡還敢奓刺。」
「那怎麼辦,我們就老老實實做筏子?!」
石楠打開背包,發現裡面放了一張地圖和一百隻小沙包,估計一隻就是一公斤重,他伸手從柳弓謙的背包中取走一半,放到了自己包里。
石楠看了看地圖,靈道學院不遠處就是一片高低起伏的大山。他又抬起頭眼睛裡緩緩揚起了一股熾熱到極點的火焰:「如果我們闖不過這關,被教官當成肉雞宰了立威,那自然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但是如果我們兩兄弟今天聯手闖過難關,到明天這個時間,整個所有新生都會感謝你我兩兄弟的名字。是英雄還是狗熊,就看這一票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石楠的身上,新生是因為很多人都沒有經歷過煉體,軍官和士官是因為想看看著所為的新生榜第一名到底有多強。
這地圖是要求石楠帶著新生們爬上眼前這座不高的山丘,然後再繞回到學院。一上一下極度耗費體力,上山的情況下,100公斤相當於多出20公斤,下山更誇張,需要托起這些重量,才能走得動,不然就會摔倒。
柳弓謙在這個時候,突然又做出一件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他站起來迎著風舉起旗幟試了試,旋即又蹲下身體從自己的背包中取出十隻負重沙包,把它們交給了石楠,這樣石楠的實際物理負重就達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160公斤。
看到這一幕,軍官們面面相覷,柳弓謙敢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認為,宓子媚給石楠布置的難題還太簡單了點,就算是再增加點分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柳弓謙低聲道,「教官把旗幟交到咱們手裡,應該不僅僅是給我們增加負重那麼簡單,否則的話往我們背包里多丟幾個沙包不就行了。」
石楠深有同感地點頭,他盯著柳弓謙手中的旗幟,再看看身後那群新生,他心中微微一動:「教官不允許新生們越過這面旗,就是說扛旗的人,就相當於整支隊伍的頭雁,是隊長。如果你我兩兄弟一開始就撒腿猛跑,最終就你我兩個人衝過終點,教官百分百會指著我們的鼻子破口大罵,說我們無組無紀律,身為隊長卻把所有人都丟到戰場上了。」
柳弓謙經石楠點醒,立刻就反應過來:「有句話說得好,不教而戰謂之殺,我們這才開始呢,就要參加這種高強度體能考核,就算是無法順利通過,教官處罰起來也名不正言不順。教官九成九是想讓我們明白什麼叫作團隊精神,換句話來說,你我兩兄弟要做的,不是在兩小時內跑完十五公里,而是保證全隊到達終點!」
說到這裡,柳弓謙只覺得嘴裡發苦,他已經看穿了教官這場考核的本質,可這又能怎麼樣?
大家都是新生,從身份來說是等同的,他們兩兄弟就算是喊破了嗓子,估計也沒有辦法讓這麼多新生俯首聽令,那他們兩兄弟自然沒有辦法將一批只能用烏合之眾來形容的新生整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初級團隊,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
柳弓謙還在思前想後,石楠突然一伸手將旗幟拿了過去,站到新生排成的隊列正前方,石楠深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將旗幟在地面狠狠一頓,靈力裹著聲音,喝道:「現在所有人聽我命令,轉成四列縱隊,其中一班二班三班四班合為一列縱隊,五班六班七班八班合為二列縱隊,以此類推。」
新生們還是以十六列縱隊站在那裡,有人忍不住開口道:「憑什麼啊?」
「就憑教官給了我這面旗幟!」
石楠瞪大了眼睛,放聲吼道:「只有我和柳弓謙領到了背包和旗幟,那麼在這場考核結束前,我們兩個人就是正副連長,誰要是不服氣的話,自己走出來,我們兩兄弟非常願意退位讓賢!」
所有人立刻都閉上了嘴巴,誰都不是傻瓜,哪可能在這個時候傻傻地站出去,從石楠他們手中搶負重背包,靈力被封,只能靠體力,還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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