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玲的手機響起一陣悅耳的鈴聲,她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從洗澡間裡出來,跑到臥室抓起手機看都不看來電號碼,不耐煩的嚷道:「誰啊?」
電話裡頭傳出一個男人怯怯的聲音:「玲玲,是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玲玲愣了一下,有些心虛的往11所在的客廳那邊看了看,壓低聲音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幹嘛這么小聲,家裡有人嗎?」
「沒,沒人。什麼事?」
男人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大哥出事了,我得跑路,你那兒有錢嗎?」
張玲玲拉下臉道:「我哪兒來的錢?」
「哦,那沒關係,我自己想辦法。你現在能不能出來一趟?」
「現在?」張玲玲往客廳看了看,搖頭道:「現在不行。」
「寶貝,我今天晚上就得走了,這次走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有可能都不會回溫城了。我冒這麼大的風險溜回來,只是想再見你一面。你不是連這個要求都不滿足我吧?」
「可是……」
「只用十來分鐘,我只是看看你,然後馬上就走。」
張玲玲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吧,在哪?」
「信天按摩城,三零一號房間。就這樣,馬上來,我等你。」
掛上電話,張玲玲嘆了口氣,換了身衣服出來說道:「哥,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11在吃著東西。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我很快就回來。你小心看家哦。」張玲玲朝11笑了笑後就關門出去。
11放下筷子走進臥室,從公文袋裡拿出葉劍給他的手機,撥通一串號碼,說道:「葉劍,查一下信天按摩城。」
信天按摩城離11和張玲玲所住的房子不是很遠,步行地話十幾分鐘就能走到。
張玲玲一路步行走到信天按摩城。走進三零一號房間時,才發現裡面有六個男人躺著正在做腳穴足療按摩。
其中一個男人見到張玲玲時,馬上把一屋子地按摩師都趕走,坐起來朝她招招手叫道:「玲玲,你來啦。喲,才幾個月沒見,又漂亮啦。」
這個男人是張玲玲的男朋友任銀根,她和11現在住的房子就是任銀根租的。至於其他五個男人。她一個都不認識。可是那五個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淫猥的味道,讓她很不舒服。
張玲玲知機地站在門口不進去,朝任銀根招手道:「你出來吧。」
任銀根嘲笑道:「怕什麼,他們都是我朋友。沒事,進來吧,有我保護你呢。」
聽男友這麼說,張玲玲最終懷著忐忑的心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可是她還沒走到任銀根那張床前,坐在任銀根身邊那個正充滿淫慾的眼光赤裸裸的看著她的男人突然一揮手。張玲玲沒來由的渾身一顫,下意識的轉身要跑。可就在這時,她身後有一個男人飛撲過來一把將她抱住。張玲玲嚇地想要尖叫,嘴巴卻已經被人緊緊捂住,並按倒在床上。
四個男人一擁而上。或是抽出腰帶捆住她雙手,或是拿毛巾塞住她的嘴。張玲玲拼命的掙扎,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能比的上四個大男人,她只能被迫的被四個男人死死壓住不能動彈,任由幾雙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張玲玲悲憤的瞪著任銀根,眼淚已是止不住的從眼眶裡湧出。
任銀根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她,朝坐在旁邊地那個男人乾笑道:「四哥,怎麼樣?」
四哥點上一根煙,順便丟給任銀根一支。抽了一口吐出煙圈道:「貨是不錯。看起來挺清純的。可惜不是處,最多兩千。」
任銀根訕笑道:「兩千就兩千吧。」隨後又不甘的看了還在掙扎的張玲玲一眼。恨聲道:「這騷娘們兒,老子到手時就已經不是處了。」
四哥下床走到張玲玲身前,在她地臉上摩挲了幾下,張玲玲將臉轉過去不讓她碰。四哥笑了笑,手往下移到胸部,在她的乳峰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張玲玲吃痛的「唔」了一聲,轉過頭狠狠的瞪著四哥。如果不是她的嘴被毛巾堵著,此刻早已經破口大罵了。
四哥哈哈大笑道:「這娘們兒夠味。對了,淫棍,這女人沒有麻煩吧?」
任銀根在道上的綽號就叫「淫棍」,聞言立刻跳下床搖手道:「沒有沒有,四哥放心。她家裡沒什麼背景,而且她又跟她家裡人鬧翻了,要不是我看她可憐願意收留,恐怕這丫頭現在已經餓死街頭了。」
頓了一下,任銀根又一臉訕笑道:「四哥,她雖然不是處了,但是兩千塊你肯定花的值。把她帶回去關起來,平時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可以轉手賣了嘛。」
四哥滿意的拍了拍任銀根地肩膀,掏出一疊錢丟給他。
任銀根樂呵呵地數完錢後,朝張玲玲揮揮手道:「寶貝,你以後就好好伺候四哥吧。不要這麼看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哎,四哥,你們慢慢玩,我先走啦。呵呵,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回溫城了。」
四哥朝他揮揮手,讓他快走,然後一邊解開褲腰帶,一邊說道:「把她褲子扒掉,老子要嘗嘗鮮。」
四個男人一邊淫笑著,一邊給張玲玲解褲帶,時不時的在她身上摸幾下先過過癮。張玲玲動彈不得,只能劇烈地扭擺著身體,嘴裡「唔唔」叫著,以示反抗。可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勾引起幾個野獸的欲望。
任銀根笑眯眯的打開房門剛要出去,卻見到一個男人站在門外。他愣了一下。剛想喝罵這個不長眼的東西。突然胯下命根子處傳來一陣劇痛,他還沒來得及彎下腰捂著痛處,緊接著脖子處一熱,似乎有一股熱泉從脖子裡激灑而出。他想抬手去捂住脖子,可是手卻怎麼也不聽話,只覺得天旋地轉後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砰!」任銀根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在地上,瞪大著眼睛,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誰地手裡。
一屋子的人都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慢慢走進來,再反手輕輕的關上門。只有被壓在床上的張玲玲看到這個男人時,拼命地扭動著身體,嘴裡「唔唔」的叫著,眼淚止不住的垂掛下來浸濕身下的被單。
安全感。什麼叫安全感?只有當你最需要的時候,那個男人會默默的出現在你身邊,守護著你,讓你安心,讓你溫暖,讓你不再有害怕,這才叫安全感。
從小到大,張玲玲從未有過這樣被溫暖包圍的感覺,如果不是身體被綁著動彈不了。她真想馬上撲到這個被她稱作哥哥的男人懷裡,好好地痛哭一場。
或許,只有他的懷裡才是最溫暖,最安全的地方。
11冷著臉一步步往張玲玲躺著的床走去。此刻他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殺氣,只要與他靠近一點就會感覺不寒而粟。四哥咽下一口沫水,提著已經脫下一半的褲子,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讓開一條道。他知道自己這樣示弱很沒面子,可是一看到11的一雙冰冷的眼眸,他根本發狠不起來,只是覺得遍體冰冷,心也跳地特別厲害。
11走到床邊,冰冷的如同來自幽冥地獄的聲音冷聲說道:「滾開。」
刷!壓著張玲玲的四個男人不約而同地退開。戰戰兢兢的看著這個全身散發著如同惡魔般冰冷氣息的男人幫張玲玲解開綁在手上的腰帶。再拿掉她嘴裡的毛巾。
「哥!」張玲玲剛能活動,就立刻撲到11懷裡失聲痛哭。
哥?
四哥眉頭跳動兩下。恨恨的瞪了躺在地上已經死透的任銀根一眼,這個死人竟然沒告訴他,這個小妞居然有個這麼厲害的哥哥。
可是任銀根好像說過,小妞家裡只有兩個工薪小職員的父母,也沒有背景,她地哥哥又是哪來地?
11身上散發的是殺過無數人後才會有地血氣,對高手來說那是殺氣,可是以沒接觸過這一層面的普通人來理解,那便是氣勢。一種高高在上,讓你不敢仰視的氣勢。隨意一抬手甚至一個眼神,就讓你不敢直視。
四哥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像11這般有著強大氣勢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本著先探探底,如果對方來頭真的很大就以和為貴的想法,四哥乾咳一聲,強壓下心中對11的恐懼,乾笑道:「這位兄弟……」
11轉過頭,冰冷的眼神望向他。
不知道為什麼,四哥下面的話硬是說不出口,11的目光猶如一把利劍頂著他的喉嚨,讓一肚子的話都梗在裡面。
直到11回過頭不再看他,輕輕的拍著張玲玲抽搐的後背,四哥的壓力才驟然消失,這才鬆了口氣,一臉駭然的目光看著11的背影。
他的四個手下也都不敢去看11,而是扭著脖子看著四哥。
四哥知道在手下面前不能弱了自己的面子,沒種的老大是沒人願意真心跟隨的。咬了咬牙,四哥硬著頭皮說道:「兄弟,我們是青幫的人。我叫趙四,我的老大是青幫刀哥手下的馬仔哥的手下頭號大將鴉哥。」
不管怎麼樣,把自己的幫會和老大先推出來總不會吃虧,青幫在國內一般是沒幾個人敢惹的。可惜四哥卻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能跟青幫三大長老之一的於光海坐在一桌酒席上的人。
11沒有說話,也沒有去看他。在過來之前,葉劍就告訴過他,信天按摩城是青幫的產業,現在由小刀的手下的手下的手下看場子,不管11要幹什麼,不管鬧的多大都沒有關係。
見11不說話,四哥以為這個人對青幫有所顧忌,笑了兩聲上前幾步,剛想拍拍11的肩膀說幾句雙方都能下台面的好話,然後再交個朋友。
可是他的手剛抬到11肩膀的上面,11突然左手反手往後一刺,斬月插進了四哥的心臟。11的左手肘往四哥胸前一頂,在他的血液從心臟里噴出來之前已經將閉氣的四哥推開,避免了讓他血測到自己和張玲玲身上。
四哥的四個手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斬月已經迅如雷電的插進站在11身旁一個男人的眼眶中,緊接著鋒利的刀芒割開了另一個人的脖子。這兩個至死都沒能吭出一聲的人剛剛倒下時,11左手拖著斬月用力一甩,斬月不停的旋轉著圓圈,以一個誇張的弧度從11的左手繞過張玲玲的背後,劃開了站在他右手邊的最後兩個男人的脖子後,回到了11的右手。
御劍術!
如果這一幕被劍宗的人看見,肯定會大吃一驚,這竟是11一直無法修練的御劍術中的一招燕輪迴!
因為11練的是龍家陽性內功,與劍宗的陰性內功走的是大相逕庭的內功路線,所以他根本駕駛不了劍宗的幾大絕招。像燕輪迴這樣的招術,如果用龍家陽剛性內功來使出,就變成了直線擲飛鏢,完全沒有燕輪迴的飄逸與詭異。可是這一刻,11根本是連想都沒想就直接甩出去,竟能成功的使出了燕輪迴,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有點詫異。
如果陸劍知道的話,肯定會讚嘆一聲:破而後立,敗而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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