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再換身份

  深夜的京城,街道上稀稀疏疏的難得看到幾個人影,偶爾有幾輛車子迎面駛過,明晃晃的車頭大燈照的人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中,一輛黑色高級吉普車停在了路邊,車門打開後,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男子提著一隻旅行袋從車上下來。

  肥鴨從車窗中探出頭說道:「老大,那我走了哦?」

  「哦。」

  「還有其它的事要我做嗎?」

  「不用。」

  「那老大,有事就打電話找我。」

  「哦。」11關上車門,提前旅行袋頭也不回的融入夜色中。

  肥鴨看著11走遠,無奈的踩下油門,車子也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此刻是京城,肥鴨瘋狂的開車速度只花了兩個小時多一點就從海鹽趕回了京城。

  剛走兩步,狂潮就說道:『黑雀要瘋了。」

  11邊走邊邊問道:「什麼事?」如果此刻他身邊有人經過,看到他一個人在自言自語的話,肯定會疑神疑鬼。

  「海鹽南郊鎮的居民聽到槍聲報一警,一個半小時前警方封鎖了恐龍的地下賭場,聽說從裡面搬出了三十多具屍體。」

  11淡淡的道:「你的效率越來越慢了。」

  「這個消息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沒有什麼價值才沒管它。想不想知道有價值的消息。」

  「什麼?」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地,恐龍的手下和黑雀地人火拼上了,因為他們都沒有急時收到恐龍遇襲的消息。所以還稀里糊塗地打了一個小時。直到收到消息後,兩方人馬才暫時收手。」

  11沒有插嘴。繼續往前走著。在他前面不遠處迎面走來一男一女,看模樣應該是晚歸的戀人。兩人手挽著手,似乎很甜蜜的模樣。11與這對戀人擦身而過。忽然他鬆開旅行袋,一個急轉聲,兩個手刀同時擊打在這對戀人地後腦勺上。這對戀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昏倒過去,而此時,那隻旅行袋也剛好落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音。

  11迅速竄上一步在這對戀人的身體還沒碰到地面之前先一步將這一男一女分別夾在肋下,用一根手指頭勾著旅行袋和女子的皮包,看了看周圍,然後迅速地竄進了附近的一條胡同里。

  11的動作太快了。從擊昏到帶著兩人進胡同其間也不過短短的數秒鐘,狂潮並不知道11這邊在幹什麼,繼續說道:「不過事情地進展沒那麼順利,在恐龍已死的消息傳出來後,只有小部份人當場投向黑雀,剩下的人打著要為恐龍報仇的旗號還在收集人手,準備再火拼一場。」

  11將兩個人放下,搜了一遍這男人的身上,找出一個錢包,裡面有一疊現金,兩張銀行卡和一張身份證。他將錢包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嘴上說道:「哦。」

  「別哦了,這些倒沒什麼,不過沙幫現在是發生內鬨已經四分五裂,黑雀想在短時間內鎮壓內部反對的聲音也不是那麼容易。何況,海鹽的其它幫派也收到了消息,都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無所謂。」11一邊從身上取出yr-03易容藥劑,均勻的塗抹在這男子地臉上,一邊說道:「他還錢就好。」

  「……你都不關心一下嗎?」

  「關心什麼?」11從地上撿起女子的皮包,拉開拉鏈翻找了一下,從裡面取出一隻精緻地錢包和一隻手機,他將這兩樣東西都放進自己口袋,順手將皮包丟在一邊。

  「關心黑雀。」狂潮鬱悶的說道:「那傢伙還沒還錢,現在海鹽又亂翻了天,要是那小子不小心死了,我們找誰收錢去?」

  11淡淡的道:「那你催他。」

  「我也想。可是他現在忙的都沒時間應我,哪還有時間打錢過來。現在只能求神拜佛保佑那混蛋要死也要先把尾款還了再死。」

  11蹲下身,大男子的臉上摸了摸,感覺yr-03易容液還沒有干稼,重新站起身等在一邊說道:「告訴他,三個小時內收不到錢,我親自找他要。」

  「是不是加點『利息』?」狂潮所說的利息誰都明白,暗黑十字個很神秘的組織,凡是見過黑暗十字成員的人都已經死了。黑雀不是傻瓜,相反能坐上這個位置的除了鬥狠外還需要腦子,只要狂潮說11要親自找他並收點利息,只要黑雀不是傻子就肯定能明白這個意思。

  敢讓黑暗十字親自上門要錢的人,死定了。

  「隨便。」11再一下蹲下身在男子臉上摸了一下,發覺易容藥液已經幹了,才從男子臉上撕下一層皮。

  原本11是打算在恐龍的賭場裡找個模具的,可是那些人要麼身上沒帶身份證,或者是臉型不符合要求,更多的是臉部被手雷或流彈打的血肉模糊,根本沒辦法複製面具。所以11隻有先回來再做打算,誰知道這麼快就讓他遇到了臉型符合條件的人,而且又是深夜,街上沒有人,正好適合他行動。

  11從自己臉上撕下了那塊面具藏在兜里,再將新的面具戴上去。粘上了兩知眉毛後,此刻他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單從外表上看,11和地上昏迷的男子很相似,不知道的人甚至會以為他們是孿生兄弟,不過熟悉的人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兩人的氣質和身材完全就不相同。11再次查檢了一下自己,見沒什麼破綻。才提起自己的旅行袋轉身走出胡同。

  此時狂潮又問道:『你現在去哪兒?』

  「找家賓館。」11走出胡同,看到路邊有個垃圾桶。從口袋裡掏出一男一女地兩個錢包,抽出裡面的所有現金、銀行卡和身份證後將兩個空錢包丟進去。

  安靜了片刻後地狂潮說道:「你現在小胡路。那邊屬於城郊偏僻地區,附近沒什麼酒店和賓館。」

  「沒關係,慢慢走。」說話間。11已經離開胡同有一段路了,他走到下一個垃圾桶,將幾張銀行卡扔進去。

  「慢慢走?從那裡走到市區估計天都要亮了。」

  11邊走邊說道:「那就找車。」

  「……隨你吧,不過我提醒你,那一帶很難攔到車。」

  「哦。」11應了一聲後便不再理狂潮,繼續提著旅行袋往前走。此時是深夜,而這一段路又屬於偏僻的地方,很少看到有計程車駛過。11一直走了五、六分鐘。居然還是沒能攔到一輛車,從這裡經過地基本上都是晚歸的私家車。可惜他不是美女,那些車主也沒興趣停下來問他要不要搭順風車。

  一直走了很遠後,11隨意又選了個垃圾桶,將那女人的身份證丟進去,又將她地手機弄壞也一起丟進垃圾桶里,才繼續散步似的往前走去。

  大約又走了五、六分鐘左右,終於從後面駛來一輛計程車,11伸手攔下車子坐進去。

  「去哪?」司機打下計程表問道。

  11靠上椅背,淡淡的說道:「海樓賓館。」

  「哦。」司機開著車往市區方向駛去。說道:「聽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吧?」

  「嗯。」

  「小伙子是什麼地方人啊?」

  11閉著眼睛說道:「哪兒也不是。」

  司機側過頭瞥了他一眼,呵呵笑道:「你可真是愛開玩笑。」

  「我不開玩笑。」

  司機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對了,你是第一次來我們京城吧?我跟你說哦,剛才那條路晚上最好少走點,那一帶不太平,經常有人被搶劫的。你今天運氣好,剛好遇上我路過那裡,換作平時我也很少主動跑那邊去……」司機喋喋不休的說著,也不管11到底是不是睡著了,一邊開著車,一邊天南地北的亂扯一通。

  11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任由司機在那邊自說自話,他則一句都沒有再回應過。仿佛他就是一尊木雕,沒有任何生氣一般靠在那裡。

  經過一個多小時地行駛,車子終於在海樓賓館外停下,11付了車錢後下了車。

  這時司機從窗口裡探出頭說道:「小伙子,以後在京城遇到麻煩就報我的名號,我叫麻子頭。你一報我的名號,保證沒人敢惹你,哈哈,今天跟你聊的開心,我看的起你才肯告訴你我的名號,換作別人我都不理他。哈哈。」

  11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就提著旅行袋走賓館,直到11進去後,司機才一邊搖著頭一邊將車子開走,嘴上還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有素質了,嗯,像我家那小不點,真是缺教養雞,我還沒開口就先頂撞了。不行,回去得好好教教他,要學學這個年輕人……」

  11並不知道司機在誇他,他進入賓館後用新弄來的身份證開了間房。

  剛進入房間,耳麥中就傳出狂潮舒氣的聲音:「總算是清靜了,剛才那人太能扯了,不去做相聲演員真是浪費。連第五軍區總司令是他老表的兄弟地鄰居的小姨地舅舅的朋友的朋友,這種事他都能扯的出來,佩服,跟猴子有的一拼。」

  11將旅行袋丟在床上,嘴上淡淡的應道:「哦。」

  對於11的冷漠狂潮早已經習慣了,他說道:「黑雀的錢已經收到了,總共兩百三十萬,扣除我的佣金和你欠我的一百三十五萬,你還剩下二十五萬。」

  「哦。」

  狂潮又笑道:「黑雀那小子還想跟我玩陰的,說是明天一早打過來。嘿,我說你要親自找他要時,他馬上爽快的付了錢。看來名聲在外還是很好用。」

  「哦」

  「那些錢是直接寄到你卡里還是先放我這?」

  「寄我卡里吧。」11打開房間的電腦說道:「把明天任務的資料送過來。」

  「好。」狂潮忽地又問道:「你在哪間房?」

  「四零九。」

  「林羽翔?你怎麼又換了張身份證開的房間?」

  「嗯。」

  狂潮嘟囔一聲沒再問下去,雖然他也很好奇11為什麼能用別人的身份證開房,但還是很知趣的沒有問,因為他知道11不會說的。

  11已經是第二次住海樓賓館了,他為什麼要住這裡?難道是因為這家賓館不會對照身份證?錢潮也只能用這個理由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嘀!」電腦輕鳴一聲,隨後跳出一個新頁面。11看了一眼說道:「明天不是陳海?」

  「陳海今天下午就坐飛機跑到南方去接談一筆生意了,臨時換了目標。如果你有興趣追到南方的話,我也不反對。」

  「哦。」11在電腦前面坐下來,靜靜的看著上面的資料。

  陳依依,女,四十九歲。職務是婦聯副主席。看到這裡,11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問道:「這個女的對陳家很重要嗎?」

  狂潮答道:「她的職務不重要,但她是陳家現任族長的小女兒,從小到大都很受陳家族長的寵愛。她要是出了事,你說陳家族長會有什麼反應?」

  11點頭道:「知道了」隨後站起身,邊脫下衣服邊問道:「沒別的事了?」

  「嗯,暫時沒什麼事,記得明天還有任務。」

  「那我先洗澡。」11摘下耳麥丟到一邊,除去衣服後全身赤裸著走進洗澡間,當水籠頭嘩啦啦衝下水花時,他將身體浸在水中,洗去這一身的疲憊。可是,身上部是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卻是怎麼也沖洗不去的。11任由水瀑濺到自己身上,將雙手舉到眼前看了看,再慢慢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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