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飛船,或者說ufo這種東西人們基本上都不會陌生,而絕大多數人對ufo的認知普遍都是扁圓型的,像個碟子一樣,所以又稱之為飛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但事實上地球上乃至地球附近被人們發現過的ufo可不止是扁圓型的,還有三角型、錐子型、長條型等等各種千奇百怪。而猴子和冷夜說的雪茄型飛船,就是那種長條型的ufo,因為看上去又細又長,所以被人戲稱為雪茄型飛船。
ufo這種東西被人們發現已經不止一次了,就算是雪茄型ufo也同樣多次被人觀察到。比如1995年曾先後兩次在土星光環帶附近觀測到的兩艘長達五萬公里的超巨型太空船;以及煤國海軍潛艇海參號在1971年拍到的雪茄型飛船;還有肯塔基州也曾也出現過一艘長條型ufo;2012年墨西哥上空的雪茄飛船、從空間站觀測到的停留在地球大氣層的一艘半透明長條型太空船;甚至比較轟動的月球上發現三眼女屍的那艘太空飛船也同樣是長條型的。
冷夜之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或者說沒有往這上面去想,直到猴子提醒才想起來那確實很像是雪茄型飛船。
於是冷夜又急急忙忙的劈手一把從猴子手上搶回mg16狙擊槍,端起槍再次觀察起來。透過瞄準鏡,那扇巨型拱門和門中進進出出的小黑點又一次呈現,雖然因為距離的原因,小黑點看上去極為微小,很難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經猴子這麼一提醒,冷夜再次觀察時就發現,這些小黑點越看就越像是機械產物。
想到這裡,冷夜就已經覺得蛋好疼了。這個地方已經廢棄了多少年了?幾百萬年?幾千萬年?還是上億年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有機械能夠運作嗎?平時是誰在保養?又是誰在控制?
mmp啊,冷夜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觀察了許久後,冷夜放下槍,一臉嚴肅的看向猴子,說道:「猴子,我們可能有麻煩了。」
「我知道啊。」猴子點點頭,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是一點都不在乎前面有沒有危險,反正碰上了危險就開殺不是?
冷夜一臉嚴肅的說道:「所以,我們的計劃要改改了。」
「……」猴子抓抓頭道:「那個,我們有過什麼計劃嗎?」
冷夜:⊙w⊙
我有句mmp不知道當漿不當漿啊?!尼瑪還能不能再愉快的聊天了?
「你,過來。」冷夜沒好氣的朝他招招手。
猴子屁顛屁顛的湊過來,冷夜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之拉扯靠近,然後就開始嘀嘀咕咕的商量起所謂的計劃了。
有一句老話叫「望山跑死馬」,遠遠看著那一團光亮似乎已經離得很近,但真正走著過去的時候,卻仿佛海市蜃樓一般,怎麼走都走不到。至少冷夜和猴子走了整整一夜仍沒有到達終點,而這一夜,外面的世界早已是天翻地覆。
對於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土著們來說,可能早就習慣了這樣日以繼夜的戰爭與廝殺。但是對於那些外來者而言,這裡的一切都充滿著各種各樣的危險。這些危險來自生活在這裡的土著、和他們一起到來的人,以及……屬於這裡的夜。
當夜幕降臨的那一刻,當視覺被黑夜徹底剝奪後,面對著撲天蓋地般潮湧而來的怪物,再強大的人都變得束手無策。僅僅只是一個夜晚,就已有無數人在夜幕之下被如山如海般的怪物汪洋所淹沒,直至連一具完整的屍骨都沒能留下。
這一夜,到處都打得天翻地覆,殺得血流成河。有多少人埋骨此地,再也無法回歸屬於自己的地表世界?
僅僅只是一夜,外來者們就已經戰死了八九成之多,倖存的極少數的幸運兒亦是戰戰兢兢的努力躲藏好,只等待著黎明到來的時刻。
終於,在無數人翹首以盼中,天空終於出現了一絲絲微亮的浮光。
那或許就是承載著人們生存的希望。
他們從來沒有意識到,黑夜,原來也可以這麼血腥,這麼瘋狂。
這一夜,太漫長。
……
當天色開始微亮時,來自地底的生物們便如潮水般瘋狂退去,留下的只有滿目蒼痍的各個戰場,以及數之不盡的屍體。
經過了一整夜瘋狂廝殺的土著們興高采烈地收集著地底生物的屍體,那是他們戰鬥了一整晚的收穫。雖然他們自己也損失了不少人,而且這些死去的族人們連屍體都被帶走,但是在他們的臉上卻看不到半分沉重的悲色。
這種生活,他們早就習慣了。
習慣了戰爭,習慣了死亡,連心都已經變得麻木不仁,再也不會有一絲的悸動。即便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的眼前,甚至是被人啃得面目全非,他們也不會再有一絲絲的觸動。
因為情感這種東西,對這個世界而言是多餘的。他們不需要情感,不需要悲傷,只需要填飽肚子,或者……被別人填飽肚子。
冷漠的世界,也就只剩下了麻木的活著。
得過且過。
一絲的微光,慢慢變得高亮,直至將整個天地都照得一片白茫茫。
天,終於亮了。
……
躲藏在狼人聚集地中的道維爾已經一夜未眠,頂著一對黑眼圈膽戰心驚地熬到了黎明的到來。而身旁的小白卻沒心沒肺的仍在呼呼大睡著,就連外面一整夜的廝殺聲都不能將它驚醒。不得不說,小白祖宗的心真的很大啊。
好在狼人聚集地終於擋下了這一夜的襲擊,這會兒外面又變得喧鬧起來。廝殺了一整夜的人已經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族中睡覺休息了,而休息了一晚的狼人們也已經起來,一個個興奮的將堆積如山的屍體拖回來,簡單的處理之後做為糧食儲備。
食物和水這種資源在這裡地底世界裡永遠都是稀缺的。
看著外面到處熱火朝天的場景,道維爾小聲說道:「小白。」
「呼嚕嚕嚕……呼嚕嚕嚕……」小白祖宗依舊睡著香甜。
「……」道維爾頭疼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啊?」
「呼嚕嚕嚕嚕……呼嚕嚕嚕……」
道維爾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老大他們怎麼樣了。」
小白的呼嚕聲陡然停頓下來,半開半闔地睜開眼,睡眼惺忪的瞅了道維爾一眼,然後又重新閉上眼睛,煩人的呼嚕聲再一次響起。
道維爾的臉色當時就黑了,這條死狗壓根就是裝睡的好麼!
「呼嚕嚕嚕……呼嚕嚕嚕嚕……」洞穴中,呼嚕聲此起彼落。而道維爾卻是一臉欲哭無淚。
媽蛋啊!這死狗還裝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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