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柳棠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陽光刺的她眯起雙眼,頭痛欲裂,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柳棠!你一整晚上去哪兒了?怎麼沒有回家!」
媽媽的一句呵斥,柳棠徹底清醒了,身下撕裂的劇痛,讓她眼前一黑差點栽下床去。
柳棠瞬間紅了眼眶,「我,我昨晚在醫院宿舍睡的,臨時值夜班……」
「騙人!月月明說你昨天不是夜班!」媽媽氣的大罵,「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趕緊給我回來!」
電話「啪」的掛斷。
柳棠抹了把眼淚,身下一片乾涸的血跡,讓昨天發生的事在腦子裡斷斷續續的浮現。
她顫抖著想報警,可是一張銀行卡,卻啪嗒掉在地上,上面貼著一張便簽:小財迷,銀行卡密碼是******這畜生還想拿錢買她第一次!
看來是打算堵死她的嘴,報警的話,她倒成了什麼人了。
更何況這件事若是被繼父知道了,又要挨他一頓揍。
柳棠猶豫著收起手機,擦乾眼淚,退房回家了。
剛一推開家門,迎面便飛來了一隻酒瓶,哐啷砸碎在她頭側,碎玻璃在她的臉頰上蹭破一道血痕。
繼父趙勇醉醺醺的站在門口,「真是溫雅養的好女兒,母女一樣,見到男人就合不攏腿。」
這男人天天污言穢語,柳棠也已經麻木了,她擦去臉頰上的血跡,走進臥室砰的關上房門。
「說你兩句,看你那樣子!和你媽一樣!」
趙勇在門外喋喋不休了好久,摔門走了。
柳棠走進臥室,便看見藏在床底下的置物盒凌亂的散在桌面上,她跑腿收的現金和存錢的銀行卡不翼而飛。
柳棠面無表情的轉身推開隔壁臥室大門,一把拎起趙兮月的頭髮。
「你是小偷嗎?偷錢偷人,還有你不偷的嗎?」
趙兮月疼的尖叫一聲,卻怎麼也扯開柳棠的手,「誰偷人了,王家瑞本來喜歡的就是我!」
「呵,那這些呢?」
柳棠伸手從她床墊下面抓出一把零碎,揚起手來,赫然是柳棠的銀行卡,和一堆零錢。
趙兮月推開柳棠,雙目猩紅的抬眼,卻瞥見柳棠敞開的領口上滿是羞恥的斑痕,冷笑一聲,「你那些敞開了腿掙的錢,我碰都覺得髒!噁心!」
柳棠冷笑,將手裡的東西全甩在她臉上,「好,那就當我的錢都拿去餵了狗吧。」
「你說誰是狗呢!柳棠!」
柳棠回屋砰的關上臥室大門,瞬間紅了眼睛,勉強打起精神換了身衣服,把兜里的銀行卡,夾在書頁里,出門上班去了。
直到聽不見家裡的任何聲音,趙兮月偷偷鑽進柳棠的臥室,毫不顧忌的在她房間裡胡亂翻了一頓。
錢呢?
趙兮月焦躁的抓了抓頭髮。
突然,書頁里什麼東西折射著窗外的陽光,晃了她的雙眼。
趙兮月急忙把那東西抽出來,眼睛一亮,後面還貼著一張卷了邊的便簽,「果然是個三陪啊,還小財迷,噁心。」
趙兮月拿著銀行卡就去了銀行,在櫃員機上一查餘額,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憑什麼柳棠就能夠遇見一甩手就能給她三十萬的男人?
她不過是她那個下作的媽偷偷生下來,連爹是誰都不知道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她媽媽有套市中心二百平的房子,趙兮月的爸爸怎麼可能娶這個女人。
她趙兮月比柳棠長得漂亮,會打扮,嘴又甜,就算是之前對柳棠死心塌地的王家瑞,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想想這個天天蹭吃蹭喝的男朋友,連買個包都是山寨貨,真是恨的牙痒痒,當初怎麼就把這個禍害從柳棠身邊招來了。
趙兮月分批取出那裡面所有的錢,存進自己的帳戶里,看著銀行卡上的餘額後面的五個零,趙兮月滿足的轉身離開。
剛推開櫃員機的門,一個高大的黑影,擋住了趙兮月面前的陽光。
趙兮月一個沒收住,一頭撞在那人身上。
「你沒長眼睛啊!擋路了看不見嗎?」趙兮月捂著鼻子憤怒的抬起頭來。
餘光一瞥,男人身後站了七八個黑色西裝的男人,嚇得趙兮月瞬間噤聲。
為首的男人低頭看了看她手中的卡,「這位小姐,請問,這銀行卡是您的嗎?」
該不會是柳棠這傢伙玩弄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人家來尋仇了。
想著,趙兮月臉色一白,急忙擺手,「不是,是昨天晚上……」
男人瞭然一笑,打斷了她的話,轉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上車吧,尊敬的千山集團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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