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怎麼裝飾得這麼豪華?總統套房都不會放這麼多真跡吧,而且她一直都只住酒店的普通客房啊。閱讀
迷糊的腦袋隨著這些疑問一點點清醒,她再次「啊」一聲,裹著被子栽下了床。
失去了遮掩的床單上露出一朵盛放的梅花,與雪白的床單形成了鮮明對比。那是她的……
不是夢,是真的!
她被強了!
這突然的意識炸得溫小染支離破碎,完完全全傻在了那裡。
卡!
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帝煜冷眼看著坐在地上望著床上血跡發呆的女孩,唇上勾起了一抹明顯的嘲諷:「做一張仿真膜想去騙哪個男人?」
仿真膜?
溫小染不敢置信地回頭看向眼前的男人,馬上認出了他,正是強女干自己的那人!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麼無情的話來!
22年來,她連男朋友都沒談過,男人的手都沒拉過,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他占有,竟然還說她的是仿真膜!
拳頭用力握了數次,如果有這個能力,她一定會將他打得滿地找牙!
事實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得驚人,被他欺負時,她只有承受的份。最終,是以一種極致屈辱的姿勢暈倒在他身下的。
恨意滾滾,她努力了幾次才將身上的被單拉緊,狠狠瞪他,「我要報警,我要告你!」
「報警?告我?」
帝煜重複著,突然掀開兩片薄唇笑了起來。明明是笑,他的眼神卻冰冷無溫。溫小染本能地一縮身體,往後退去,臂上卻一緊,被他撅住。只略一提,便把她提到了眼皮子底下:「你要以什麼罪名告我?婚內強女干?」
「婚內?」
他怎麼可以對一個幾乎不算認識的人說出這種理直氣壯的話來?誰和他婚內?
一部電話變戲法似地遞到了她面前,電話的尾端露出了帝煜修長的指,就連他的指頭都泛著冷,「想打就打吧。」
溫小染想也不想將手機搶了過去,急急拔了報警號碼:「喂,我要報警,我被強女幹了。」
「請報告一下您的位置!」
「這裡是……」這裡到底是哪裡?
手機,被人抽走,馬上貼在了帝煜的耳邊,「這裡是帝宮。」
「您……您是……」聽到這話,那頭的工作人員停頓了數秒才出聲,那種緊張通過話筒就可以感覺出來。
「帝煜。」
「帝……帝……先生……」那頭已經語無倫次。
「抱歉,剛剛家裡人開了個玩笑。」
「沒事,沒事。」
帝煜掛斷了電話。
溫小染不敢置信地看著帝煜,他剛剛按了免提,工作人員的話她自然也聽到。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物,為什麼連法制人員都這麼害怕?
帝煜收起手機,朝她走來。他的身高占優勢,到少有一米八五,帶給她無盡的壓力感,儘管有理的是自己,她還是慌張地往後退步。她退,他跟,她再退,他再跟,她轉身想逃卻不料踩到被單將自己絆倒。
她被撞得生痛,趴在地上起不來。他慢慢壓身,半個身子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指爬上了她的被單。
「別亂來!」她低叫著,想到的是昨晚他對自己做的那些羞死人的事。想要恐吼卻苦苦找不到方法,只能強撐著自己不服軟。薄削的唇角碾了碾,落向她的耳垂,「就算我在警察局門口強了你,也沒人敢說話,要不要試試?」
薄涼的氣息吹在溫小染的耳垂上,她只覺得一陣陣地發寒。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