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世民和左文友都還沒吃早餐,所以幾人圍坐在一張方桌前點了些東西繼續吃了起來。
張世民咬了一口包子,恭敬地問陳凡道:
「陳前輩,許老闆說您看出來了那『橫田』集團布置的『神尊索供』風水陣法所供奉的並不是什麼神仙,而是邪物,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陳凡聞言,喝了口茶,看了張世民和左文友一眼。
張世民和左文友雖然有一定的道行,但境界還不深,所以看不見包裹在『橫田』集團大樓外的暗紅色邪氣也很正常,所以陳凡就將他來了後所看到的以及昨天下午被古曼童襲擊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說完,陳凡還伸手扯開了陸風的衣領,給他們看了下那對黑色小手印。
張世民和左文友在看到陸風脖子上的黑色小手印後,瞪大眼睛對視了一眼,接著同時掀開了自己的衣領。
在這兩人的脖子上,也各有著一對黑色小手印,只不過由於時間比較長了,所以顏色已經變得很淡了。
「陳前輩,就在許老闆請我們來深市的第三天晚上,當時我們已經睡了,可突然就感覺有人掐住了我們的脖子,非常狠。」
「還好我們都帶了護身符,所以才保住了性命,第二天照鏡子才發現脖子上有一對黑色小手印。」
張世民訴說著那晚的情況,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左文友坐在他旁邊,一邊點著頭一邊接話道:
「陳前輩,現在我們聽您說才知道,那晚來掐我們脖子的竟然會是古曼童這等邪物!這橫田集團真是可惡至極!」
左文友話音剛落,就只見許元良『啪』地一拍桌子,氣得從凳子上彈了起來。
他一直都搞不懂那些被他請來的風水師,包括他的風水顧問是怎麼死的,現在陳凡替他解開了謎團,他才徹底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橫田集團所為。
他原本以為『橫田』集團只是想要搶他的財運,現在他才知道,『橫田』集團還想要他的命!
「媽的!真沒想到那個潘飛竟然會如此的惡毒!不但供養邪物,還殺了這麼多人!我們報警吧!」
說罷,許元良就掏出了手機,要撥打電話報警。
饒是一向溫文爾雅的他,也在此刻罵出了髒話。
陳凡抬頭看了許元良一眼,淡淡笑問道:
「許老闆,你覺得你報警有用嗎?」
「且不說警署那邊已經對那些死了的風水師做了自殺的定案,就算沒有,你報警也不會起到任何效果,反而還會打草驚蛇。」
「先不說警署的人會不會相信你說的話,就算他們相信,你又有證據?潘飛他又會承認嗎?」
「這......」
許元良僵愣在原地,啞口無言,情緒也冷靜了下來。
他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陳凡說的話都是事實。
這個社會,雖然很多人都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著很多常理和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但始終拿不上檯面來說,這有時候確實讓人感到很無奈。
.........
幾人吃過早餐後,坐上許元良的商務車去了『萬良』集團,
在看到那六尊木雕神獸上小拇指粗細的道道裂紋後,陳凡也是吃驚不已。
雖然潘飛所供養的那隻古曼童確實厲害,但也無法對這六尊木雕神獸造成如此深的傷痕,這始作俑者顯然另有其人!
張世民見陳凡一直不說話,嘆了口氣道:
「唉,陳前輩,本來我還想著我和左兄所布的這六尊神獸風水陣多少能抵抗一下對面的『神尊索供』,結果沒想到擺在這隻一晚就變成了這樣。」
「說到底,這還是我們的道行太淺,真是慚愧啊!」
陳凡聞言,笑著看了張世民一眼,搖搖頭道:
「張大師,這和你們的道行深淺無關,只能說對面的那個人太厲害了。」
張世民和左文友聽到這話,同時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陳前輩,您這話的意思是......」
陳凡轉過身去,眯眼看著對面『橫田』集團的兩座樓道:
「這六尊木雕神獸上出現的裂痕,絕對不是那隻古曼童所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橫田』集團的背後,還有非常厲害的高人坐鎮!」
聽到陳凡的話,許元良、張世民和左文友三人皆是一驚。
「啊!?除了那隻古曼童,『橫田』集團內還有高人坐鎮!?」
張世民微微眯起眼睛想了想,驚問道:
「陳前輩,難道那『橫田』集團的老闆把製作那隻古曼童的大象國法師也給請來了?」
陳凡搖搖頭,淡淡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許元良滿眼焦急,忍不住問道:
「陳大師,雖然我知道這麼問有些不妥,但我真的忍不住,我能問問您,如果那潘飛真的請來了大象國的法師,您有辦法處理嗎?」
陳凡聞言,轉頭看了許元良一眼,淡淡一笑:
「區區大象國的法師,何懼之有?」
「如果在對面坐鎮的真的是大象國法師,那我對付他的辦法有的是。」
「他不是製造了古曼童來害人嗎,那老子就以毒攻毒,以邪制邪!也讓他們看看我華國的玄門邪術是多麼的厲害!」
聽到陳凡這話,許元良簡直是激動無比,連話都說不出來,差點又跪下來給陳凡磕一個。
張世民和左文友也是無比的振奮,滿懷期待陳凡將會使用怎樣的玄門邪術來對付大象國的法師。
他們知道,這已經超出了個人間的鬥法,而是兩個國家之間邪術的高低之爭。
只不過他們同時又很好奇,很想知道陳凡到底會用什麼樣的玄門邪術來對付大象國的法師。
難道精通各種風水大陣的陳凡,連玄門高級邪術也懂?
這個年輕人,到底都是從哪學來的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