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相遇,這個機會問是最好的。
原本之前還想著,等過段時日,把京城的大概情況都摸透了,再去找上官馨。
沒想到會遇到這次的事件。
盯著明川認真的神情看了良久,上官馨點頭:「不錯,是我們在守著。你想去看嗎?」
「可以嗎?」
上官馨略一思索:「可以是可以,但當年你們明家被毀後,一直到現在,那塊兒區域都沒有被重新整理,現如今,依舊是一片廢墟。」
「我怕你去了,會……」
明川心中一抽痛,那個畫面,光是聽著,便覺心臟難受。
曾經高高在上的家族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任誰來看了都會不忍的吧?
明川閉了閉眼,「我不會,你如果方便的話,可以直接帶我去看看。」
「好吧。等我把這富商的事兒解決好,就帶你去。」上官馨起身,回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傢伙,恨不得給他一鞭子。
「這老東西,這些年借著這個行當,可從外面淘回來了不少好寶貝,全都自己私自藏著,偷偷渡回來,不肯上交。」
「我得叫人好好收拾收拾他。」
明川點頭:「行,那你先去收拾吧,我們在這兒等你。」
「嗯。」
上官馨應聲,將手上的鞭子朝地上一甩,「啪」的一聲,地面上的灰塵都被鞭得揚了起來。
這聲音,聽上去都疼痛無比。
整根鞭子像是有靈魂般,順著富商的身體四周旋轉環繞著而上,將之直接捆了起來,拖著往外走。
明川看得毛骨悚然,嘖嘖兩聲。
以前在山上跟上官馨打架時就總被她這根鞭子抽,這下可好,終於不用再被她欺負了。
不過,每次看見她這麼搞,他都忍不住渾身一陣疼,像是鞭子扇到自己身上了一樣。
待人離開,他這才放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壓壓驚。
邢饒調笑道:「看你這膽小樣兒,咋的,都什麼身份地位了,還怕你三姐的鞭子。」
明川擦汗:「當年被揍的人不是你,你當然不能體會到我的痛苦心情……」
「哈哈哈……」
邢饒笑出聲,從自己懷裡拿出一枚溫熱的玉佩,交到了明川手中。
玉佩上散發著她身上的股股清香,還殘留有她的溫度。
「這是什麼?」
邢饒神秘一笑,道:「這玉佩可是好東西,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唯一存下的寶貝。這回,交到你手裡了,你可要好好保護好了。」
「玉佩跟我身上的藥粉多年融合,有一定的迷惑作用,可以在你遇到危險時保你一命。」
明川疑惑:「你養這玉也費了不少心思吧?就交給我了?之後你咋辦?」
「別管我,我無所謂的。」
邢饒擺了擺手,面上幾分疲憊,「行了啊,我有點累了,你在這兒等你三姐吧,我得去睡覺了。」
她起身隨手將漆黑的外套剝掉,露出裡面一件修身的藍色吊帶來。
光滑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明川眼皮底下,他驚得瞪大眼睛。
「不是……四姐,你就當著我的面兒脫衣服啊?」
誰知,邢饒不僅是當著他的面脫衣服,還脫褲子!
一雙圓潤長腿從漆黑的夜行衣里展露出來,精緻小巧的玉足,看得人心猿意馬。
邢饒卻壓根不覺有啥。
她隨意的將衣服一丟,直接扔到了明川懷裡。
香味兒縈繞在鼻腔,把明川整個人都迷得神魂顛倒。
再把衣服往下一扯,就見邢饒已經徑直躺上床,隨意拉過被子的一角蓋在了小腹上,四肢完全露在外邊兒。
她眯著眼,疲憊道:「怕啥,你還能對我做什麼不成?」
「我太困了,你別吵我。」
話落,邢饒翻了個身,抬腿夾住了被子,只有那一角遮蓋了她點點背部肌膚,其餘地方的姣好形象,一覽無餘……
明川內心「擦」了聲。
他娘的,他好歹也是個男人!
邢饒就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裡?!
明川內心一陣憋火,忙把腦袋轉開,瘋狂喝茶壓制著內心的激動。
結果邢饒根本就沒有收斂,還在睡夢中發出一聲聲的嚶嚀,聽得明川心臟砰砰狂跳,臉頰歘地紅了一片。
「小師弟,我腿疼,你來幫我按按。」
「這些天國外國內來回奔波,跑太多路了,又成天穿著高跟鞋,疼得我睡不著覺……」
明川一愣。
她剛才的嚶嚀是因為腿疼?
「按摩可以,給多少錢?」
邢饒隨手抄起邊上的枕頭朝他砸去:「你小子,膽子變大了啊,敢找我要錢?小心姐姐我搞廢你!」
「你想怎麼搞?」
明川笑了,撿起枕頭走到床邊坐下。
邢饒臉微微一紅,看著他那略帶侵略性的眼神,還是將被子多蓋了些許,然後一腳踢到了明川面前。
「別皮了,給我捏。」
香軟的小腳入懷,明川喉結上下滾動,心咯噔一跳,在心裡默念清心咒,深呼吸,伸手捏住了她的一雙玉足。
開始輕柔的順著平常會酸痛的後腳跟處緩緩按揉到腳心。
邢饒咬著唇瓣,臉頰通紅的嬌哼一聲,「你用點勁兒,這麼輕輕柔柔的,搞得怪癢的。」
「小時候沒教過你怎麼按?」
明川內心一陣苦澀。
敲,教過,還把當時仍舊處於青春期的懵懂小少年折騰得不行。
他捂臉,咳嗽兩聲,忽地手上加大勁兒。
「啊!」
邢饒叫出聲來,一腳沖他胸口蹬去:「讓你使點勁兒,你要掐死我啊?」
明川一把抓住她的小腳,將她腿上的力道全數化開,順著按揉到小腿上,捏著她的肌肉為她鬆緩壓力。
「嘿嘿,四姐,好久沒幹伺候人的活兒了,有點不習慣嘛。你別老踹了,小心把你這雙細嫩的小腳傷到。」
邢饒面頰紅得不行,「你小子……怎麼變得油嘴滑舌了……」
她尷尬的輕咳兩聲,再次多蓋了些被子。
可是依舊擋不住臉上的點點紅潤,被子蓋住的胸脯也隨著越來越緊張的呼吸上下輕顫。
靠,這畫面,哪個男人看了能清心寡欲的堅持下去?
邢饒這分明就是在故意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