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覺得我現在羽翼不夠豐滿,做不到我父親那樣,將你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莊壽眼神惶恐,看著明川緩緩站起身的模樣,仿佛看到了當年的明天翼。
那種帶著渾身煞氣的鋪面而來的壓迫感,令他瑟瑟發抖。
「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阿雄獰笑著走上前揉了揉拳頭,對明川道:「讓我來吧,哥你別髒了手。」
明川眯著眼,「不用,既然他都這麼問候我父親了,我不得當面感謝一下子?」
「不……不……」
莊壽不停縮著腿往後挪動著身體。
他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這明川,他看起來像是要感謝他嗎?
分明就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啊!
莊壽身體瑟縮得越發厲害,慌張的眼珠子四處亂滾動,脫口而出道:「我都是被逼的!是喻經國!他說讓我來試試你底線,說他一定能有辦法救我,讓我來故意激怒你!」
「都是他,真的都是他,跟我沒有關係啊!」
明川步步逼近,分明腳步極輕,可此刻,那腳步聲在莊壽的耳朵里,卻振聾發聵。
他白色眼球上布滿了紅血絲,口水一個勁兒的往肚子裡咽。
有種……
明川一定會殺死他的感覺……
巨大的陰影籠罩了莊壽。
莊壽顫顫巍巍抬起頭去,本想要衝著明川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卻不想,下一刻,明川仰頭,手掌輕放在了他的頭頂,閉上眼,輕聲嘆息,開口。
「唉,你早一點供出他來,不就沒什麼事了?可惜了,已經晚了。」
已經晚了?!
不等莊壽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忽地兩眼一震,頭頂傳來劇烈疼痛,頭蓋骨被直接捏碎成粉末,緊接著,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身體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他落下的瞬間,掀起無數紛紛揚揚的灰塵。
身體以極其扭曲的姿態躺下後,眼睛還死不瞑目,合不上。
明川淡定收手,往後退了一步,沖阿雄道:「處理下嗷,弄乾淨點,看著煩。」
「哎好嘞。」阿雄立馬答應下來,結果剛要準備上前去拖屍體,又忽地想起什麼來,轉頭衝著柳妍妍撓了撓腦袋。
「我對京城不熟啊,大姐,咱們這兒哪能拋屍的?」
他說話間,眼睛珠子控制不住的在柳妍妍身上來迴轉動。
柳妍妍;……
「算了,不用你處理了,待會兒我額外找人過來。」
「哦,好!」
阿雄憨憨的答應下來,去倉庫里打算先把這傢伙簡單的收拾收拾。
還不忘順勢關上了門,生怕引得明川眼煩。
明川看見阿雄這麻溜的動作,眼神朝著門外某個偷窺的人影掃了一下,冷笑。
「要試探我的底線?這喻館主,還真是有點慫啊,想試探人,不親自來,讓別人來送死。」
「不知道這個結果,他滿意不?」
明川話音落下,眼神定格在那人身上,與他對視!
那人一個激靈,渾身汗毛倒豎,忙往後躲了一下,迅速撤離開來。
柳妍妍鬆了口氣,看著滿地的狼藉,忍不住出聲抱怨:「你瞧瞧你,搞得這一地都亂遭遭的,我待會兒睡哪啊?」
「還有,你這麼威脅喻經國,不怕他直接帶著整個武館跟你鬧起來啊?」
明川不屑一笑:「怕啥,他有本事就來唄,我慫一下我都不叫明川。」
柳妍妍翻了個白眼,對這混小子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那這門怎麼整?」
明川將之前喻經國轉給他的五千萬撥了三千萬給柳妍妍,「喏,拿去花!修門的錢全算我頭上!」
裡頭聽到到帳消息的阿雄猛地竄出一個腦袋,「臥槽,大哥,你有點過分啊,中間商賺差價賺特麼兩千萬!你比某甸還狠啊!」
明川一臉黑線……
這小子說出來幹啥?
他不說柳妍妍不就不知道了嗎?
「煞筆。」柳妍妍翻著白眼,毫不客氣的罵出聲,罵得明川一撇嘴,被她那雙妖媚又冷傲的眼睛盯著,慫慫的將剩下兩千萬全都轉了過去。
「好了吧?」
柳妍妍輕哼一聲,轉頭打了個電話給維修工人。
確定好時間後,道:「今晚這裡是暫時不能住了,他們得修一陣子。之前舒如芙給你們留的那個四合院,應該就在這附近吧?過去看一下。」
「另外,你不是還有個小女友要過來住嗎?你記得別給人家發錯地址了。」
「行。」明川答應下來。
阿雄留在原地等柳妍妍的人過來接手,他們二人則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先去了之前舒如芙給他們的那間房子。
這邊的整體跟柳妍妍那兒的沒什麼太大差別,都是同一片區域的,裝修風格什麼的都差不多。
兩人各自找了合適的房間,放下東西,柳妍妍便圍上圍裙,打算做點宵夜吃。
明川嗑著瓜子,看著廚房裡她那妖嬈的背影。
柳妍妍的背影本就曼妙無比,修長的雙腿被鉛筆褲包裹得緊緻圓潤,纖細的腰肢被拿捏到恰到好處,那背更是光滑潔白,沒什麼雜質。
而且,她因為常年練武,身材沒有網上那種弱柳扶風的瘦弱美女感,而是有著一種滿是力量的底蘊。
身子骨柔韌有勁,手腕稍微轉動一下,都能撩撥人心弦。
看得明川忍不住想起之前那個晚上的美妙……
可惜了,柳妍妍就只給他體驗那麼一次。
他嘖嘖兩聲,憤憤不滿的磕著瓜子的聲音更大了。
柳妍妍頭也沒回,「你太吵了,別在這兒守著我,滾遠點。」
明川嘿嘿一笑,拍掉手上的渣滓,起身湊到柳妍妍身後。
男人熟悉的氣息靠近,讓柳妍妍嚇了一跳。
她的心漏跳一拍,回頭看著明川準備碰她腰肢的那雙手,「你幹什麼呢?我可警告你啊,別想著占我便宜,有多遠滾多遠去!」
明川哭笑不得:「大姐,我是你想的那種齷齪人嗎?」
「你這麼抗拒我做什麼?」
「嘁。」柳妍妍不屑極了。
「誰知道你們男人一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反正你別靠近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