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調笑著摸了摸冷希的下巴,「怎麼?醒了不睜眼,害羞了?」
冷希屏住呼吸,渾身都僵硬得不敢動,生怕明川發現自己清醒。
她還想繼續裝睡。
熟料,明川下一句就道:「難不成是還想再來一次?」
「流氓!」冷希氣得猛地睜開了眼睛,抬腳就要朝著明川踹過去!
她眼尾的紅暈還存在著呢。
明川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她的腳踝,笑著道:「就知道你要來這一出。」
「跟之前一樣,穿上衣服就不認人是吧?昨晚可是你自己主動的昂,這次你可沒被下藥了。」
冷希羞憤不已,「你無恥!你趁人之危!」
「昨晚我發著高燒,神志不清醒,沒法反抗你,你怎麼能趁著我生病的時候對我下手呢?你簡直就是個禽獸!」
好好好,給他來這一出。
明川手指輕輕在冷希的腳底撓了幾下,「我是禽獸?你自己主動親上來,還不允許我動?」
「啊!」冷希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想把自己的腳抽回去。
然而香軟小腳的力度再大,又怎麼可能會是明川的對手?
冷希沒一會就被撓得渾身軟弱無力,好不容易緊繃著的小臉沒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你別,別撓了……」
「錯了沒?」
「錯……錯了……」
「求我放過你。」
「明川!你別太過分!」
「啥?你說讓我用力點?好嘞,哥這就滿足你。」
「哈哈哈哈……明川,你……你個死變態……哈哈哈……」
那雙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腳底瘋狂撓動,冷希笑得渾身一抽一抽的,眼底都是淚花。
門外的老爺子聽得嘴角都要咧到了耳後根。
他這次確定了,他的重孫子不久之後就會降臨了!
老爺子美滋滋的離開了。
而屋內的兩人折騰了許久,最終還是冷希敗下陣來,忍著恥辱,紅著臉求了明川一聲。
好傢夥,這聲音軟綿綿的,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明川一巴掌輕拍在她的腳底:「你求大聲點,我聽不見。」
冷希嗚咽著,小腳下意識的瑟縮,最終氣憤的咬著唇,沖他吼道:「我說求你放過我!」
好嘛,這次吼得兇巴巴的。
明川見鬧得差不多了,這才鬆了手,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冷希。
冷希剛從明川手中逃離出來,就一溜煙鑽進了浴室之中,「砰」的關上大門,將門反鎖上。
「臭流氓,我跟你不共戴天!」
明川笑了,「嘖嘖,昨天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冷希聞言,臉紅得快要滴血,她整個人都埋靠在門上,再也不肯跟門外的明川說話了。
明川哈哈大笑兩聲:「好了不逗你玩了,洗個澡下樓吃飯吧,你爺爺已經擔心你很久了。」
說著,明川便穿上了拖鞋,率先離開了房間。
門關上的那一刻,冷希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浴室門,腦袋朝著門外看去。
心臟砰砰狂跳,腦海里全都是昨晚那句「哥幫你解解渴……」
好羞恥!
她捂著臉跑回浴室,用力地打開花灑,沖洗著身上留下的痕跡。
心情大好的明川吹著小曲下了樓,剛好見到笑容滿面的老爺子親自為兩人布菜。
「爺爺,早。」
冷老爺子爽朗笑著回道:「早。」
保姆嘀咕兩聲:「哪早了……這都下午兩三點了……」
兩人心情都好,懶得跟保姆計較。
各自落座,笑眯眯的等了一會,冷希便穿著新換上的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脖子上多處都貼著創可貼。
這不貼還好,一貼上,登時令人想入非非。
冷老爺子轉頭瞅了一眼明川,露出一個「你小子」的表情。
明川咳嗽兩聲,竟也露出幾分不好意思來。
當著老頭的面,著實有點尷尬……
這一頓飯吃得著實尷尬,冷希的腳都要摳出三室一廳了。
好不容易忍完這場煎熬,冷希放下碗筷後就快速的一溜煙跑出了別墅,「爺爺,我先回公司看看,拜拜啊……」
她還順手拉上了明川一塊出去。
冷老爺站在屋內欣慰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裡一陣滿足。
「嘖,不得不說,這回那東爺是幹了次人事,讓我孫女跟孫女婿親近了不少。」
他喜滋滋的雙手背在身後,準備也出門找自己的幾個老夥計聊聊天,炫耀炫耀自己的孫女婿。
沒成想,剛出門就撞見了一位不速之客。
神醫徐老!
他面帶焦慮,步履匆匆的往這邊趕。
「冷老爺。」
聽見徐老跟自己打招呼,冷老爺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他轉頭裝作兩耳不聞的往家裡走,徐老見狀連忙跟了上去:「冷老爺,您先別走啊,我有一事相求!」
徐老這時候倒還教程利索了,直接擋住了冷老爺子的去路。
沒辦法,冷老爺子也只能站停了腳步,陰陽怪氣的道:「神醫有何貴幹啊?」
徐老面上露出幾分羞愧。
「冷老爺,對不住,之前的事我確實無能為力……我跟孫韶華一塊,也只是因為我曾欠過他孫家情誼。」
「索性之前有那位小友救您……」
「哼!」冷老爺子一聽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要是來替孫韶華說話的,那你就別說了,趕緊走吧!」
「不是!」徐老忙再次擋住冷老爺子的去路,「實不相瞞,冷老爺,我這次前來,是有事相求。不知之前救您的那位小友,是否還在您這裡?我能找他討教一二嗎?」
看著徐老額角都是汗珠,冷老爺子猜測,這徐老定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畢竟,像徐老如今已經爬到了這個地位,自然不會向別人隨意求助,尤其是像著一個如此年輕的晚輩。
而徐老現在能如此低三下氣的來求助,只怕是遇到難題了。
但,即便如此,冷老爺子也依舊沒有半分好臉色:「憑什麼你要找他,我就得告訴你他的下落?不行!免談!」
徐老心頭咯噔一跳,糾結萬分的說道:「冷老爺,我實話告訴您吧,我碰到了一例無比棘手的病症,世間罕見,即便是我將國內頂尖的諸多醫生都聚集起來了,也依舊沒有商討出治療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