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花了吧!這小子怎麼可能真有和鳳仙的婚書!」
李荷花一百個不相信,可當她奪過婚書的時候,也是傻眼了。
上面雙方名字寫得清清楚楚,就是夏天和李鳳仙。
不過很快,他就恢復冷靜道:「可能只是同名吧,畢竟叫李鳳仙的也不少。」
「但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蘇長青還是覺得有些心裡沒底。
「什麼巧不巧,如果這小子真的和鳳仙有婚約,當初治病的時候就認了,何必等到現在!」
李荷花壓根不相信,夏天能和李鳳仙有關係,「再說了,換做是你,你有戰神做老婆,還會要這個死丫頭嗎?」
「這丫頭真是死了,剛才的灰塵那麼難聞,竟然一聲咳嗽沒有!」
她隨手將婚書一扔,明顯已經不再當回事,「去,教訓那死丫頭一頓,讓咱們趕快找到房本!」
蘇長青有些遲疑,雖然剛才不是夏天回來,但著實嚇了他一跳。
但面對李荷花的催促,他也只好半推半就地走到了蘇晚晴面前。
「晚晴,告訴二叔,那小子把房本藏哪了?」
蘇晚晴低著頭沒有吭聲,或者說在得知夏天的死訊以後,她就沒怎麼吭過聲了。
她和夏天認識的時間並不算多長,只能算是短短几天。
但這短短几天,卻讓寄人籬下的她,感受到了十幾年來都沒感受過的溫暖。
現如今夏天死了,她心裡的某樣東西也隨之死了。
「喂!死丫頭,你二叔問你話呢!」
李荷花在一旁凶神惡煞地喊道。
見自己這樣,老爺子都沒有阻止,她當即命令道:「給我扇她!朝死里扇!」
蘇長青也來了脾氣,抬起手就準備讓蘇晚晴清醒清醒。
「滴!」
就在這時,大門傳來一陣指紋解鎖的聲音。
隨後便見夏天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你、你沒死?!」
本來要教訓蘇晚晴的蘇長青,舉著手後退了數步,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李荷花驚訝道:「怎麼可能!」
蘇寒山的表情也十分詫異。
畢竟按照他的了解,出了這麼大的事。
何家和剩下的那七個家族,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夏天。
蘇晚晴轉過頭,看到夏天后,當即的激動的跑了過去,「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看著死死抱住自己的蘇晚晴,夏天心中的火氣消了不少,多了幾分心疼。
不過他可沒有打算放過,蘇長青三人。
可就在他安撫完蘇晚晴準備動手之際,卻忽然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在空氣中,嗅到一絲熟悉的味道。
再一看躺在地上的紫檀木盒子,他瞬間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們打開了那個盒子?」
「咋了,我打開的,你有意見嗎?」
李荷花雙手環抱胸前,完全是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也不知道你那空盒子在角落裡放了多久,一打開全是灰塵,差點沒嗆死老娘!」
「沒意見,開得好。」
夏天強忍笑意,那盒子裡面裝的可不是什麼灰塵。
而是五師父煉製的毒藥!
這是他從小就會和五師父玩的遊戲。
將毒藏起來,然後等著自己打開中招。
然後再自己想辦法解毒!
很明顯,收到自己在山河市的地址後。
這五師父測試的心思便再次生了出來,玩了這麼一手。
夏天這位五師父,雖然不會拿真正致命的毒藥來惡搞他。
但是用的毒可一點也不輕,什麼上吐下瀉、渾身瘙癢之類的症狀,一次能給你來個三天三夜。
李荷花卻不知其中緣由,看向夏天的眼神多少有些意外,「喲,看來這次去何家,讓你長了不少教訓——噗!噗噗噗!」
她話還沒說完,身下就傳來一陣屁音,抑揚頓挫充滿了節奏。
「呀,嬸嬸,怎麼一會兒不見,你這說話都開始漏風了啊!」
夏天強忍笑意,裝出一副意外的樣子。
李荷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會放屁,「你、你少廢話!把房本交出來!」
蘇長青為了幫老婆掩飾尷尬,也連忙說道:「沒錯,把房本交出來!」
「把房本給你們?想屁吃呢。」
「夏天,你能從何家安然無恙地回來,我很高興,但是現在的蘇家老宅已經配不上蘇家的地位。」
蘇寒山面色嚴肅道:「你和晚晴就算結婚,也用不上這麼大的房子,還是交給蘇家作為主宅比較好。」
夏天也沒給蘇寒山好臉色,「我們用上用不上管你這老不死啥事啊?」
「你!」
蘇寒山氣得不行,「你和晚晴遲早是要結婚的,只要結了婚,我就是你爺爺,你就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我還救了你一命呢,按理說是你的再生父母,你就這麼跟你爹說話呢?」
夏天不屑地冷哼道:「我當初就該救你,讓你死在病床上才好!」
「你——噗!噗噗噗噗!」
蘇寒山站起來剛想說些什麼,就和李荷花一樣,直接放了一長串的大屁。
整個屋子的氣氛瞬間變得古怪。
畢竟一個人這樣是巧合,現在兩個人都放了這麼毫不掩飾的大響屁,很明顯是有人搞鬼!
「姓夏的,你對我老婆和父親做了什麼——噗噗噗噗!」
蘇長青本想為蘇寒山和李荷花出頭,可話還沒說完也開始放起臭屁。
「好臭啊!」
夏天故意一臉嫌棄地捏住了鼻子,「你們這麼污染我房子裡的空氣,我可是有權報警,告你們人為投放毒氣的!」
「夏天,一定是你搞的鬼!」
蘇寒山一臉怒意道:「如果早知道你是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我就不該讓長青去四海盟撈你!」
話音剛落,他便又開始放屁。
蘇長青和李荷花也紛紛響應。
一時之間,房間內屁聲震天。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在屋子裡放鞭炮呢。
「老婆,私闖民宅惡意鬧事判幾年啊?」
夏天說著,就拿出了手機。
見他要報警,蘇寒山心頭一緊,連忙拽著蘇長青和李荷花往外走去。
李荷花臨走前,還不忘放下狠話,「姓夏的,你今天讓我們丟這麼大的臉,這事我們沒完!」
直到三人離開,蘇晚晴才放鬆一些,問道:「夏天,這是怎麼回事?真是你在懲戒他們嗎?」
夏天聳了聳肩,「我可沒這樣的惡趣味,不過他們也是自食其果,誰讓他們隨便拆人快遞,還不知死活地打開五師父送我的毒盒呢。」
「原來如此,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不會,五師父從來不下要人性命的毒,但這屁不放個十天八天,是不會結束了。」
知道這毒不會要命後,蘇晚晴便不再擔心,「對了,婚書是怎麼回事?」
夏天疑惑道:「什麼婚書?」
「你和鳳仙表姐的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