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峰和撫天王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並不高。
歐陽家畢竟是歐陽家,若是真的想報復蕭廷,至少應該光明正大。
蕭廷意味深長的凝視著他們說道。
「這個世界遠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單純,歐陽家作為古老的家族能延續到今天,肯定也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們要知道,每一個輝煌的家族背後都會有陰影。」
「他們想必非常清楚,明看來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所以就會採用一些陰謀詭計。」
「我當然並不希望這種事真的會發生,那會讓我對這個世界多一點點美好的幻想,只可惜我的經歷告訴我,這種可能著實不大。」
幾個人聽到蕭廷說得這麼嚴肅,表情這麼凝重,都點了點頭。
誰都沒有想到,蕭廷的話很快就應驗了。
歐陽家僱傭的殺手很快開始行動,林凡率領的獵豹小隊很快發現了端倪。
林凡把消息告訴了蕭廷。
「老大,這幾天獵豹小隊發現有一些可疑的人經常在附近出沒。」
蕭廷點了點頭。
「這是意料之中的,查清楚他們有多少人了嗎?」
林凡思忖著說道。
「這些人的行動非常快,暫時還沒有查清楚具體人數,但是不少於三十個。」
蕭廷笑了笑,淡淡地說。
「歐陽家的人還挺看得起我,這三十個人恐怕是他們能聚集的全部的高手了。」
林凡卻又不同意見,遲疑著說道。
「老大,我看他們的身法好像不是歐陽家的人,但是他們肯定是衝著你來的,好歹得小心一點。」
蕭廷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笑著說道。
「北域司令部有你率領的獵豹小隊,我身邊有撫天王和錢峰這兩個戰神級別的存在,那些人不可能傷得了我,話說回來,這些人就算同時對我動手,在沒有你們幫忙的情況下,他們也未見得能占得了絲毫便宜。」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林凡一定不會相信,但說這話的人是蕭廷。
林凡笑了笑,說道。
「老大,若是讓那些人衝到你的身邊,還用得著你親自動手,不就顯得我們太廢物了嗎?」
「你放心,我會率領獵豹小隊把那些可疑的人盡數拿下的。」
蕭廷思考了一陣,忽然問道。
「你打算怎麼做?」
林凡不假思索地回答。
「還能怎麼做?當然是主動出擊了,只要他們還敢現身,就把他們圍起來抓住。」
蕭廷覺得這樣做極有可能會有漏網之魚,笑了笑說道。
「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他們早晚會混進來,你若是主動出擊,就等於告訴了他們我有了防範,若是就此逃跑,想抓住他們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林凡明白了蕭廷的意思,有點擔心的說道。
「可是萬一……」
蕭廷打斷了他,微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萬一,讓他們混進來,一網打盡。」
林凡只好領命而去。
又過了幾天,殺手們終於沉不住氣了,做了一番準備,混進了北嶼司令部。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蕭廷已經在這裡布下了天羅地網,專門等著他們上鉤。
這些人還沒有找到蕭廷入住的房間,就被林凡率領的獵豹小隊團團圍住了。
林凡一臉輕蔑地看著他們說道。
「你們的動作太慢了,就憑你們也想刺殺蕭老大,簡直是異想天開。」
殺手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蕭廷早就察覺到了會有人刺殺,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殺手們相互看了一眼,用力地咬了咬牙。
「兄弟們,咱們中計了,跟他們拼了。」
一聲令下,三十多個殺手一起出手,只可惜他們的對手是林凡率領的獵豹小隊。
獵豹小隊戰鬥力相當強悍,沒一會就把這些殺手制住了,混亂中有的殺手被獵豹小隊殺死了,但絕大部分還活著。
林凡走到為首的殺手面前。
「你服不服?」
殺手頭目冷哼了一聲。
「行動失敗,落在你的手中,你要殺就殺,何必多說廢話。」
林凡笑著讚嘆。
「好,是條漢子,我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怕死的了,但是不是真的不怕死,恐怕得試驗過了才能知道。」
說完,轉身對獵豹小隊的成員說道。
「把他們關進地下室,先招待招待,殺殺他們的囂張氣焰。」
小隊成員答應了一聲,把那些殺手五花大綁捆了起來,關進了地下室。
不多時,地下室里傳來此起彼伏的慘叫。
林凡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在地下室的外面耐心的等著,過了半個小時,林凡聽到地下室傳來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覺得差不多了,於是打開了地下室的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觸目驚心,二十多個殺手鼻青臉腫,全身都是血污,簡直沒了人模樣。
顯然獵豹小隊成員下手不輕。
林凡走到為首的殺手面前,這人一隻眼睛腫得老高,鼻子、眼角、嘴角都往外流著血。
身上的衣服都被皮鞭抽破了,流出一條條的血痕。
這人竟然還沒有暈過去,而且沒有失去意識。
林凡有點意外的看著他,笑著說道。
「你倒是真的挺能熬,我倒是有點小看你了,雖然我知道你恐怕不會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但我還是願意試試,你要還能熬過去,我就不會為難你了。」
說著,亮出了刀。
林凡輕撫著刀鋒,斯斯文文地說道。
「你說把人的眼睛挖出來,會不會疼死?」
為首的殺手眼睛裡露出了恐懼。
「你最好別亂來,有種的你直接殺了我。」
林凡輕輕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你們還沒有說出我們想聽的話,在那之前,我是不會殺掉你們的。」
他把刀架在殺手頭子的耳朵上。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我要是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就沒辦法從你的眼睛看出情緒了。」
「所以我決定先把你的耳朵割下來一隻。」
林凡的握刀的手略微用了一分力。
殺手頭子的耳朵立刻流出血。
他看不到自己的耳朵,卻能明顯地感覺到耳朵下的位置有涼涼的液體流過,頓時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