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笑著說:「你們兩個回原來的宿舍,這裡交給我,我就不信山島香子小姐會如此頑強!」
野田花和姬無夜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即退了出去。
山島香子非常驚恐地看著蕭廷。
「被你活捉,我也無可奈何,不過你要記住,一旦你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你的隊友娜莎可就死定了!」
蕭廷沒有動用鐵刷和鐵鞭,走到她的跟前。
「雖然你叫香子,想必很能裝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裝多少東西!」
撫天王惡狠狠地看著眼前的那兩個女人。
「你說蕭廷已經抓住了山島香子,他是怎麼抓住的?你們為什麼不在旁邊保護他?」
野田花苦笑了一聲。
「並非我們不願意保護,而是審訊過程不足為外人道,一旦傳出去有損主人的名聲,還請天王見諒!」
「你確定蕭廷就能勝任審訊的工作?」
野田花深有感觸,連忙點頭。
「主人一定行的!」
娜莎的戰友王猛、劉鶴等人,非常焦急地在外面等著。
王猛放出狠話:「如果蕭老大還不行的話,我們就採取果斷的措施,直接將那個女人萬剮凌遲!」
錢峰升官了,自然也比別人謹慎:「這麼幹是要被處分的!」
王蒙鄙夷地一笑。
「難道你為了自己的烏紗帽就要犧牲戰友嗎?我鄙視你!」
錢峰也臉紅脖子粗。
「誰說不救娜莎了,只是說不能殺死山島香子,只有留著她,才有可能找到娜莎的下落!」
撫天王見兩個人越吵越凶,沉下了臉。
「你們都住口吧,別添亂!」
他曾是北域戰區的司令,權勢滔天,眾人都服他。
大家抓耳撓腮地守在審訊室的外面,不知道裡面情況如何。有心要開啟監控設備,卻忽然發現那個設備也被弄壞了。
野田花趕緊解釋。
「這可不是主人的過錯,山島香子冒充娜莎進去,想要把我們兩個滅口,故意毀壞了所有的監控系統,重新維修也得等主人審訊結束以後!」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終於,四個小時以後。
審訊室的門開了。
第一個走出來的正是蕭廷,他神采飛揚,看了旁邊的人一眼。
「我沒事!」
然而他身後跟著的那個女人,卻顯得格外疲憊,低著頭不敢看眾人。
「老大,她招了沒有?你為什麼要放了她?」
蕭廷非常平靜地說:「走吧,跟我去救人!」
山島香子領著眾人直接來到了北域一個僻靜的角落。
眾人看到旁邊有一塊具有提示作用的巨石,那上面寫著:「基地重地,閒人免進!」
撫天王忍不住了。
「山島香子,你在搞什麼鬼?」
山島香子也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蕭廷。
「主人,您想法把這塊巨石移開!」
叫來了鏟車,輕輕一推,那塊巨石就被推到一邊,只見下面露出了一個鐵蓋子,上面有把手。
撫天王不可思議地看著山島香子。
「國有基地建構的全圖,什麼時候這裡多出了一個密室?」
山島香子冷笑了一聲。
「這個密室是從外面掏地道掏過來的,只不過它的一個出口設在了這裡而已,有什麼稀奇的?」
眾人這才知道忍者的恐怖。
把那個鐵蓋子掀起來以後,發現有一處地道,山島香子走在前面,領著蕭廷等人進了地道。
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了一陣櫻花語。
野田花在身後翻譯:「這是在對暗號,對面問的是什麼山最高?」
山島香子回答了一句,野田花悄聲對蕭廷翻譯。
「她說浮屍山!」
到裡面的一處暗門被打開,山島香子帶著人走進來,站崗的人還給他們行禮。
山島香子來到最裡面,那裡被掏空成了一個會議廳的樣子,她直接下令召集所有的人進來。
通過野田花的翻譯,蕭廷才知道其中原委。
原來她給這些人訓話,就說禿鷲國所做的一切都是傷天害理、殺人害命,為天下所不容。
她決定投靠主人,蕭廷讓這些人跟著一起投靠。
這些人自然不服,馬上跳出一人挑戰,蕭廷三拳兩腳就將其打得骨斷筋折,氣絕身亡。
地下基地所有的人都在此,見狀趕緊表示歸降。
撫天王傳令地面的部隊控制了這些人。
山島香子打開了房間門,只見裡面空曠的椅子上綁著一個女人,正是娜莎。
娜莎身上並未受什麼傷害,似乎被人餵了迷藥,昏迷不醒。
蕭廷用匕首割斷了娜莎的綁繩,翻了翻她的眼皮,沒有中毒的跡象。
「山島香子,解藥是什麼?」蕭廷直接開口問道。
「在這間屋子另一側小門裡,有一個司藥處,那裡有解藥!」
有人押著山島香子到了取藥處,很快就找到了解藥,給娜莎餵了進去。
娜莎悠悠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蕭廷。
「蕭廷,你們果然來救我了!」
說著,她就忘情地投入了蕭廷的懷抱。
蕭廷剛剛愣神的時候,忽然像觸電一樣退開了。
「不好意思,這麼多天了,我還沒有洗澡,你們等等!」
接收這裡的人員,取締這個地下密道,自然是撫天王帶著他的副司令以及其他助手的事。
蕭廷帶著野田花和姬無夜一起來到地面上。
來到了娜莎的宿舍,娜莎早已經洗漱完畢,這才重新投入到蕭廷的懷抱。
「蕭廷,那天我正在巡邏,莫名其妙地從地下跳出人來,直接把我打暈抓了起來,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聽話,他們就派男人侵犯我,嗚嗚……」
雖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且有如此親密的舉動,蕭廷有些不適應,但轉念一想,娜莎肯定也受了不少苦,心一軟,反而不忍心推開了。
娜莎哭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來咬牙切齒地說:
「有一天我醒來,發現他們按著我的臉龐制了一個人體面具,那個帶人皮面具的人呢,老娘要親自收拾她!」
就在這時候,山島香子走了進來,看到娜莎以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娜莎小姐,我豬油蒙了心冒犯了您,請您處罰吧!」
娜莎愣了一下:「你就是打暈我的那個女人?」
山島香子非常痛快地承認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投誠成為主人的奴僕了,請娜莎小姐責罰!」
話音未落,就被娜莎一記手刀砍倒在地上。
然後又用一瓢冷水把她潑醒。
在山島香子誠惶誠恐的眼神里,娜莎居高臨下地說。
「現在看在你已經成為蕭老大奴僕的份上,你怎麼打暈我的,我就怎麼打暈了你,從現在起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