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如願，渠成
無聲無息的暗戰，在劇烈的持續著。
當然，這個無聲無息，只不過是對於八爺和小姨子而言的。
對於張囂和關靜香兩個當事人來說，卻是堪稱戰況激烈，誰也不肯服軟，誰也不肯認輸，堅決死掐到底。
不過，關靜香不知道的是，她引以為傲，特意修煉過的九陰白骨爪，卻是對張囂完全不起作用。
張囂臉上間或掠過的痛苦之色，只不過是迷惑她的而已。
憑藉大成的金鐘罩鐵布衫超級防禦，別說僅僅只是九陰白骨爪而已，哪怕關靜香靜距離之下用槍連環轟炸他，張囂也是毫髮無傷。
只不過，她被蒙在鼓裡，還以為自己跟張囂只不過是旗鼓相當，最多最多，也只是殺敵一千，自損千五而已。
反正她死活都不會認輸。
哪怕賠上她從未試過，新手上路的所有禁區，也在所不惜。
倔強堅強，是她的代名詞。
她要為天下所有的女人正名！
只是，她低估了張囂的膽大與無恥。
當她的裙擺飄起，不再貼身之時，空調的極低溫度，驟然從腳踝處一路往上侵襲而來，令她不禁有種微寒震顫的感覺。
拼湊而成的幾塊小布突然移位。
然後，擁有著炙熱溫度的鹹豬手涉水而來。
關靜香身形陡然一震，俏臉殷紅如血，美眸氤氳流轉的媚意，如同春天來臨之時，萬物復甦的明媚春意。
她下意識想輕哼出聲，但哼聲到喉間之時，被她強行壓制下去。
掐住張囂腰間的纖細手指，也在瞬間拼命發力。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抵消這種無與倫比的獨特感覺。
與此同時，關靜香也忍不住咬著牙，雙腳合攏，將鹹豬手死死夾住，不讓其動彈分毫。
她眼波流轉的美眸狠狠瞪視著張囂，其中蘊藏著絕大部分倔強不服輸與一絲絲哀求的意味。
張囂無聲笑了，樂得不行。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這話一點也不假。
豐富的眼淚，只是其中的一項代表而已。
「鬆手。」
張囂覺得自己終究還是心腸軟，於心不忍，遂在手掌不能動，但手指靈活的活動片刻後，這才無聲說了兩個字。
同時，他也借著替她夾菜，順勢湊近她，表現出一副說悄悄話的樣子，進一步遮掩住暗戰的暴露。
「你先松！」
關靜香忍不住顫抖起來，俏臉緋紅，咬著牙小聲說道。
近距離之下，說話就不用再避諱了，就當是在說悄悄話了。
「不服輸？」
張囂笑得很燦爛。
關靜香默然，竭力保持身形的鎮定。
張囂暗道，看來今天必須要出動終極大招，徹底折服這個小娘皮才行！
既分高下，也決出血！
就在他再度發動猛攻之時。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飯量不大的小姨子放下碗筷，脆聲說道。
下一秒，已經垂眸低頭吃了半響飯的八爺開口道：「阿囂，等下我會出去一趟，先布置一下，你沒事的話就留在家裡，等我回來再商議一下今晚的事。」
張囂鎮定自若的點頭道：「好啊。」
「小怡，伱跟我一起去。」
八爺又說道。
「啊？哦。」
小姨子愣了一下，點頭應是。
她可不傻，轉眼間便聽明白了老爸的深層次含義。
「咦？姐，你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姐夫跟你說了什麼秘密？」
關靜怡抬眸看向姐姐之時，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奇的說道。
從小到大，她姐臉紅的次數屈指可數哇。
這個便宜姐夫竟然這麼厲害？
在短短的時間裡就把她姐逗得臉紅耳赤，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就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好好奇哇！
嗯.等下一定要問問她才行。
被小妹這麼一關注，關靜香心底大驚，急忙縮回掐住張囂腰間的手，然後又下意識的鬆開合攏緊閉的雙腳。
張囂也順勢收手，若無其事的說道：「這是我跟你姐的秘密，小孩子別亂打聽。」
「你才是小孩子呢！人家不小了好吧！」
關靜怡不滿的嘟嘴道。
說著，她還故意挺了挺腰，顯然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可惜的是，她並不是大戶人家，雖然想盡力展示，但卻毫無作用。
跟姐姐一比，終究是姐姐背負了所有，負重前行啊。
張囂掃了一眼，頓時有些感慨。
「我也吃好了，你們慢慢吃，不著急啊，年輕人就該多點時間交流溝通。」
八爺笑呵呵的放下碗筷，掃了張囂和關靜香一眼後，朝關靜怡招招手，便繞過飯桌，徑直往外面走去。
等他經過張囂身邊之時，驀然俯身湊到張囂的耳邊，笑眯眯說道：「對待女孩子要溫柔一點，我這寶貝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太倔強太好強了，你要多點耐心哇。」
說罷，不等張囂回話，他便帶著滿臉好奇之色的關靜怡走出去。
張囂心裡一驚，還以為剛才的一幕幕被這個老狐狸岳父給捕捉到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應該不太可能。
紅木餐桌大得離譜，而且高度雖然適中，但坐在凳子上，至少也遮到心口的位置，再加上有厚厚桌面和桌檐的遮擋，無論是從他那個角度，還是從小姨子那邊的角度，應該都是看不到什麼的。
最多最多，也只能通過他們細微的肢體動作和不太尋常的湊近動作發現些端倪而已。
要真是這樣的話，應該也只是懷疑他們在暗自較勁，不會聯想到這麼離譜的大戰方面。
管他呢！
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
照岳父這態度，擺明了就是給自己創造機會而已。
反正自己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純情小郎君。
隨著八爺和關靜怡的離開，偌大的餐廳里，便只剩下張囂和關靜香兩人。
伺候的傭人，在沒有得到吩咐的情況下，一般是不會過來打擾主人用餐的。
「我跟你拼了！」
等八爺和關靜怡的身影消失在客廳轉角之時，俏臉布滿慍怒難堪與羞赫羞惱的關靜香陡然站了起來，就想找張囂拼命。
可是她低估了剛才那大戰殘留的威力，在起來的剎那間，她雙腿突然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倒向張囂。
「投懷送抱式拼命？」
張囂揶揄笑道，順勢接住她，將她牢牢控制在懷裡，不讓她動彈。
與此同時，他揚起殘留痕跡的右手，在關靜香面前晃動著，調笑意味十足。
關靜香原本稍稍平復緋紅的俏臉瞬間又紅得不行了，羞憤欲絕之下，美眸躲閃著，不看他那作惡無恥的右手，然後又想掐張囂的手臂和腰間。
「還來？」
張囂抓住她的兩隻手，將之反剪在她背後固定著，心裡極為無語，這小妞還真有種永不服輸的倔勁啊。
「哼！是男人的話就放開我，我要跟你決鬥！」
關靜香極力掙扎無果，只能用激將法。
「決鬥？你是指在哪裡決鬥？」
張囂嘿嘿笑道。
同時間，他腿部向上挪了挪，向她展示什麼叫劍拔弩張的狀態。
「你！你放開我！」
關靜香察覺到非同尋常的劍指蒼穹的樣子，不由的心肝兒直顫，俏臉更加緋紅了。
她一動不敢動，害怕稍動之下，會引發張囂這魂淡的壽性。
「你剛才不是說要跟我決鬥嗎？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張囂笑眯眯說道。
「無恥！」
關靜香咬牙切齒怒罵。
「多謝誇獎！」
張囂臉不紅心不猛跳的坦然接受對方的讚賞。
關靜香：「.」
她不由軟癱癱的，根本拿張囂沒有辦法。
「怕了？」
張囂看到她緊張萬分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誰誰怕了？」
關靜香被他這句話又激起了心中的傲氣，不服輸的哼道：「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就算你真的.你也只會得到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可是我沒想過要得到你的心啊！我只想得到你的人而已。」
張囂理所當然的應道。
關靜香：「.」
她跟這個坦白到令人髮指的魂淡沒有話可說了。
「啊！」
倏然間，關靜香忍不住驚叫出聲。
原來張囂驟然間將她抱起，二話不說便徑直朝樓梯走去。
「你想幹嘛？」
關靜香原本就忐忑不安的情緒更加惶惶了，但顧忌家裡的傭人之下，她又不敢大聲叫嚷，同時也掙扎不開，只能瞪著張囂，小聲威脅道：「要是讓我爸知道你欺負我，你就死定了！」
張囂一邊走一邊好笑道：「你爸都已經將你賣給我了我，你以為他還會幫你出頭？」
關靜香想到老爸那岳父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勁頭，不由的悲戚交加。
這世道，還有天理嗎？
就在她絞盡腦汁想辦法之際，突然發現張囂已經三步並兩步的上到了二樓。
「誒，你好歹也是個話事人，就不能對女人溫柔點，憐香惜玉一下嗎？你這麼粗魯，鬼才喜歡你啊！」
關靜香美眸一轉，見硬的不行，只能試下軟的了。
張囂斜睨她一眼，徑直走進她的閨房，然後順腳踢上房門。
就在這個關頭，關靜香仍有心思想著一件事：這個魂淡是怎麼知道哪間房間是她的？
「你說的貌似也有點道理，對待女人確實不能太粗魯了。」
張囂將她緩緩平放在偌大的軟榻上，若有所思的說道。
關靜香心底一喜，她還以為剛才那番軟話真的起作用了。
「不過呢」
可張囂下一秒的轉折話語，又將她的一顆心給提起，緊張的凝視著他。
「我覺得對不同的女人，就得有必要區別對待一下，誰讓你想掐死我啊！」
張囂板著臉，一本正經說道。
「我」
關靜香原本是有些羞愧的，但想到張囂對她那般無恥，又忍不住憤懣的說道：「你活該，你以為我就沒吃虧，你也不想想你對我做了什麼？我吃的虧更大好吧？」
說著說著，她又更加氣憤了：「你對我做的那些事，你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怎麼可以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下流的男人。」
張囂理所當然的點頭道：「要是你見過了，你就不是現在的關靜香了。」
關靜香：「.」
「不是要跟我決鬥嗎？得了，今天你說什麼都沒用了，咱們還是深入的交流一下才最實際。」
張囂早就做好了用實際行動去征服這顆小辣椒的決定，不等她再說什麼，便開始行動起來。
「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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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關靜香的聲音十分婉轉動聽。
「吧嗒。」
不知過了多久，打火機竄起火苗。
張囂點了今天的儀式煙，深吸一口後，吐出幾個漂亮的煙圈。
煙圈盤旋而上，終於將圓圓的弧度消耗殆盡，依附在天花板上，進而慢慢消失在偌大的房間裡。
關靜香閉闔美眸依偎在他的心口上。
空調的低溫，擋不住熱力的升騰。
幾度淋漓的大汗，將她的發梢悄然打濕，緊貼在賽霜勝雪的肩膀、臉頰上。
關靜香竭力想緩和著呼吸，但一時間卻無從控制。
此時，她仍舊止不住的星眸迷離，桃花眼中流淌的濃濃媚意，比之前濃厚不知多少倍。
張囂垂眸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忍不住揚起。
在自然界裡，有一條不成文的定律，只要膽子大，女鬼放產假。
而張囂除了膽子大之外，還擁有超卓的體力和實力，所以別說是女鬼，哪怕是世界上最難纏的母老虎碰到他，都只有乖乖臣服一條路可走。
一支煙燃盡。
張囂隨意將之扔在地上。
或許是這番動靜將閉眼休息的關靜香驚醒了。
她抬眸看了眼張囂扔菸頭的方向，然後又看向張囂，殘留著緋紅的俏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意，還有一絲惱意。
同時，又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縈繞在她心頭。
也許是已經經過了深入的交流切磋，關靜香依偎在他心口上，並沒有像之前兩次跟他一起的時候那麼尷尬與不自在。
但羞澀，卻是在所難免的。
「能不能講點衛生？亂扔菸頭把地板燙著了你可賠不起！」
關靜香微微咬唇，打破了寂靜的局面。
同時也打破了有些難以言說的氣氛。
張囂摩挲著細膩如雪的肩膀，笑道：「一塊地板而已，能值多少錢？」
頓了頓，他微微摟著她的肩膀，笑眯眯說道：「現在連關家大小姐都是我的，區區一塊地板而已，還會放在我的眼裡？」
關靜香輕移一下腦袋，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心裡有些認同他這句話，但嘴上卻沒好氣的說道：「誰是你的！不要臉！你別以為得到我的人，就一定能得到我的心！」
張囂笑道：「我剛才都說了，我圖的是你的人，又沒有圖你的心，你想多了吧？」
關靜香銼著後槽牙，又一次被氣得半死。
張囂看到她惱怒之時別有韻味的神態，不禁莞爾一笑，伸手輕捏一下她像娃娃魚那樣氣鼓鼓的臉頰，笑道：「香香，上天待你何其不薄，連生氣的時候都這麼漂亮！我真的愛死你了！」
關靜香做出一激靈想吐的表情，接著一陣白眼連翻。
張囂無視了她這番故作姿態，自顧自又說道：「香香啊，老天爺給了你一雙勝似秋水的桃花眼，你卻用來翻白眼，會不會太浪費一點呢？」
關靜香：「.」
她被這個無恥的傢伙給說得終於沒有一點脾氣了。
關靜香忍不住輕拍一下他的心口，然後又輕移一下位置，令自己枕得更加舒服些。
雖然她很不願意承認，可是聽著這貨穩健有力的心跳，嗅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還有那淡淡縈繞的菸草味，感覺真的與眾不同。
嗯.有一種很舒服，很安心的感覺。
或許，如果能與這樣的人過一輩子，也是一種幸運和幸福。
張囂敏銳的察覺到她心路的變化，緩緩說道：「香香，你知道嗎，你招惹我，就是最大的錯誤，不過通常最大的錯誤，往往也會轉化為最大的優點。事實證明，你招惹我是招惹對了。」
關靜香聽到他誇誇自談，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細想一下，她竟然也覺得這貨說得有道理。
只不過，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哼！」
關靜香口不對心的說道：「準確來說，是你招惹我吧？我偷的又不是你的車，你只是強出頭而已！所以，結論就是，是你死皮爛臉的招惹上我！」
「最後兩個字說對了！」
張囂笑道。
「呃？」
關靜香愣了一下，思索一下才明白過來，忍不住輕啐道：「去死！」
「哈哈.」
張囂大笑。
關靜香白了他一眼，驀然想到一件事，豁然抬起頭來，秀眉微蹙道：「江湖傳言，你在剛揚名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女朋友，然後，你又說你衝冠一怒為紅顏，那你豈不是有.有兩個女朋友了？」
張囂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但還是搖搖頭道：「你猜錯了！」
猜錯了？！
關靜香怔了一下，心裡忽然一喜。
難道江湖傳言是假的？
事實上，張囂連一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都沒有？
關靜香原本和張囂河水不犯井水，自然就一直認為這事和她沒關係。
但如今她跟張囂的關係，自然就要問清楚了。
現在聽到張囂否認，她的心裡忍不住有一種喜出望外的歡喜。
「太小看我了吧？不止兩個」
但她才高興不到兩秒鐘，張囂的這句話便徹底將她的喜意痛擊得支離破碎。
聽到他親口承認，而且還說不只兩個，她的心裡竟然有種說不出口的難受感覺。
「哼！」
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冷哼一聲，嘴硬的說道：「你有沒有女朋友，和我有什麼關係？」
張囂一臉奇怪的問道：「那你又問我？」
關靜香：「.」
魂淡！
死魂淡！
氣死她了！
張囂突然笑了，順了下她的秀髮說道：「香香，我可以說你是我見過最口是心非的女人嗎？」
「都說了不許這麼叫我，很肉麻很噁心好吧？」
關靜香哼了一聲，接著說道：「我口是心非？哼，你才是我見過最恥的男人！」
張囂坦然自若的承認道：「那不正好嘛，事實證明，我們這是天造地設，註定要成為一對的！」
關靜香白了他一眼，輕啐一口道：「呸，不要臉。」
張囂把肉麻當有趣，繼續秉承著不要臉的作風說道：「能得到你的話，我可以牡丹花下死，連命都可以不要，區區一張臉，要來幹嘛？」
「撲哧！」
關靜香終於沒忍住，笑得花枝亂顫了。
只是笑了一陣，她又覺得自己實在不應該笑。
尤其是對著這個魂淡笑得這麼開心開懷。
於是她強行繃住臉，喝問道：「姓張的魂淡，你這肉麻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說過了？」
張囂沒吱聲，沉默了下來。
關靜香輕拍他一下，蹙起秀眉輕喝道：「別裝啞巴，說話呀！」
張囂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一臉嚴肅的說道：「別吵，我正在很認真的數著呢！」
關靜香：「.」
「我打死你個魂淡！」
關靜香氣極而笑，連續不斷的拍打著張囂的心口和肩膀。
但那力度跟之前在餐廳時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
所以由此證明了一個觀點：張家玲的那句話，確實是真理。
女人，果然最懂女人。
笑鬧一陣後，張囂摟著她那足以殺人不見血的纖細腰肢，轉移話題道：「香香，能遇到你，是我一生的幸運！」
關靜香翻了翻白眼道：「遇到你，卻是我一生最大的不幸！」
張囂笑道：「你看，你又口是心非了吧？你敢說不喜歡我？」
關靜香很想說個不字。
不過她卻過不了自己心裡確切的那一關，便岔開話題道：「那你呢？你確定是愛我的嗎？」
張囂毫不猶豫的點頭道：「愛啊！」
關靜香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道：「愛？真愛我的話，你捨得這樣對我？」
張囂娓娓分析道：「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對待不同的女人，就得用不一樣的方式。我表達愛的方式，也是依據不一樣的女人來展示，所以，你就和別人不一樣了。這也是我對你表達愛意的最真切方式，嗯，如果你覺得我不夠愛你，那我再表達多一次，你就會感受得到了。」
關靜香察覺到他有雞動的趨勢，心底一顫，連忙搖頭道：「不，不要，不需要了，我已經真切的察覺到你是愛我的，我真的感覺到了，好嗎？」
張囂得意的笑了笑，隨即說道：「說實話，我完全沒想著今天會遇到你，也沒想過會跟你回家，然後迅速升溫，最後互通有無，變成彼此最熟悉的枕邊人。」
關靜香被他說得心底忍不住升騰起緣分已至，溫馨動人的感覺，但還是幽怨的瞥了他一眼，悶悶說道：「我卻感覺這一切都太快了，快到連我都無法反應過來。」
張囂忍不住笑了。
關靜香翻了翻白眼，然後凝眸打量著他。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對她來說，已經是最熟悉的男子，是她到目前為止，見過的容貌最出類拔萃，實力和勢力也是恐怖滔天的人中龍鳳。
而且，這個魂淡雖然霸道蠻橫，但有時候的一言一行，卻是讓人完全恨不起來，最多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除此之外，這個魂淡笑起來的時候，除了邪異之時，更多的時候，還是讓人感覺醇厚溫暖，如沐春風，希望他能保持這樣的笑容。
但想到這貨很坦然的說出不止兩個女朋友的話，她咬咬牙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稍稍用力打了他一下。
張囂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又打我？」
關靜香沒好氣說道：「因為你這個魂淡破壞了我對愛情美好的嚮往，我心中最想要的愛情不是這樣的！我想的是徐徐而進，感受到愛情的甜酸苦辣，然後雙雙攜手走進神聖的教堂，最後白頭偕老，共渡一生。只是，幻想是美滿的，現實是骨感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終究只是停留在童話故事裡！」
張囂定定看著她，笑問道：「那照你這麼說，你就是承認喜歡我了？你已經確定了我們之間的就是愛情！只是出乎於你的想像之外而已！」
關靜香俏臉一紅，心跳驟然如雷般跳動，嘴上卻死活不承認，反問道：「你覺得你用這樣的方式能讓我感覺到愛情嗎？」
張囂微微用力把她摟得緊一些，而後摩挲著她光潔細膩的後背，笑道：「香香，我們的相識有些獨特，其實我一向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尤其是對我的女人，只是你太調皮了，我不得不出動一些鎮壓的手段而已。」
關靜香白眼亂翻道：「反正你自己都說了，你哄人的本事大著呢，我現在都是你的了，你現在說什麼都可以的啦！」
張囂抓住她話語中的把柄，笑道：「你自己都說是我的了，那不就結了？」
關靜香：「.」
好吧，成功讓他繞進去了！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關靜香又岔開話題道。
「什麼怎麼辦？」
張囂不解問道。
「就是.我跟其她幾個女人怎麼辦？你打算怎麼處理？」
關靜香鼓起勇氣問道。
「你知道你爸是怎麼跟我說的嗎？」
張囂不答反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