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這一招二十年的功力,你擋得住嗎
同為刑事情報科的夥計。
而且也是刑事情報科里為數不算多的女隊員。
芽子更是警花中的警花,名聲無論是在刑事情報科,還是在整個西九龍總署,亦或是整個港島的警察系統里,都是蜚聲無比。
所以,她跟方逸華自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也不是第一次合作。
而方逸華與鄭松仁的曖昧傳聞,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所知曉。
至少,對於芽子這種背景強大,消息靈通的人來說,方逸華和鄭松仁的不恥行為,早已心中有數。
再加上芽子對鄭松仁的立場作風,以及能力魄力等等的各方面都頗有微詞,此刻看到被挾持的是鄭松仁,心底更是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也不著急於部署營救活動。
再說了,張囂那傢伙發了信息給自己,讓自己放了裡面那個劫匪。
雖然不知道張囂為什麼會這麼做,但芽子對他的安排無條件信任。
不信自己的男人,還能信誰?!
尤其是聽到看到裡面的劫匪特意放走裡面的客人,沒有傷及無辜之意,芽子古怪之餘,頓時也知道裡面的劫匪並不是窮凶極惡之徒。
這裡面,肯定有難以言說的隱情。
此刻聽到方逸華獻計,芽子故意表現出感興趣的模樣道:「華姐,你有什麼辦法?」
方逸華把芽子拉到一旁,看了眼被挾持,被槍指著太陽穴,惶恐不安的鄭松仁,心底嘆息一聲,小聲說道:「換人質!讓我當人質!將鄭sir安全換回來!」
「啊?」
這回,芽子是真的吃驚和動容了。
她不由目光古怪的看了眼方逸華,心底暗嘆愛情的力量是真的偉大,竟然可以讓人不顧一切的替對方著想。
可問題就在於,鄭松仁那個魂淡是個中年人,而且還是有家室的中年人。
方逸華的年紀雖然也不算小了,但以她的條件,假如公開徵婚的話,想娶她的人不說排滿整個九龍城,至少也不會無人問津,何必在一個老男人的這樹上吊死呢?
三兒真這麼好當?!
要是讓自己當三兒,打死自己也不願意!
在她的觀念里,男人可以偶爾偷腥,也可以為了工作應付式的花天酒地,但只限於逢場作戲。
要是自己是正牌東宮,還有另外一個三兒跟自己爭寵,自己不拔槍幹掉她才怪!
這一瞬間,芽子的腦海里,不由的映出張囂俊逸的臉龐。
這傢伙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不行,這太危險了!」
心思百轉間,芽子搖頭拒絕道。
她跟方逸華沒有什麼牙齒印。
甚至可以這麼說,她對方逸華的盡職工作態度和正義的作風,以及與人為善的為人處世還是挺欣賞的。
同為女人,芽子自然不希望方逸華沉淪於沒有結果,沒有未來的三兒式希望里。
同樣的,她也不希望方逸華為了這麼個渣男而不顧自己的生死。
方逸華微微咬牙,嘆息道:「芽子,相信我的傳聞你也聽過。所以,在公,他是我的上司,在私,他是我喜歡的人,無論是在公,還是在私,我都有救他的理由。裡面的那個匪徒,身手和槍法都是頂尖的水準,普通差人根本奈何不了他,鄭sir想脫困,難如登天,只有我去換鄭sir,他才能在最快的時間裡脫離危險。」
芽子秀眉微蹙,心底慨然而嘆。
為了救鄭松仁,方逸華竟然不惜承認自己跟他的孽戀。
「芽子,就這麼決定了!反正我們當差的,早就預料了會有當人質的一天,這次就讓我任性一次吧!」
方逸華說罷,速度飛快的跑到一輛警車旁,推開夥計,徑直上車沖向采蝶軒門口。
「誒,madam」
「madam,現在怎麼辦?」
見方逸華這般突如其來的動作,被推開的夥計和其他人都懵了。
芽子鎮定自若的擺擺手道:「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准開槍!」
所有人都沒有疑問。
因為這是正常的程序。
對方挾持了一個警司當人質,現在又有一個督察衝過去,他們哪敢隨意開槍?
采蝶軒門口,方逸華直衝過去,一個甩尾停在鞏偉和鄭松仁的面前,肅然說道:「把他放了,我當你的人質!這裡已經被差人包圍了,伱沒有車,就算挾持了他也很難逃出去,而且再這麼拖下去,難保我們不會動用飛虎隊!到時候警方會不會妥協,也是一個問題!」
聽到這話,鄭松仁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神色,感激、愧疚、不安和喜悅等等交織在一起。
鞏偉深深凝視方逸華一眼,迅速下了決定,押著鄭松仁來到車旁,將他猛然一推,跳入車內,微微匍匐著身體,將頭低下,用槍指著方逸華喝道:「開車!」
方逸華瞥了眼鄭松仁,剎車一松,猛然踩下油門,轟然衝出去。
「讓他們走!」
芽子吩咐一聲,率先讓開路。
其餘手下照做,讓向兩旁,目送車子迅捷離開。
「拆彈專家來了沒有?」
芽子假裝沒看到急匆匆跑出來的鄭松仁,轉頭朝手下喝問道。
「已經趕過來了,很快就到。」
「嗯,你們在這裡布控,我去追華姐和匪徒。」
說罷,芽子迅速上了自己的大紅捷豹跑車,疾馳而去。
等拐彎過後,她卻沒有朝著方逸華剛才消失的方向追過去,而是朝著另一個方向疾馳。
剛才她看張囂走的方向,應該是這個方向。
芽子沒看錯。
張囂確實走的是這個方向。
人群四散而逃,連放在停車場裡的車都顧不上,徒步疾跑,急忙遠離這個槍林彈雨,會令他們在午夜之時,夢靨驚醒的驚魂之地。
從今往後,采蝶軒定然會成為他們一生中蒙上恐怖陰影的地方。
或許,許多人以後都不會,也不敢再來光顧了。
最後一批逃離的客人多達三十餘人。
甫光自然也混在人群中安然離開。
采蝶軒附近的地形,他早就做到瞭然於心。
懷著興奮的心情迅速走過幾條街後,他拐入一條偏僻的巷子,臉上的笑容不可自抑的燦爛起來。
黑吃黑成功!
這鞏偉真特麼是人才啊!
看來以後得多多重用才是!
「喂,這麼快就得意了?」
就在此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甫光臉上的笑容一僵,整個人如遭電擊般豁然轉身。
心情激盪,興奮大意之下,他竟然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
但無論怎麼說,能瞞過他的感應,悄然無聲跟上他的人,一定是個高手!
「嗖嗖嗖」
就在他閃電摸向懷裡掏槍之際,一道道犀利的破空聲傳來。
甫光心神一凜,急忙放棄掏槍的打算,猛然一揚風衣,鼓盪起勁風之際,恰如其分的將迅捷而來,如同鋒利暗器的撲克牌擋下。
極具技巧,速度飛快的撲克牌割裂質量上佳,價值不菲的風衣,卻已經沒有了餘力,飄飄蕩蕩的散落在地面。
「咚。」
與此同時,藏在甫光風衣里的槍也砰然落地。
「嗖嗖嗖」
激烈的破空聲再起,甫光不得不再次揚起寬大的風衣,同時也揚起箱子,一邊疾退,一邊將撲克牌擊落。
勁道十足,速度如閃電的撲克牌再次將風衣撕裂無數道口子,箱子也被撲克牌劇烈撞擊,發出「咚咚咚」的可怖聲響。
箱子的質量不錯,但在撲克牌的撞擊割裂之下,竟然瀰漫出一個個小洞。
然後,有些小洞在不停的迭加擴大之下,迅速變成一條條裂痕。
甫光心中駭然,更是小心謹慎的擋下如同子彈的暗器,不敢讓自己輕易暴露出來。
儘管第二輪破空而來的撲克牌被一一被擋下,甫光安然無恙,但他身上的槍也掉落在地上,且失去了最佳撿起的距離。
如此一來,他持有熱武器,占據優勢的戰況,陡然變成了赤手空拳。
「嗖嗖嗖」
第三輪激烈的破空聲再次鋪天蓋地襲來。
甫光暗恨,卻不得不左右閃避,同時利用殘缺的風衣和箱子擋下這另類的暗器。
匆匆一瞥中,他已然看清了跟蹤尾隨,突然偷襲他的人。
他的敵人,竟然是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甫光一邊左閃右避,或躲或擋不比子彈遜色的犀利暗器,一邊喝問道。
「嗖嗖嗖」
回應他的,是更加犀利如暴風雨的漫天撲克牌。
「啊!你特麼只會飛牌嗎?有種跟我面對面單挑!」
甫光憤懣之下,怒聲大吼,身形不斷旋轉,將風衣帶起,然後又將箱子掄成密不透風,潑水不進之勢,再次擋下第三輪破空而來的飛牌。
可此時,他身上風衣已經變成一條條布條般的條狀,如同垂落的藤曼般耷拉下來,徹底變成了乞丐裝。
「啊!我價值十幾萬的風衣啊!」
察覺到自己心愛的風衣變成乞丐裝,甫光哀嚎不絕,怒意如同水漫金山般,迅速飆升到頂點。
「嗖嗖嗖」
回應他的,是第四輪激烈程度不減的遠程攻擊。
一邊飛牌之際,張囂一邊在心底感慨萬分,這飛牌絕招,簡直是牛比老母給牛比開門,牛比到家了!
遠程攻擊堪比子彈的威力!
甚至在一定的近距離內,比子彈的威力還要恐怖。
而且,最關鍵的是,比起肉搏之戰,面對面的動手,絕對要省力不少。
「瑪的!我就不信你的撲克牌是無窮無盡的!」
甫光憋屈至極,怒吼出聲之餘,卻不得不再次掄起箱子擋住暗器。
他想在擋下撲克牌之後,快速閃身上去,逼張囂跟他硬碰硬。
但這該死的撲克牌卻沒有一絲停歇的空隙。
而且,撲克牌疾速而來,呈現出犀利的刁鑽角度和恐怖的殺傷力,讓他不敢冒險欺身上前。
萬一漏接幾招,他必定會受傷!
且傷勢絕對不輕!
至少都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甚至一個不小心,讓撲克牌刺到一些致命部位後,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他的心裡實屬沒底。
但光挨打不還手,再這麼搞下去,他累啊!
裝了兩百萬現金的箱子,說重不重,但說輕也不輕,加上箱子的重量,足有十斤左右,不間斷的掄起來,十分考驗體力啊!
甫光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同時也對自己的體力很自信。
但關鍵在於,他不知道對方身上藏了多少盒撲克牌哇!
要是對方身上藏了幾十盒撲克牌,那他豈不是還要掄很久?!
最最關鍵的是,這麼被動的防禦,而且像被人耍猴一樣單方面攻擊,他憋屈啊!
他堂堂一個地下社會聞風喪膽的悍匪狠角色,不要面子的嗎?!
聽到甫光惱怒異常的質問聲,張囂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
他身上所帶的撲克牌確實沒有多少。
僅僅只是四盒而已。
即便傷不了甫光,但用來消磨他的體力,卻是足夠了。
有他好受的!
「哇呀呀」
「咚咚咚」
「嗖嗖嗖」
甫光的鬼哭狼嚎和撲克牌撞擊箱子的聲音,以及撲克牌破空四起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如同一首特別鳴奏的交響樂一般,在偏僻的巷子裡不斷響起。
幸好這條巷子足夠偏僻,行人稀少,且最近的居民樓也不在樓上,這才沒有驚動別人。
撲克牌的攻勢沒有絲毫的減弱,鋪天蓋地席捲甫光。
甫光不得不繼續用箱子擋下。
「咚咚咚」
經過撲克牌無數次撕裂後,箱子的裂縫越來越多,有些裂縫也越來越大。
倏然,一迭千元鈔票被甫光不斷掄起箱子之際,陡然掉了出來。
「我的錢!」
甫光大叫一聲,眼眸都要直了,下意識俯身去撿自己辛苦勤勞而來的積蓄。
「嗖」
他這一俯身,原本密不透風的防禦登時出現破綻,張囂瞬間便捕捉到這個破綻,精準找住時機,讓見錢眼開的甫光付出代價。
兩張撲克牌閃電而至。
甫光心神一凜,迅速一側身。
他的反應很快,但撲克牌的速度更快。
甫光險之又險的避開一張撲克牌後,另一張已然嵌入他的肩膀上。
「啊!」
劇痛之下,甫光慘叫一聲,墨鏡下的眼眸瞬間便變得血紅,狂性大發,揮起箱子,速度飛快的沖向張囂。
既然已經受傷了,他便有破罐子破摔的打算,拼著再受傷,也要殺了張囂!
「嗖嗖嗖」
飛牌依舊犀利如故,風衣襤褸的甫光揮舞起箱子,一一擋下,速度飛快的欺身而進。
「biu!」
就在此時,張囂停下飛牌的動作,右手伸進西裝外套,狀若掏槍出來瞄準甫光,嘴裡瞬息間也發出槍響聲。
情急之下,在剛才躲避飛牌的誘導慣性下,甫光真以為張囂還有槍在身,下意識側身閃避。
可等他閃避到一旁,如臨大敵之下,卻是發現張囂手裡只拿著一盒煙,正施施然的彈出一根,「吧嗒」一聲點燃,雲霧繚繞的吐出一口濃煙。
「你特麼耍我?!」
甫光大怒,聲線充滿了噬人的森然厲意。
「耍你還用擇日子嗎?」
張囂聳聳肩,再次吐出一口濃煙,臉上堆滿了揶揄之色。
他斜睨一眼正處於兩人之間那隻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沒有一點趁機撿起的意思。
高手之間,近距離之下,有準備之時,用槍反而是一個雞肋,不但殺傷力有限,而且還可能會影響戰力的發揮。
「你找死!」
甫光咬牙切齒瞪著張囂,緩緩放下箱子,脫掉形如乞丐裝的風衣,陰冷無比說道:「你身上沒撲克牌了吧?這回看你怎麼死!」
「打撲克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不過是助興項目,不要這麼認真嘛!」
張囂笑眯眯說了一句,倏然想起後世對打撲克的另類定義,不由的有點雞皮疙瘩的感覺。
跟甫光打撲克?!
瑪的,那是撿肥皂好吧!
而且不知道哪個是小攻,哪個是小受!
「我認尼瑪!」
甫光猛然扯下嵌入肩膀的撲克牌,痛得他登時咆哮出聲,鮮血猛然飛濺而出,令他不得不急忙用撕下襤褸風衣的幾塊大塊的布條包紮住傷口。
戲耍了他這麼久,讓他憋屈這麼久,竟然說是助興節目?!
他現在怒得簡直要爆炸了!
「真尼瑪出口出髒!沒文化就特麼沒文化,教而不善!」
張囂感慨一聲,手中的菸頭猛然屈指一彈,疾若流星般彈向甫光。
與此同時,剛把傷口包紮好的甫光也做出同樣的動作,仿佛跟張囂心有靈犀般,猛然擲出襤褸的風衣,撲頭蓋臉般罩向張囂。
兩個都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你特麼真不講武德!」
張囂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般鄙視喊了一句,避開風衣罩頭,腳下一掠,箭步前沖攻向甫光。
甫光也避開了菸頭,迎上張囂,猛然轟出一拳。
張囂的重拳,也在瞬間擊出。
立地通天炮!
八極八大招之一!
他一出手,就是絕招,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潰甫光。
「砰!」
毫無花哨的重拳相撞在一起,發出令人牙酸的悶響聲。
「鐺!」
接著,如同古鐘被敲響的清脆回音瞬間響起。
「嗯?」
甫光眼眸一閃,驟然察覺到從對方拳頭上瘋狂湧來的滔天力量,不由的身形一震,而後頓覺堅硬的拳頭有微微痛楚襲來,令他忍不住倒退兩步。
反觀張囂,卻僅僅只是身形晃動兩下,而後站定原地,呈現不動如山的架勢。
「金鐘罩鐵布衫?!宗師?!這麼年輕的宗師?!」
甫光駭然出聲,臉色變幻不定。
在滔天巨力的洶湧牽扯震動之下,他肩膀上包紮的傷口,鮮血再次瘋狂湧出,滲透風衣布塊,迅速浸濕裡面的白襯衫,將肩膀處的一大塊染紅。
「你就是那個用玻璃碎片殺了我手下的神秘人?!」
甫光再次開口,驚疑不定的說道:「我跟我貌似無冤無仇吧?你為什麼要橫插一腳?」
張囂的身形迅速竄前,跨步沉肩,右手化拳為刀,猛的戳向甫光的眉心。
閻王三點手!
第二招八極八大招!
與此同時,他的嘴裡發出嘲諷聲:「你派去采蝶軒的人都死得七七八八了,現在基本沒什麼手下用了吧?」
「哈哈,他們死的好,死得妙,死得頂呱呱叫啊!你不知道嗎?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死多一個人,我又可以少分一份了!我應該謝謝你啊!為了報答你的好意,我決定讓你也去死,替他們陪葬!」
甫光癲狂大笑,強忍著肩膀處傳來的鑽心疼痛,抬手格擋住張囂的閻王三點手,身形一震之下,順勢後退一步卸掉巨力,而後鞭腿踢出,破空聲瘋狂大作。
張囂右手揚起,迅速轉化為八極八大招的第三招,霸王硬折韁,猛然錘在甫光犀利而來的鞭腿上,而後身形在相互作用力下,慣性後退一步。
「鐺!」
金石交鳴的清脆聲迴響。
「嘶」
甫光也被震退一步,小腿上浮起針扎般的疼痛感,嘴裡倒抽涼氣的聲音不自覺發出,臉上的駭然之色更加濃厚。
他那能折鋼裂碑的腿功,竟然才堪堪與對方的手上功夫抵消?!
這個死撲街,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
甫光那依舊戴著墨鏡之下的眸子閃爍不定,驚疑開口問道。
現在他已經在考慮著,究竟是繼續打下去,拼命擊殺張囂,還是找准機會遁逃。
受傷之下,他的底氣已經不如之前那麼足。
而且在見識過張囂的強悍實力後,他對自己是否能戰勝張囂,心裡也著實沒底。
不過說歸說,他的動作卻絲毫不慢,發出犀利破空聲的鞭腿再次主動出擊,瘋狂踢出張囂。
「張囂!囂張的張,囂張的囂!」
張囂自報家門,立地通天炮和霸王硬折韁輪流使出,遊刃有餘的接下甫光的一連串鞭腿。
不過,他的心底也不禁感慨,甫光的實力已經達到宗師級,即便以自己的攻防一體的超強實力,想要剎那間拿下他也不太現實。
宗師境的超級高手,底蘊十足!
「你就是張囂?!尖東的揸fit人?不對,你現在應該是尖東的話事人!瑪的,竟然是你?!」
甫光心神一震,詫聲開口道。
這個死撲街,竟然就是陳金城那老狐狸點名要他幹掉的目標人物!
如果擱在往常,他一定會放聲大笑三聲,高聲大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的得意之話。
可現在他沒有這個底氣,話到喉頭,卻偏偏說不出來。
再拼一把,如果實在不能幹掉張囂的話,只能以後再作圖謀啊!
張囂還以為甫光是知道他的顯赫名聲,所以有這般詫異的反應,也是正常之事。
他哪裡會想到,他跟甫光早就是潛在的死敵。
「砰!」
甫光的一連串鞭腿迭加後,威力激增,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提升一個檔次,瘋狂踢向張囂。
張囂從容格檔,在相互的作用力下,各自退後一步。
就在此時,甫光的身形驟然藉機後退,迅速附身撿起箱子,連掉落到地面的那迭錢都顧不上拿了,撒腿就跑。
君子小人報仇,十年未晚!
他自認是小人中的小人,如今自己落於下風,情勢對自己不利,當然要隨機應變,先跑路再說。
等他傷勢好了,再找機會幹掉張囂!
「想跑?你特麼的有尊重過我嗎?看招!我這一招二十年的功力,你擋得住嗎?」
張囂早有預料甫光的遁逃舉動,大喝一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