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港生:你真不要臉!偉雄綽號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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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港生:你真不要臉!偉雄綽號一定要落實!

  偉岸雄壯兼雄起,這不是他的真實寫照?!!!

  必須是!

  從今天開始,天王老子也別想阻礙他改綽號!

  這一刻,他也正式確認了碰到的是呂港生。

  《義蓋雲天》里的女主角。

  而那兩個差佬,不用問也知道是裡面的臥龍鳳雛,何定邦跟祥仁。

  那個被追的,就是四仔雄。

  逛個超市買包煙都能讓呂港生無緣無故找上,簡直是猿糞。

  四仔雄也算是倒霉,這麼多地方不走,非要到他跟前扒拉他,簡直是廁所點燈,找死。

  有了他的幫忙,何定邦跟祥仁總算不那麼悲催,一下子就抓到了四仔雄。

  看著眼前這個裝蒜演戲的女人,張囂的腦海里忍不住浮現出一副背部紋身,一條活靈活現眼鏡蛇迎風擺尾的畫面。

  「偉雄,你怎麼了?」

  似乎是女人的第六感,讓呂港生注意到張囂眼眸中掠過的詭異神色,她不禁奇怪的問了句。

  張囂聳聳肩,有意有意的說道:「沒事,那兩個是差人,剛剛只是在抓賊而已,不過下次千萬別偷東西了,對了,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吧?」

  「我,我」

  呂港生眨巴一下眼睛,在聽到張囂所說的回家之時,心底一陣緊張,結結巴巴一下後,突然眼皮一翻,暈了過去,頭正好微微倒向張囂的方向。

  「喂,伱幹嘛?」

  張囂愣了一下,接住她的頭,瞬間便發現她是在裝暈。

  嘿嘿,就你這演技,連十八線女明星都不如,還敢擱我面前演?

  誰給你的勇氣?

  張囂想了下便知道她裝暈的原因。

  肯定是怕自己發現了她是偷渡過來,沒有身份證,害怕被遣返,甚至是坐牢,所以一時緊張之下,答不出住址,就選擇了裝暈扮鴕鳥。

  話說你這不是在送羊入虎口嘛!

  投懷入抱也沒你這麼主動的。

  張囂頓時斷定,這女人肯定是覬覦他的美色,不惜裝暈來迷惑自己,就是想讓自己帶她回家。

  嘶.

  想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張囂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機太重了,為了得到他,竟然用盡各種手段。

  話說你也不需要這樣啊,明擺著說出來,說不定自己會同意呢?

  何必打啞謎呢?

  以他這麼帥的模樣,被女人惦記也是正常的事,參考安妮塔對他的態度。

  面對長得帥的帥哥,女人真是倒貼都願意。

  顏值,就是正義。

  長得醜的人,除了丑帥——就是多金人傻的那種之外,從不會享受到女人倒追倒貼的待遇。

  「港生,港生,醒醒,醒醒,你住哪裡?你這樣子我怎麼送你回家啊?」

  張囂輕輕晃了下她的腦袋,見她依舊沒反應,惆悵犯難道:「現在怎麼辦?看樣子,只能先帶回家裡了,哎,煩死了。」

  不吭聲,那就代表著默認了。

  說著,他把呂港生的頭稍稍扶正,然後手在不經意向下劃了一下。

  果然是平平無奇。

  幸好還有這張臉和這雙腿大加彌補。

  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瞬間,張囂又有些感慨。

  呂港生微微一抖,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保持著昏迷中的狀態。

  「哎,沒送女人回家的經驗啊,這可怎麼辦?」

  張囂喃喃的念叨著,斜睨著還在裝暈的呂港生,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碰到自己這個愛心爆棚的絕世好男人,算是呂港生的福氣。

  從今以後,她再也不需要經歷那些悲慘的經歷了。

  既然突如其來的碰到呂港生,現在自然不能去阮梅那裡了,唯有先帶回去別墅里安置著。

  薄冰她們一定會很欣喜多了一個姐妹。

  回淺水灣的途中,呂港生還以為張囂不知道她在裝暈,趁著在黑暗的環境中偷瞄他幾次,心底微微緊張之餘,也不免認可了自己的眼光。

  當時整個超市就屬張囂最帥,而且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應該很有正義感,所以她才會在被差佬發現她偷東西後,鼓起勇氣找上張囂,借他過橋。

  但她哪會知道,張囂一下就猜出了她的身份,而且還看出了她在裝暈。

  就連她偷瞄的舉動,他都細緻的察覺到,只不過沒有聲張而已。

  你懂我的圖謀不軌。

  我知你的心照不宣。

  大家面子上絕對要過得去。

  回到淺水灣別墅後,張囂卻是沒發現薄冰和蘇阿細的蹤跡。

  庭院前的車,明顯少了一輛。

  少了那輛新買的保時捷911。

  這兩個女人,去哪了?

  張囂微微搖頭,將呂港生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抱了出來,然後直奔二樓的房間。

  原本屬於他的那個房間。

  然後,當張囂準備轉身離開,下去倒杯水喝,順便打個電話問問薄冰和蘇阿細去了哪裡之時,呂港生突然醒了,緩緩睜開眼睛,拉住張囂,一臉驚訝的說道:「老公,你帶我去哪裡了?這裡好像不是我們的家啊。」

  這麼主動?!

  難道這女人對他的圖謀不軌已經深入骨髓了?!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他?!

  張囂聽到呂港生嗲嗲的再次喊出老公二字,骨頭仿佛都輕了二兩,便索性陪她演會戲,扮扮角色扮演,坐在她邊上,反手拉著她的手微笑道:「老婆,我把你接回家了,這裡就我們的家啊,哦,忘了你失憶了」

  「我我失憶了?」

  呂港生一怔。

  這話,原本應該是她說的吧?

  她正準備以這樣的理由忽悠張囂。

  既然張囂這么正直的幫她,又把她帶回來,想必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吧。

  可現在張囂不按套路出牌,呂港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接了。

  「嗯,醫生說了,你這失憶的症狀,一定得用特殊的方法治治,得幫你連續不斷的打針才能治好。」

  張囂眨巴下眼睛,然後抱住她。

  呂港生不明所以,但下意識的還是想推開張囂,微微著急道:「啊,你幹嘛?我想起來了,你不是我老公,這裡不是我的家,你走開,要不然我喊了.」

  咦?

  你不是我老公這句話,他聽了怎麼覺得竟然有點莫名的熟悉呢。

  「你看!你又犯病了吧?怪不得醫生說你有點精神分裂的徵兆,可能會喜歡角色扮演,行吧,我聽醫生的,配合配合你,你喊吧,喊破喉嚨看有沒有用?」

  張囂笑眯眯的在跟她玩著角色扮演。

  「我不是,你真不是我老公,我唔.」

  一個多小時後.【老規矩,省略了五千萬字。】

  呂港生的眼角殘留著清淚的痕跡,雙眼半開半闔的依偎在張囂的心口間,但不像薄冰和蘇阿細那樣,會無意識的劃著名不規則的圓圈。

  張囂點了一支煙,感慨的看了她一眼。

  確實有點出乎自己的預料了。

  誰能想到呂港生是個不折不扣,新手上路的女司機。

  似乎是感應到他的想法,呂港生之前已經停住的眼淚,竟然又開始有潸然而下的趨勢。

  「咳咳.那啥,老婆,經過漫長的治療後,現在你應該好得七七八八了吧?」

  張囂察覺到她又有落淚的徵兆,連忙假咳兩聲,打開了話頭。

  「你魂淡!你趁人之危!你明知你不是我老公,我不是你的老婆,還這樣趁機趁機,唔唔唔」

  他不說還好,一說呂港生忍不住又是委屈又是心酸,清淚潸然,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其實她也不好意思把話說下去了。

  畢竟對於一些新手來說,還是羞意難掩的。

  「那啥,好像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的吧?」

  張囂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

  呂港生氣得要死,忍不住悲憤交加,哭聲更大了。

  突然遭遇這樣的情況,她已經不是欲哭無淚了,直接忍不住嚎啕大哭。

  誰能想到,自己一個不經意的小失誤,竟然會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連渣都不剩。

  這個烏龍,確實鬧得有點大。

  還有,到底是誰主動啊,她完全沒這樣的心思好吧?!

  都怪這個魂淡,經驗實在太豐富了,由不得自己下定決心拒絕,迷迷糊糊之時,已經發生不可逆轉的創傷了。

  不過當她淚眼朦朧的偷瞄張囂之時,又覺得似乎並不是太難接受。

  畢竟張囂確實帥到爆棚。

  至少比那個蛇仔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這個無恥的傢伙能住這麼豪華的別墅,應該也是有錢人,按照道理來說,應該不會虧待自己吧?!

  想到這,呂港生又覺得似乎稍稍有點安慰。

  「咳咳,我想,我們之間可能發生了一個美麗的誤會」

  張囂最見不得女人哭了,眼眸一轉,連忙說了一句。

  「去死!誤會?誤你妹啊!誤會你個錘子!你覺得這是個誤會?」

  呂港生一聽,忍不住抬起淚眼朦朧的美眸,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臭罵道。

  張囂不以為許的點點頭道:「你說得沒錯,確實是誤你妹了」

  呂港生:「.」

  說得好有道理,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你是偷渡過來的吧?反正你現在無家可歸,我們又都這樣了,已經是事實夫妻,要不,你今後就住在這裡吧。」

  張囂知道她的處境,便順勢對症下藥道。

  「你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偷渡過來的?」

  呂港生一陣緊張,連眼淚都下意識止住了,然後又美眸連閃,忐忑不安的問道:「你不會把我送去差館吧?我不想被遣返,不想坐牢。」

  她把自己悽慘的經歷說了一遍,隱隱有博取張囂同情的意思。

  但說起這些傷心事之時,確實也勾起了她傷心的情緒,不禁又以淚洗臉。

  張囂擺了擺手,摟住她說道:「你覺得我是辣手摧花,殺女證道的人嗎?我這個人一向憐香惜玉,何況你又奉獻了一切,我哪捨得送你去差館?」

  雖然你確實是平平無奇,但勝在顏值很不錯,而且有一雙適合蹬三輪的大長腿啊。

  說著,他幫她擦拭著眼角和俏臉上的眼淚。

  呂港生被他摟著,有些許的不自然,但也沒有掙扎開來,直至被他溫柔的擦拭淚水時,俏臉忍不住紅了紅,思索一下後說道:「你說的啊!我什麼都沒了,都給了你了,你要對我負責任啊!除了讓我留宿在這裡,還要幫我找工作,另外也要幫我搞定身份的難題。」

  呂港生一個人就膽敢偷渡過來,自然不是那種打一拳就嚶嚶嚶哭好久的嚶嚶怪,她足夠堅強,也會審時度勢。

  既然現在都已經變成大嫂了,她再怨天尤人也沒用,但不如多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

  何況張囂確實也很俊逸,嚴重符合她找老公的標準。

  衝著他帥出天際的模樣,至少也不算太虧了。

  張囂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之色,笑道:「行!這點小事,分分鐘就能幫你搞定!」

  頓了頓,他說道:「找工作而已,簡單的事情啦!你以後就負責幫我煮飯洗衣服,搞搞衛生,然後在我寂寞的時候陪陪我,工作很輕鬆,待遇絕對會很不錯,包你滿意到要叫救命.」

  呂港生聽懂了他的意思,俏臉忍不住紅了,嗔道:「你當我是什麼?金絲雀啊!我才不是那種人呢!」

  張囂詫異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女人,你的思想很危險啊!你應該換個角度想想,你的待遇,完全就是別墅女主人的待遇好吧?」

  呂港生瞪大美眸看著他,覺得張囂越來越無恥了。

  無恥到她竟然啞口無言的地步。

  女主人嗎?!

  如果是真的,貌似也不錯。

  「不出聲就當你默認了啊.」

  張囂眨巴下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呂港生扭捏一下,最終還是沒吭聲,默認了張囂的意思。

  「呃,那啥,你在大陸該不會真有個老公吧?」

  張囂想起偉雄的稱呼,疑惑的問了句,但想起之前呂港生痛徹心扉的情況,他又覺得不太可能。

  呂港生搖搖頭,羞澀道:「哪有,人家只是隨口這麼一說而已,誰知道你會打蛇隨棍上.」

  搞清楚了情況就好。

  要不然又要繼承孟德之志了。

  曹操雖然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但曹賊的精神,永不逝去。

  這一瞬間,張囂竟然想到了Mary。

  慚愧慚愧,平平無奇但可以蹬三輪的呂港生在眼前,竟然還能想到Mary,這是對呂港生的不尊重。

  張囂毫無誠意的譴責了自己兩秒,點點頭,倏然臉色有些躍躍欲試,古怪詭異的說道:「港生啊,跟你商量一個事啊,以後都叫我偉雄好不好?至少,要在我們進行人生探討的時候叫我偉雄。」

  呂港生怔了一下,疑惑道:「為什麼?」

  張囂的視線下移,看了眼自己,恬不知恥,厚顏至極的說道:「你說呢,這不是很貼切的稱呼嘛,我喜歡.」

  「呸!不要臉!」

  呂港生懵比了一下,會意過來,俏臉紅得像塗抹了胭脂一樣,眼神飄忽,壓根不敢跟他有所接觸。

  「嘿嘿嘿嘿.」

  張囂忍不住得意大笑。

  呂港生抬眸,白了他一眼,然後偷瞄發現張囂得意之餘,狀若很頭大困惑的樣子,還一下把她拉了過去,不由的花容失色道:「不」

  張囂湊到她耳邊,笑眯眯的說道:「剛才我光顧著照顧你了,自己都沒顧得上,你怎麼補償我?」

  頓了頓,他眨巴著眼睛說道:「老師說過,功課一定要經常複習,要不然在實踐中很快就會生疏了。」

  呂港生如同不倒翁般猛搖頭,俏臉一副怕怕的神色。

  「其實我覺得你的口才很不錯,應該有宣傳工作和主持新聞的那種巧舌如簧,口齒伶俐,滔滔雄辯,三寸不爛之舌的潛質,必須得重點培養你一下.」

  張囂笑眯眯的蠱惑道。

  呂港生茫然不解看著他。

  張囂笑容滿面的在她耳邊解釋了一下。

  「呸!去死!」

  呂港生終於明白了他所說的深層次含義,不由輕拍他一下,俏臉火辣辣的。

  可到最後,實在是架不住他的蠱惑和頭大如牛的困惑脅迫,呂港生最終只能羞答答的為愛低頭,俯首稱臣。

  「昂」

  不知過了多久,別墅的大門處響起了引擎的咆哮聲,然後越來越響,直至熄火後,笑鬧的嬌笑聲響起。

  房間並沒有關門,落地窗也沒有關,一切聲響劃破寧靜的氣氛,傳到房間裡。

  再然後,大門被「咔嚓」一聲打開的聲音響起。

  接著,薄冰和蘇阿細先後的喊聲接連環繞樓上樓下。

  「老公,你回來了啊」

  「張囂,你人呢?」

  聽到這兩聲喊聲後,呂港生抬頭,茫然一下,緊張的問道:「怎麼會有女人?她們是誰?你老婆嗎?要是讓你老婆發現了怎麼辦?」

  「先別管她們,要緊事先做了,千萬不能半途而廢」

  張囂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然後微微用力。

  呂港生掙扎一下,無法掙開,只能眨巴著眼睛,被迫營業。

  這傢伙,怎麼能這麼坦然,這麼不要臉呢!

  這場景,自己都要緊張死了!

  「老公?你人呢?你是不是在上面?」

  蘇阿細在樓下喊道。

  薄冰疑惑道:「他該不會回來後又跑出去了吧?」

  蘇阿細看著桌面上的袋子,歪了歪頭說道:「應該不可能吧?車在外面,東西也拿回來了,應該不會再跑出去了吧?可能是太累了,睡著了吧?」

  「這傢伙一天天生龍活虎的,怎麼可能累到睡著了?」

  薄冰反駁道。

  蘇阿細怔了一下,笑嘻嘻說道:「冰冰姐,我發現你現在說話已經越來越污了」

  薄冰陡然會意,俏臉微微一紅道:「人家都不是那個意思,是你自己想歪了,你的思想才污呢!」

  「解釋就是掩飾!冰冰姐,你沒救了!」

  蘇阿細突然掐了她一下,咯咯直笑的跑上樓梯。

  「你個死女包!你給我站住!」

  薄冰被偷襲了,氣憤不過,嬌嗔一下後連忙追擊而去。

  「啊!」

  等她們聽到動靜,一前一後來到房間之時,目睹全景的她們忍不住目瞪口呆,然後驚叫一聲。

  「喔!」

  與此同時,張囂也忍不住回應了幾個音節。

  呂港生:「.」

  蘇阿細:「.」

  薄冰:「.」

  十分鐘後。

  張囂穿著沙灘褲,赤著胳膊坐在大廳里。

  薄冰和蘇阿細坐在對面,臉沉如水,眼神如刀,極其不善的盯著張囂。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被薄冰和蘇阿細展示得淋漓盡致。

  「吧嗒.」

  張囂若無其事的點了一支煙,打量她們一眼,搖頭嘆息道:「你們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有時候真相不能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感受.」

  「呵!」

  薄冰回應一個冷笑。

  「呵呵!」

  蘇阿細冷笑更甚。

  她們的臉色,憤怒無比,冷冽如冰。

  但事實上,她們的心底,卻不像表面表現得這麼怒不可竭。

  察覺到這種詭異的心理狀況,她們也忍不住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現在張囂又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還被她們抓個正著,她們憤怒不是應該的嗎?

  但她們憤怒是憤怒,卻也沒想像中那麼怒意爆棚。

  可能是有前車可鑑的原因,又或許是知道了張囂無恥的作風,已經開始有點習慣的原因總之,她們氣歸氣,怒歸怒,但也不至於像家庭倫理劇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更不會像那些衝動的彪悍女漢子那樣,恨不得馬上去廚房抄起菜刀,剁了張囂。

  除了生氣和憤怒之外,她們竟然也有一點點的平靜和理所當然,早該如此的感覺。

  只不過,她們是這樣想的,但卻不能表露出來。

  要不然,張囂這傢伙絕對會更加得寸進尺。

  誰希望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男人的身心?

  連薄冰和蘇阿細她們一開始都不想對方跟自己競爭,不想分享張囂。

  但張囂一系列無恥的操作,令她們成了同一戰壕的好姐妹,她們無奈之下只能接受這樣的現實而已。

  但上面那女人跟她們非親非故,她們幹嘛要容忍?

  不將張囂罵個狗血淋頭,杜絕了他的痴心妄想,不將他譴責個體無完膚,生不如死,她們就不是勇敢的為愛低頭,勤學苦練的巾幗!

  這個死渣男!

  氣死她們了!

  張囂幽幽一嘆道:「你們啊,實在是太過於一葉障目了」

  薄冰和蘇阿細冷笑著看他表演。

  張囂垂眸一下,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搖搖頭說道:「如果我說我是見義勇為,不惜付出億萬,拯救了一個可憐的女人,你們信不?」

  「呵呵!」

  薄冰繼續冷笑,聽到他的話後,心底卻有些哭笑不得。

  這死人頭,老是說些銀里銀氣的話,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呵!」

  蘇阿細也是同樣的反應,心底同樣的又氣又好笑。

  「編,繼續編!」

  薄冰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氣呼呼的哼道。

  張囂唉聲嘆氣道:「所以說呢,看事情,一定要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才能發言權,不能光看結果,結果很可能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會讓你們迷障了眼睛」

  頓了頓,不等薄冰和蘇阿細鄙視他,他繼續說道:「你們聽完她的經歷後,就會覺得我收留她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了」

  接著,他便把呂港生悲催的經歷說了一遍。

  薄冰和蘇阿細聽後,面面相覷。

  一開始她們還以為張囂是在忽悠她們,便打算聽完他的鬼話後,揭穿他的謊言。

  但她們卻完全沒想到張囂說出的故事,竟然出乎於她們意料之外。

  呂港生的人生經歷,已經不能用慘來形容了,簡直是慘不忍睹。

  瞬間,她們女人特有的同情心頓時泛濫起來,原本咬定牙不放鬆態度的心思,也在悄然轉變。

  薄冰和蘇阿細都是個富有愛心的女人,見不得別人遭受人生中不能承受的苦難。

  如今張囂把呂港生描繪得這麼誇張,她們的惻隱之心不自覺的開始泛濫成災。

  薄冰和蘇阿細相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猶豫和艱難的最後的頑抗之意。

  「所以,我出於正義之下,才會想著挽救一個有可能會繼續遭受苦難的女人,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起從小缺少母愛的冰冰,以及從小父母雙亡的阿細,哎,都怪我這個人太正義正直了,總是不忍心看到世道不公.」

  張囂用眼角的餘光斜睨一下她們,見她們的態度有所鬆動,馬上打起了感情牌,避重就輕的忽略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薄冰和蘇阿細再次相視一眼,咬咬牙,忍不住被他勾起了傷心事。

  這個死渣男說的,好像也有一丁點道理。

  「哎,其實我也考慮過讓她自生自滅,但我不忍心啊,就像當初救阿細你,還有收留冰冰你一樣,都是出自於大公無私的原則,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只不過是讓你們你們有一個圓滿的家庭而已」

  張囂煽情的說著說著,驚覺話鋒跑偏了,看到薄冰和蘇阿細回神過來,怒目瞪視的樣子,馬上若無其事的改口道:「其實港生的人挺好的,她會煮飯煮菜,而且做得還不錯,正好彌補你們不會做飯做菜的缺點,你們試想想,往後有一個專業級別的大廚在家裡,是不是不用再像以前一樣,每天憂愁著吃什麼?」

  說著,他一指兩人打包回來的宵夜說道:「就連宵夜都有人做給你們吃,是不是覺得很幸福?」

  薄冰和蘇阿細想了想,竟然又覺得張囂說得有道理。

  她們之所以會跑出去,完全就是因為餓了,又不知道張囂什麼時候回來,在肚子咕咕叫頂不住之下,她們才會開車出去吃了個宵夜,順便打包回來。

  如果以後有人替她們做飯做菜,豈不是人生一大享受?

  「仔細想想了之後,是不是覺得有這樣的姐妹也很不錯?」

  張囂見她們又有所意動,馬上蠱惑道。

  「哼!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餿主意!」

  薄冰撇撇嘴冷哼道。

  蘇阿細跟著同仇敵愾的鄙視道:「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張囂笑呵呵道:「喲呵,阿細都學會用成語了啊!可喜可賀啊!」

  「那是!」

  蘇阿細得意洋洋的仰仰頭,隨即發現自己又被帶偏了,連忙一正臉色,清喝道:「別跟我們嬉皮笑臉的,還沒弄清楚事實的真正相,還沒想好怎麼發落你呢!冰冰姐,你說呢?」

  薄冰點頭贊同道:「你以為把我們帶偏就行了?哼!別說門沒有,連窗都沒有!是不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要問過才知道!哼,把人叫下來,我們要當面問一問,如果發現你在忽悠我們的話,哼哼哼」

  「對!要是發現你在作妖的話,絕不饒你!」

  蘇阿細說著,比劃了一個剪刀的手勢。

  張囂情不自禁的合攏一下雙腳,頓覺寒意襲來,連忙舉起四隻手指,對燈發誓道:「如果我所說的有一丁點假話,就讓阿細和冰冰把我徹底榨乾,任由她們使用任何pose,我絕無怨言!」

  「呸!」

  薄冰和蘇阿細俏臉微紅,輕啐一口。

  這人啊,已經無可救藥了,開口閉口就是不著調的銀話。

  「那啥,我現在把人叫下來了.」

  見情況有逆轉的大好趨勢,張囂當即說了一句,果斷閃人。

  上到二樓後,見呂港生還在洗手間裡呆著,不時咳嗽兩聲,然後拿著自己的牙刷不時漱一下口,不由的瞪大眼睛。

  這牙刷,以後他還敢用?

  轉讓給呂港生算了。

  「你我.」

  呂港生聽到腳步聲,轉身看到張囂之時,不禁俏臉又紅了,看向張囂的視線躲躲閃閃的。

  「咳咳,那啥,嗆著了?」

  張囂嘿嘿直笑道。

  呂港生下意識點了點頭,隨即發現自己實在不應該接這話,不由的又臉紅了,垂眸不敢看他。

  「嘿嘿,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任何事都是熟能生巧,慢慢來,不著急,想開好車,就一定要經常練車。」

  張囂一語雙關的嘿嘿直笑道。

  看到呂港生羞羞答答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調笑。

  呂港生羞得差點想找條地縫鑽進去,小腦袋差點縮到平平無奇上了。

  她覺得張囂的無恥,已經到達了人類的巔峰,再也不可能有人超越他了。

  「走吧,我們下去吧,漂亮姨太也總得見大房.」

  張囂大義凜然的說道。

  呂港生:「.」

  「我我怕.」

  呂港生俏臉紅紅,小聲說道。

  張囂擺擺手說道:「怕啥?一切有我!」

  頓了頓,他支招道:「她們都是同情心泛濫的人,對人很友好的,你等會這樣.這樣,再這樣明白沒有?」

  呂港生瞪大眼睛,這樣也行?

  「你不想被趕出去別墅的話,只能讓她們接納你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張囂雙手一攤,使勁忽悠道。

  呂港生美眸急閃,不斷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走吧,等會記得哭得悽厲點.」

  張囂憋著笑,拉著她走出去。

  呂港生連忙把牙刷放好,羞羞答答的如同新進的三房小姨太一樣,垂眸低頭走下樓梯。

  薄冰和蘇阿細瞪大眼睛打量著呂港生。

  她們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穿著雖然很土,但確實有威脅到她們地位的顏值和身材。

  尤其是此刻呂港生剛衝過涼,一頭如瀑的長髮濕漉漉的隨意披散在肩膀處,盡顯清水出芙蓉的清純絕美。

  嗯,就是炸彈的威力比不上她們,足以讓飛機起飛。

  但這女人的腿,卻是不遜色於自己(冰冰姐)。

  蘇阿細看了眼呂港生,又看了下薄冰,不由的羨慕妒忌恨。

  張囂不著痕跡的看了眼薄冰和蘇阿細,馬上就猜測到她們的想法,心底好笑之餘,連忙把呂港生拉過來,介紹道:「呂港生,你們叫她港生,或者港生姐就好蘇阿細,薄冰」

  呂港生雖然是在這裡出生,但她很小的時候就被帶到大陸,在那裡長大,受到內地相對保守的風氣影響,其實還有些接受不了跟張囂發生的一切。

  但既然已經米已成炊了,她面對張囂之時,雖然還是羞意難掩,卻也還算從容面對。

  可現在又見這別墅里的女主人.們,呂港生的心裡就充滿了忐忑不安和羞意難抑。

  尤其想到這兩個女人都跟張囂關係匪淺,剛才又被撞破了一切,自己現在確實是底氣不足,羞恥之心不斷浮現。

  「你你們好,我叫呂港生,冰冰姐,阿細,我這樣稱呼你們,你們不介意吧?你們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呂港生壓制著羞意,拘謹侷促的微笑著打招呼。

  薄冰和蘇阿細見她這副惴惴不安的模樣,又見她確實很漂亮,跟她們是一個檔次的大美女,怪不得會被張囂這個死渣男看中,心底已經恨不起來了。

  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臉人,呂港生也是她們讓叫下來的,她們更好不好發火,便相繼微笑打招呼。

  「坐吧.」

  薄冰笑著揚了揚手道。

  論接人待物得體方面,還得看千金小姐薄冰。

  蘇阿細在這方面,確實是拍馬都不及。

  呂港生拘謹的便想坐到她們的對面。

  張囂一拉她坐到薄冰的旁邊,說道:「你們姐妹排排隊,這才有利於姐妹之情的升溫.」

  呂港生觸不及防之下被他拉著已經坐下了,瞠目結舌之餘,又不好意思起來,只能侷促的坐在薄冰的旁邊。

  薄冰和蘇阿細瞪了他一眼後,忍不住白眼亂翻。

  這傢伙的臉皮,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

  離了個大譜!

  「聽張囂說,你是偷渡過來的?」

  薄冰和顏悅色的問道。

  呂港生點點頭,想起張囂說的話,便醞釀一下情緒,把自己的經歷詳細說了一遍。

  說到動情之處,她忍不住潸然淚下。

  張囂低頭憋著笑。

  女人啊,果然天生就是影后!

  他讓呂港生煽情一點,說得悲慘一點,但沒想到呂港生卻是超常發揮。

  這不,薄冰和蘇阿細聽著當事人述說自己的悲慘經歷,又見呂港生哽咽落淚,忍不住大動惻隱之心,再聯想自己的經歷,淚水瀰漫,眼眶瞬間便紅了。

  「你那姨媽姨父簡直就是人渣!別讓我碰到他們,要不然要他們好看!」

  蘇阿細抹了抹眼淚,正義感爆棚,義憤填膺喝道。

  薄冰贊同的點點頭,抹了下眼角的淚水,說道:「你也確實不容易!對了,在船上的時候,你.你沒被怎麼樣?」

  呂港生連連搖頭道:「沒,我把他的臉刺傷了,順利逃脫,然後.然後去了姨媽家,出來後在超市里就碰到張囂了.」

  「然後就被他騙了吧?」

  薄冰嗔了眼裝模做樣的張囂,說道。

  張囂頓時不滿了,反駁道:「明明就是我英雄救美,然後她對我見色起義,我只不過是順下她意而已,你怎麼能顛倒是非呢?」

  「呸!」

  薄冰、蘇阿細和呂港生都忍不住鄙視他。

  張囂絲毫不在意,說道:「你們不感謝我幫你們找了個姐妹就算了,還要誹謗我?大家熟歸熟啊,我還是可以告你們誹謗的!」

  呂港生真不知道張囂的臉皮是怎麼長的,這麼厚顏無恥的話都說得出來。

  薄冰和蘇阿細習以為常了,間歇性忽略了他的話,朝他說道:「你能不能找到那個魂淡,替港生報仇?」

  那個魂淡,說的當然是幫呂港生偷渡的那個蛇頭,蛇仔威。

  張囂點頭道:「小事一樁,我讓人刮他出來!」

  呂港生聽後,美眸浮現感激之意,心裡倏然產生一種被人關心,溫馨的感覺。

  再看向張囂之時,她美眸里的神色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對了,港生,你說你是在這裡出生的,那應該有證明才是啊。」

  蘇阿細問道。

  呂港生點點頭道:「其實只要找到幫我接生的接生婆,讓她開一張出生證明,我就能在這裡永久居留了.」

  蘇阿細問道:「那你知道那個接生婆在哪裡嗎?我們帶你過去找她不就行了?」

  呂港生搖搖頭道:「我不知道,我這次過來就是想找她。」

  說著,她微微一想,又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但我三姨一定知道。」

  蘇阿細連忙朝張囂說道:「老公,那你就幫幫港生,幫她找出那接生婆唄!實在不行的話,就去找她三姨咯,反正你出馬的話,她那人渣三姨父肯定不敢胡作非為!你也可以順便教訓他一下!」

  張囂瞪了她一眼,有些無語於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擺擺手說道:「不用這麼麻煩!我之前跟港生說過,左右不過是一張身份證而已,找找人就能搞定了!」

  不說陳達軍警司的級別,哪怕找陸啟昌也能完美的解決問題。

  不找他們的話,也可以走走芽子的後門,不過這事兒就是不知道芽子願不願意而已。

  最不濟,他找關祖五人組就是了。

  關祖親自出馬,別說是一張身份證了,哪怕是給港生安排個相當理想的職業都沒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