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薄冰姓張,得償所願

  第115章 薄冰姓張,得償所願

  薄冰睡眼朦朧中,似是看到一道不確定的身影。

  當她轉過頭來,美眸不禁眨了眨,然後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要再三確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人影,而不是飄渺的幻影。

  大擺錘?

  一起搖擺?

  視線聚焦的方向,從張囂那熟悉的臉龐,轉移了下去,然後定格。

  瞬間,薄冰忍不住掐了下自己。

  痛楚襲來,薄冰呆若木雞。

  「啊!」

  下意識的,她忍不住想尖叫。

  張囂在看到薄冰突然出現後,也忍不住懵了一下,見她有尖叫的趨勢,眼眸急眨,下意識一個箭步掠過去,連忙抱著她,順勢捂住她的嘴。

  「噓!」

  張囂嘴裡無聲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要是讓她尖叫出聲,別說蘇阿細會被吵醒,恐怕連遙遠的隔壁鄰居都要報警了。

  女人尖叫的威力,堪比超聲波。

  張囂倒是不怕薄冰把蘇阿細驚醒,反正他早就給薄冰和蘇阿細有意無意的打過預防針,給過心理暗示,也明示得如同昭然若揭,徹底預熱過了。

  只要自己足夠無恥,別人就無法用道德綁架自己。

  人不要臉,則無敵嘛。

  但按照常規策略來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得先搞定薄冰,然後再實現下一步的計劃,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眨眼間,關祖腹誹他一百多斤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都是心眼的張囂便行雲流水的思前想後一番,妥善安排了戰術。

  「唔唔唔」

  熟悉又陌生的男子氣息縈繞四周,熱力傳來,張囂的大手環抱著自己,捂著自己的嘴,令薄冰驟然僵滯,冰雪聰明的大腦陷入宕機,漸漸空白的狀態。

  看到她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張囂無聲笑了,迅速將她帶回房間裡,順手輕輕關上房門。

  等薄冰回神過來之時,頓時發現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的呆在房間裡。

  蘇阿細的房間裡。

  也是張囂這魂淡的房間裡。

  而且,現在他們已經躺著。

  呈現一個自己完全無法想像的pose。

  「你」

  玩偶酒吧。

  清晨時份,酒吧肯定早已打烊了。

  玩偶酒吧也不例外。

  不對外開放的專屬包廂里,酒意上頭的大佬B醉意朦朧的倚靠在舒服的沙發上,抽著煙。

  包廂里,煙霧瀰漫,酒味濃烈。

  桌上的菸灰缸里,已經裝滿凌亂的菸頭。

  坐在包廂里的,除了大佬B之外,還有他的心腹小弟,跟了他十幾年,將近二十年的阿翔。

  大佬B不說話,阿翔也不敢吭聲,只能默默的陪著大佬B一起喝酒抽菸。

  包廂里的氣氛壓抑。

  阿翔三番幾次想說話,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大佬B現在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他可不想傻乎乎的上去觸眉頭。

  終於,又一根煙燃盡後,大佬B吐出最後一口濃煙,轉頭看向阿翔,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道:「瑪的!都已經早上了,還沒有一點音訊傳來!阿翔,打電話給他,看看現在什麼狀況!」

  阿翔猶豫一下,勸道:「大佬,萬一他們現在還在做事呢?又或者,就這樣貿然打電話過去,會不會泄露我們是幕後主使者的信息?」

  大佬B冷哼一聲道:「現在都幾點了?都早上了!殺人用得著這麼久?除非是失手了!你換新號打過去,如果有人接的話,先不要出聲」

  阿翔見他有漸怒的趨勢,不敢違抗,急忙換了張新卡,撥打頭頭的電話。

  「嘟嘟嘟」

  直到忙音響起,對方的電話依舊還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百八十米以下的懸崖,屍骨都未寒,能有人接聽就見鬼了。

  張囂命令梁麥斯他們將屍體扔下山崖之時,並沒有讓他們搜刮手機,自然不可能關機,所以還能打通,倒是正常。

  只是,想要接聽的話,除非是三魂六魄齊聚,鬼魂出現才行了。

  「沒人接」

  阿翔看向大佬B說道。

  大佬B咬咬牙,倏然怒罵道:「廢物!還說自己是什麼亡命之徒,十惡不赦,殺人如麻的通緝犯!連一個撲街仔都搞不定,死了活該!草特麼的靚仔囂,還真特麼大命啊!」

  以他的江湖經驗,足以判斷出被他所請的人失手了。

  要不然,對方絕對不會不接電話。

  阿翔想了想後說道:「大佬,對方會不會泄露我們僱傭的信息?」

  大佬B冷哼道:「就算泄露了又能怎麼樣?我擺明了就是想讓靚仔囂死,他知道又能怎麼樣?」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阿翔頓時不吭聲了。

  「我就不信整不死你!再找人!這次記得找點靠譜的!」

  大佬B罵罵咧咧完之後吩咐道。

  「是,大佬!」

  阿翔趕緊領命。

  公海。

  一艘豪華遊艇。

  甲板上。

  陳金城悠閒的躺在沙灘椅上,迎著日出東方而起的晨曦,吹著微帶腥味的海風,愜意的抽著價值不菲的雪茄。

  花白的頭髮足以證明他的年紀並不小。

  年近七十。

  但陳金城的精神狀態十分不錯。

  尤其是金絲眼鏡後面的眼睛,雖然稍顯渾濁,但仍像鷹眼一樣銳利十足,狡詐的光芒,不時閃過。

  人一旦老了,就會睡得早,醒得早,生理機能會自動調節。

  陳金城也不例外。

  近些年來,他一向有早睡早起的習慣,再加上良好的醫療飲食的輔助,不過是為了多活幾年而已。

  如果在公海過夜,每天早上起來,吹吹海風,已經成為他的習慣。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就在他打算眯眼小憩一下之時,手下拿著衛星電話匆匆過來。

  「什麼事這麼急?不是教過伱們做事要穩重點嗎?」

  陳金城頭也不抬的訓斥道,眼睛依舊閉著。

  「老闆,是岸上打來的電話.」

  手下急忙匯報導。

  「聽吧.」

  陳金城嗯了一聲,吩咐道。

  手下連忙接通電話,聽了幾句後,臉色驟然一變,衝口而出道:「老闆,不好了,出事了!」

  「話都不會說!什麼叫不好了,出事了!」

  陳金城呵斥一句,睜開眼睛看向手下,犀利的眼神讓手下不敢直視,連忙低下頭。

  「什麼事?說吧。」

  陳金城微微眯眼,語氣沉穩道。

  手下小聲說道:「那邊的兄弟說,南哥出事了!現在差佬在不斷抓南哥的手下.」

  「阿南出事了?」

  陳金城的臉色微微一變,喝問道:「死了?消息確定可靠?」

  「是,絕對可靠!現在南哥的地盤都亂成一鍋粥了,他的心腹手下無一倖免,全部被差佬抓了」

  手下應道。

  陳金城擺擺手,沉默了一下,閉上眼睛,左手輕敲沙灘椅的扶手,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手下不敢出聲打擾。

  他知道這是陳金城思考的習慣。

  良久之後,陳金城睜開眼睛,聲線陰冷道:「阿南做事一向小心謹慎,差佬不可能抓到他的把柄,而且就算差佬真的找到阿南的把柄,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就將他殺了,這其中,必定有蹊蹺,你吩咐下去,讓他們儘快查出真相!敢動我的拍檔,就是不將我陳金城放在眼裡!誰敢打我的臉,誰就要付出代價!」

  「明白!」

  手下急忙應了一聲,迅速下去安排道。

  「到底是誰要跟我過不去?應該沒理由不知道阿南是我的拍檔啊,有這個實力跟我叫板的人,難道是那些老東西?」

  陳金城看著越來越光芒萬丈的晨曦,喃喃念叨著。

  一個多小時後。

  【省略了五千萬字,日後。】

  薄冰的眼角還殘留著清淚的痕跡,依偎在張囂的心口,半闔著眼眸,右手無意識的像小貓一樣,在他的心口間劃著名不規則的圓圈,呼吸依舊還是粗重。

  張囂倚靠在床頭,笑容抑制不住的愈發燦爛。

  「吧嗒.」

  他順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煙,抽出一根,點上,美滋滋的抽了一口,呼出一個漂亮的煙圈。

  做人只要不是像鹹魚一樣,有夢想的話,終究會心想事成。

  這不,他心心念叨著的美好心愿,已經日後完成了。

  一日之計在於晨。

  古人誠不我欺。

  想著想著,張囂不自覺的笑意更濃。

  進展雖然快了點,但張囂卻是很習慣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流程。

  「哼,你現在得意了?!」

  不知從何起,薄冰已經睜開美眸,微微仰頭凝視著他,俏臉緋紅的嬌嗔道。

  張囂笑眯眯說道:「美人在懷,不得意那是騙人的。」

  說著,他幫她輕輕擦拭一下眼角的淚痕。

  這是之前痛徹心扉之後,忍不住潸然淚下的證據。

  多麼痛的領悟啊!

  張囂剎那間的溫柔,讓她心底很受用,心底不禁浮現欣然的喜悅。

  但面子上,薄冰還是俏臉緋紅的白了他一眼,對他的坦誠差點無語。

  當她好不容易緩和過來,回神之後,薄冰又羞又茫然,怎麼稀里糊塗的就變成這樣子了,劇本不是這樣的啊。

  她承認她對張囂有好感,而且好感還是每時劇增的那種,但在她的觀念里,這一切都應該是循序漸進的,不是一步登天,讓她突然由少女的身份,變成大嫂的身份。

  只是,當這一切洶湧而來之時,薄冰卻是發現完全無法阻止。

  張囂這魂淡的經驗太豐富了,豐富到她壓根就無法產生有效的抗拒。

  想到之前的一幕幕,薄冰的俏臉忍不住火辣辣的。

  「冰冰,你臉紅了哦.」

  一直留意著她神情變化的張囂嘿嘿一笑道,充滿了絲毫不掩飾的得意。

  薄冰忍不住羞惱的掐了他幾下,最後在他裝模做樣的倒抽涼氣中收回手,白眼不斷翻起。

  「張囂.」

  薄冰幽怨的喊了聲。

  「嗯?」

  張囂回應一個鼻音。

  薄冰輕咬銀牙,說道:「你你昨晚這麼晚回,是去做什麼了?」

  她想問的不是這個,但話到嘴邊,又不敢問下去,只能突然拐了個彎。

  張囂瞥了她一眼,長吁短嘆道:「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薄冰疑惑道。

  張囂肯定萬分的點頭道:「是啊!要不是為了你能吃得好,穿得暖榨,我何必日夜操勞.」

  薄冰怔了一下,一時間不明白他的意思。

  「呸!」

  等她恍然醒悟之後,忍不住俏臉紅紅的呸了聲。

  這個死沒正經的!

  張囂搖頭興嘆道:「冰冰,所以你得好好報答我,知道不?.」

  「啊?不要!」

  薄冰聽懂後,瞬間花容失色,連忙蜷縮起來,死死抱著張囂,不讓他輕舉妄動。

  還來的話,她還要不要活了?

  人家說不經歷風雨,怎麼見識彩虹。

  這個壞蛋,也不知道憐惜人家一下。

  「嘿嘿.」

  張囂得意的笑了。

  他剛才的話,只是調笑而已。

  薄冰現在是什麼狀態,他心知肚明。

  作為一個新手上路的菜鳥,薄冰再也承受不了自己孜孜不倦的教導和鞭撻了。

  薄冰聽到他得意的笑聲,頓時也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忍不住又羞惱萬分的使用女人無師自通的九陰白骨爪,恨不得掐死他。

  張囂笑呵呵的跟她打鬧起來。

  片刻後,薄冰的身形陡然一僵,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一樣,趕緊挪過一點,俏臉紅紅的瞪了他一眼。

  張囂厚顏無恥的朝她眨眨眼說道:「你懂的」

  她才不想懂。

  薄冰心慌慌,意亂亂的連忙轉換話題道:「你打算怎麼處理我跟阿細之間的關係?」

  張囂摟過她,笑道:「你想怎麼處理?」

  薄冰掙扎一下後無果,索性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依偎在他的心口間,感受著他的心跳,同時避免著磕著她,語氣不滿的說道:「現在是我問你,你還反過來問我!」

  這個問題是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問出口的。

  她跟蘇阿細,以及跟張囂的關係,始終是一個難題。

  相對而言,她絕對要偏向古代那些知書識禮,賢良淑德,從一而終的那種閨閣千金的優良傳統,接受不了跟人平分身心的荒唐事。

  但打死她都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也會碰到這種事,碰到張囂這個令人無盡沉淪的死渣男。

  關鍵是,她貌似真的喜歡上這個渣男了。

  苦惱,無盡蔓延於她的心底。

  直至現在一切都水到渠成,塵埃落定之後,她不知怎麼的,反而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既然自己想不到辦法解決,乾脆就把難題推給張囂,讓他自己頭痛去。

  這麼一想,她頓時覺得自己有點英明。

  只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覺而已。

  張囂的無恥,一直在刷新著她的認知。

  直到現在也不例外。

  張囂淡定從容的說道:「我聽說有些國家可以有一夫多妻的制度,移民過去,不就什麼都解決了?」

  薄冰:「.」

  她忍不住瞪著他,美眸連眨,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就是他想出來的解決方案?

  你怎麼不去死?!

  「你還真想坐擁齊人之福啊!」

  薄冰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清喝道,俏臉的怒意密布。

  張囂仿佛突然間不會察言觀色了,納悶的說道:「難道你覺得這個提議不好?那要不我們乾脆就不要拿結婚證了,有實就行,不求有名有份,你覺得怎麼樣?」

  薄冰:「.」

  「啊!我掐死你個魂淡!」

  薄冰差點要被氣瘋了,再也管不了自己的淑女教養,拼命捶打張囂的心口。

  張囂一臉享受的說道:「嗯」

  薄冰:「.」

  到最後,她只能軟癱癱的放棄了打死這個皮糙肉厚死渣男的無用功。

  無恥者,無敵!

  她現在總算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冰冰啊,你試想想,區區一張結婚證而已,難道就能阻礙我們真心相愛,白頭偕老吧?結婚證只是一種形式而已,真正的愛,是不求回報,相依相守,忠老一生,至死不渝的愛」

  張囂感慨萬分,冠冕堂皇道。

  薄冰:「.」

  張囂的無恥,又刷新了她的認知。

  「可這也太荒唐了,就算我同意,我爸也不會同意的.」

  薄冰不自覺的說出了一點心裡話。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俏臉忍不住紅了。

  這話不是擺明了贊同張囂這魂淡的意見嘛。

  被他帶偏了!

  帶到溝里去了!

  張囂笑眯眯說道:「岳父大人那邊,我來搞定,有我這麼世所難尋,優秀到爆棚的女婿,他絕對會笑得見牙不見眼」

  「誰是你岳父大人?不要臉!」

  薄冰翻了翻白眼,羞澀萬分嗔道。

  「咦?不是嗎?板上釘釘的事實,看來我做得還不夠啊,得多多努力才行」

  張囂笑呵呵的說道。

  薄冰聽懂了他語中的絕大部分深意,不禁羞澀的輕拍他一下,想起一事,嗔怪的問道:「我問你啊,昨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張囂故作不解反問道:「什麼是不是故意的?」

  「裝!繼續裝!」

  薄冰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

  張囂恬不知恥的嘿嘿笑道:「當然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能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身臨其境,光看電影是沒用的,一定得在現實生活中感受一一下,那啥,那句是怎麼說來著,嗯」

  薄冰:「.」

  古人的名言,還能這麼篡用?!

  「去死!」

  薄冰瞪眼嗔了句,翻起白眼,俏臉通紅,忍不住又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以及不久前才親自經歷過一幕幕。

  要不是淑女的教養修養讓她做不出國際手勢的不雅舉動,她保證會給張囂一個氣勢非凡的國際手勢。

  貌似也有點道理啊。

  「冰冰啊,讓我去死,你豈不是謀殺親夫?!」

  張囂大言不慚的忽悠道。

  薄冰羞得直想殺人,最終又忍不住使用了九陰白骨爪,見他裝模作樣的倒抽涼氣,這才稍稍解恨,倏然又惆悵道:「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和跟一個無賴在一起.」

  張囂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板起臉指了指自己說道:「你有見過這麼帥的無賴嗎?」

  薄冰認真的打量他一下,不得不承受這貨的皮囊確實是獨一無二,帥得離譜。

  但她卻不想承認,鄙視連連的打擊道:「看上去還不是小白臉一個?」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我爸最討厭的就是小白臉了。」

  就當她是讚美了。

  張囂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有時候只有親身見識過內在的戰鬥力,才能下定論」

  這人,怎麼說話老是一股子銀味呢。

  薄冰讀懂了他的意思,俏臉忍不住又紅了,趕緊轉回去之前的話題,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接下來怎麼辦呢?」

  張囂攤攤手道:「還能怎麼辦?就這麼辦!」

  稍一停頓,他意味深長的說道:「要不,我們多多努力,爭取讓你爸早點抱個外孫?到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你爸自然沒話說了,這主意怎麼樣?」

  「不怎麼樣!」

  薄冰羞怒道:「餿主意一個!什麼外孫的,說起來也不害臊!」

  「害臊不是我的風格.」

  張囂笑呵呵應道。

  這人沒救了。

  不過想起張囂剛才所說的話,她又忍不住緊張的說道:「你說不會這麼巧吧?萬一真有了怎麼辦?」

  「可惜啊,你又不會內力.」

  張囂感慨一句道。

  薄冰:「.」

  她完全沒理解這句潛在的深層次含義,茫然不解的看著張囂。

  「要是你會內力的話,就可以了」

  張囂忍著笑解釋道。

  薄冰:「???」

  內力還能這麼用?!!!

  張囂笑道:「懷了就生唄,以你跟我的絕世顏值,生出來的無論是男是女都肯定是帥哥美女一枚.」

  薄冰聽後,心裡很受用,瞬間覺得張囂也沒那麼渣男了,俏臉上綻放出笑臉道:「算你有點良心!不過你想多了,我懷上的機率應該很小。」

  「呃?為什麼?」

  張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笨!」

  薄冰羞澀一笑,嗔罵道。

  張囂想了想,恍然過來,總算明白了薄冰的意思。

  開車要注意安全。

  安全第一的情況下,自然不容易出人命。

  行車規範,必然就會生命有保障。

  看來他太久沒重溫開車的規範教導了,竟然連這些基礎知識都忘了。

  慚愧慚愧,看來得多多練習,重溫一下學識才行。

  「你別老是打岔行不行!你還說怎麼解決問題呢!」

  薄冰輕拍他一下,恍然驚覺自己又被帶偏了。

  PS:一直在調整狀態,狀態好像都不太對勁,然後這兩天又感冒了,難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