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聽老教授講講當初的故事.........(求訂閱,求月票!)

  覺醒年代繼續播放,其中有一集很有意思:

  帝都,陳先生和朋友兩人來到了一家火鍋店吃羊肉火鍋。記住本站域名

  店裡這個時候只剩下一個銅鍋了,所以店小二拿了一個板子,把這個鍋一分為二,另一邊是一個拉車的穿著羊毛衫的車夫。

  「這一邊一家,井水不犯河水。」

  朋友愣住了:「這進水不犯河水,可還是一鍋湯啊。」

  陳先生倒是無所謂:「坐吧,就這麼吃。」

  「小二,兩盤羊肉,一盤毛肚,大白菜,凍豆腐,粉絲,糖蒜,全上。」

  「您就瞧好吧。」

  陳先生在跟朋友介紹著老地道的火鍋吃法:「這個蔥花,香菜和辣椒油,必不可少,這個肉呢」

  對面的光頭大漢聽了這話,二話沒說,直接一盤子肉下去,然後撈出來就吃,跟陳先生介紹的吃飯完全是相反的。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湯汁蘸著餅,然後直接走人了。

  「您二位慢用啊,我拉火去了。」

  顯然,他受不了文人的這種叨叨。

  友人直接就笑了:「人家這才是地道的老燕京的吃法,你說的那那些吃法,其實都是被你們這些酸文人給改了樣了,哈哈哈。」

  陳先生笑了笑:「還真是,有意思」

  不過他的內心顯然想的不是一盤肉的事,而是這個時代,文人和勞苦大眾之間的隔閡

  ……

  我有一個小花:「真的震撼啊!」

  「這個隱喻我都看出來了,隔閡太深刻了,想要改變,就不能脫離群眾啊。」

  小點點今天沒回家:「我倒是看著這種老燕京銅鍋涮肉餓了,我想吃這種地道的吃法。」

  想做第二個彭于晏:「導演這段絕了,以小見大,李長安導演還是李長安導演啊。」

  「我要給李長安導演生猴子!」

  「不,你不想!」

  b大學。

  該校的學脈可追溯自晚清時期的京師大學堂,1912年曾更名國立b大學。1937年,抗戰爆發後,b大學與華清、南大合併組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1946年,遷回京城復校,1952年,經全國院系調整後並遷入原燕京大學校園(也就是燕園)。2000年,醫科大學回歸,成為b大學醫學部,組建了新的b大學。

  這是一個人文氣息很濃厚的學院,也是一個很有歷史底蘊的學院,比如那裡的未名湖畔,那裡的博雅塔之類的。

  這裡有很多冷門的學科,如大家都知道的古生物類。

  而陳教授是馬克思課堂的教授,他主攻的方向就是馬克思主義的大夏化研究,這是一個很有年份的課題,而且現在年輕人其實熱衷的並不多,比如上公開課的時候,即使是b大學這邊來的人也很少。

  在這個時候,相比之下,大家還是想搭上網際網路的快車,要麼就是當明星了撈錢,這種社會氛圍下,能夠沉下心來學點東西的年輕人,不多了。

  畢竟有人覺得,我就算再努力,也買不起燕京一套房,不如干掙錢的行業。

  這個想法尤為突出在這個時間點。

  但即使如此,陳教授每次公開課都很認真的準備,課件也是詳細的很,聲音洪亮,無愧於心。

  但今天陳教授剛踏進公開課的大教室就傻眼了。

  烏泱泱的全都是人。

  這是什麼情況?

  陳教授懵逼的掏出手絹擦了擦眼鏡,確認沒眼花,就是大教室坐滿了。

  「這個是,什麼情況?」

  陳教授自然不可能不懂裝懂,他直接笑呵呵的問了問前排的同學。

  那是一個背著隔壁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背包的男子。

  我去,怎麼隔壁也來蹭課了?

  那個理工男笑了笑:「陳教授您好,我們都是看了《覺醒年代》以後,想來聽聽這門課的。」

  陳教授頓時就明白了,原來如此。

  他也看了《覺醒年代》,說實話,這是他看過這個世紀以來,很貼合的一部主旋律電視劇,即使是老學究的他都不能挑出太大的毛病。

  當然,小問題還是有幾個得,但瑕不掩瑜。

  「我說呢,好,我知道了。」

  陳教授穿著老燕京布鞋,白襯衫,背著手像個老農一般走上了講台。

  他們這代老教授,都習慣如此,他覺得端著架子不適合他。

  「剛剛我聽到咱們隔壁這個學校的同學說:大家是看了《覺醒年代》過來的,嗯,很好,那我們今天就來講講《覺醒年代》這個電視劇。」

  陳教授雖然年紀很大,但卻站的很直,一旦提到他的專業學科,就會眼睛放光:

  「我覺得啊,這其中的覺醒一詞,用的恰如其分。」

  「大家都知道,清末以來,無數仁人志士探索救亡圖存之路。有封建士紳的洋務運動,有勛親貴胄的君主立憲,有封疆大吏的東南互保,有神鬼顛倒的太平天國,有農民義軍的捻軍,有不明真相的義和團。」

  「再然後就是資產階級革命派的xh革命、二次革命、護國運動、護法運動,有張賽為代表的實業救國,甚至還有袁大頭為代表的軍政府復辟、張勳復辟……各派各流,粉墨登場,諾大的國家,成了演練場,成了試驗田。為了國家,那個時代精英和盲流們真是操碎了心。凡此種種,皆以失敗告終。」

  這其中有些例子大家都聽過,有些則是聽都沒聽過。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那個時代只有抗戰,其他的各種革命,運動,也都不是特別清楚。

  如今被陳教授這麼一說,大家都有種唏噓的感覺,原來我們那個時候,經歷了那麼多。

  不處在那個時代,是不知道原來有這麼多事情的。

  而這其中每一件事,影響受苦的都是百姓。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無數的試驗田,最後買單的不一定是實驗者,而是勞苦大眾。

  比如賠款,比如割地,賠款是分攤到了每個人身上,割地則是那個地方的人陷入了生活水生火熱

  所以不經歷那個時代,是不知道那時候百姓的絕望。

  一天換個旗子,一天換個老闆,換個縣城,都是常有的事。

  那是絕望,是看不到希望,是迷茫,是未知

  陳教授這個一說,就更加突出了馬克思思想到來的重要性。

  大夏需要一味良藥,百姓經不起折騰了。

  所有同學都沉默著,他們雖然不能感同深受,但哪怕是想上一二點,都能明白。

  陳教授介紹完背景,再次說道:「其實在我看來,新文化運動,口話詩文和小說,事實上降低了文化門檻和患想表達門檻,擴展了文化和文明的覆蓋面,有效降低了學習成本,將文化逐步的推向大眾甚至結合工農識字班推向工農。文化,再也不是皓首明經的有閒階級專享。」

  「網絡上有句用語,風起時,豬都能飛天。當潮流來的時候,本著求同存異,新思想新文化在襁褓中意要團結奮進,但潮流滾滾中,對於將來,同袍亦會有分歧。」

  「其實在倡導新文化反封建上,陳dx、李dz、胡s、魯x甚至吳稚會都能同仇敵愾,f國派、e國派、m國派、無政府主義等等,都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封建主義!」

  「在反封建的下一步發展上,他們大家都廣生了分歧,巨大的分歧!」

  從思想到行動上都是不可調和的矛盾。歸根到底,其實是為了誰,依靠誰的問題。」

  陳教授說道這裡,嘿嘿一笑,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結果。

  依靠誰,為了誰?

  工人,農民,這才是四萬萬大夏人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其實啊,在五四運動中,李dz最早發掘並激勵有工人的力量,接觸馬克思主義,我們的教員認真思考了大夏工人階級弱小需要同盟的問題,陳dx在演講中公然拋出了無產階級暴力革命的道路選擇,一代人的集體智慧,逐漸凝結,慢慢滴灌中華大地。」

  「後來經過了理論傳播與思考、學習與討論、學生與工人運動結合,在共產國際的幫助下,我黨的成立條件成熟了,南陳北李相約建黨。

  在嘉興的遊船上,一個小規模的秘密社團建立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自此,經歷28年風霜雪雨:新的國家才正式成立!」

  「《覺醒年代》里,充分展現了這個團體成立的初心和使命,是為勞工、為大眾、為民族、為社會!觀看此劇,作為一個中老年人,我數次熱淚盈眶!」

  「我為是這個偉大組織的一員感到光榮和自豪,我願為人民的幸福、社會的進步肝腦塗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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