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遠眾人來到了第七層以後,便發現這個地方充滿了一片荒蕪的森林之中,這個地方每一株之物都呈現出了一種破敗的狀態。
樹木之上也都是已經光禿禿的一片了,並且絲毫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了。
林遠看見眾人都在等待著他,他便立即趕到了眾人的身旁。
見到林遠趕了過來,陳鋼蛋則開口道:「公子!此地分外的詭異,沒有任何的生命跡象 但是危險的氣息卻是隨時可見。」
祿青璇淡淡道:「諸位千萬要小心,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們現在所以要面對的,應該就是那個毒王了。」
賴文星一臉驚駭,他開口道:「怎麼可能是那個人?他在樓蘭國還在的時候,就已經消身匿跡了許久了,而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難道連他也已經投靠了大祭司?」
田忌開口道:「沒錯,我也是在無意間獲得永生的時候,知道了那個人已經效忠了大祭司,而讓他成為大祭司走狗的條件就是獲得永生,雖然此人喪心病狂,曾經僅僅因為一句話不和,便直接用毒,活活毒死了一整個城市的人,還被樓蘭國全國上下通緝了許多年。」
「而就在那個大祭司獻祭全國子民的那個夜晚,他就悄然無息地出現在大祭司的身邊了,想必全國沒人能夠找到他的身影,就是因為受到了大祭司的庇護。」
在一旁的林遠不停地在這個地方搜索著那祿青璇口中的毒王,可是在這個蠻荒的平原之上,他除了感受到許多劇毒以外,並且感知到生物信息。
以往,就算是遇到再可怕的絕地,林遠也能感覺到一些細小的蛇蟲鼠蟻,或者是其他的動物,可是在這個地方,居然沒有能夠感知到任何生命,完全就是一處死地。
甚至就算看到一個小水塘,其中水也是泛著翠綠色的氣泡,就給人一種嫉妒危險的感覺。
此刻,人人都能夠感受到這裡危險的氣息,包括那些有眼可見的乾枯樹木,它們似乎都已就那個充滿了許多的劇毒。
林遠囑咐道:「諸位,千萬不要被這裡的任何東西刮傷,因為這裡完全布滿了所以的毒,而且這些毒都非常的霸道,如果你們受到了傷以後,那麼一般的解毒藥也是沒有用的。」
而聽到這話的眾人,他們都開始十分小心地注意腳下的落腳點,因為他們發現,這些乾枯的找草木,不僅是有毒,並且還非常的尖銳鋒利。
而這種鋒利不是自然形成了,而是感覺有人可以而為之的。
忽然,天空之中都響起了一道聲音,其語氣格外的囂張。
「多少年了,終於來了一群人可以給我試毒了,哈哈!簡直太好了,我一定會讓你們好好享受的,我要讓你們看看,我這些年研發的毒藥。」
這話說完,天空之中便有個紅頭髮,綠皮膚骨瘦如柴中年人飛了過來。
而他飛行的時候,他身後還帶著陣陣濃煙,這些濃煙也緊緊地跟隨著他,然後他停止的了以後,那些濃煙就鑽入了他的軀體。
這人相貌極其的醜陋,宛如地獄的惡鬼,夜叉一般無二。
祿青璇立即喊道:「諸位小心了,這老毒物要來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此人喜怒無常,而且用毒功夫極其的高超,一不小心就會讓你們中招,並且會十分的痛苦。」
聽到這話,他便開口道:「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沒想到現在的人居然還會用那種老的眼光來看我,你們放心,我可捨不得輕易的毒死你們,畢竟這裡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人了。」
「我萬毒王,季穿腸實在是太寂寞了,你們幾個的出現,能夠讓我樂上一陣子的了,哈哈!」
祿青璇瞪著他道:「好你個季穿腸,你可還知道我樓蘭國祿家?如今沒想到在這裡能夠遇到你,今日我們可不會輕饒了你。」
季穿腸看了看祿青璇一眼,他直接開口道:「嘿嘿,祿家,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當時你們祿家家主的兩個弟弟前來追殺於我,最後都被我給毒死了,然後化成了血水。」
「我剛剛還說怎麼看你的面相這麼眼熟呢,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就應該是那祿家家主的千金吧?」
「而那兩個被我毒死的人,就是你那兩個便宜的叔叔吧?哈哈!」
祿青璇聽到這話仿佛被季穿腸勾起了傷心的往事一般,整個人已經淚流面面了,因為她那兩個叔叔在世的時候,對她非常的好,並未兩人也是相應為民除害的口號,才專門去追殺季穿腸的,可沒想到的是,他們兩人紛紛地在這季穿腸的手上遇害了。
祿青璇怒罵道:「季穿腸,你這惡人好生該死,我只恨自己的學藝不精,不能戰勝你,不然我一定會為我那兩個叔叔報仇雪恨的。
季穿腸雙手一攤,一副無奈的狀態,他玩味地開口道:「那恐怕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了,畢竟我現在可是一種不死不滅的狀態,達到了傳說中的永生,而且就你這點微末的道行,想要來對付我,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我新研發的毒,我會在你身上一個個的嘗試一遍,並且讓你能夠感受到你那兩位叔叔死前的絕望感。」
陳鋼蛋直接聽不下去了,他怒罵道:「你這該死的老毒物,就你長得這幅摸樣就是一副該死的樣子,如今還在此地叫囂,但是你放心,今日我等必然能夠收拾你。」
季穿腸看了看陳鋼蛋道:「對我說這種話的人很多,但是他們下場都是一個比一個悽慘,有些化為血水了,還有一些便成為了半身不遂,終生臥床不起了,並且他們每天都要受著無窮無盡的毒痛折磨。」
「我見你這模樣,還是很適合我新研發的一種毒藥的,但是你不要心急,我等一下會讓切身的感受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