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如此強大的人,在林遠面前也是如同一個喪家之犬一般,被打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祿青璇非常慶幸林遠是有如此強大的戰鬥力的,因為林遠越強的話,她能夠戰勝那個歹毒的大祭司的機率也就越高了。
賴文星也是心中暗喜:「還好自己趕緊旁邊了,不然自己與這種人作對,簡直就是活受罪,單單那兩個哼哈二將就已經夠自己的受的了,若是對方說不停地摧殘自己,那麼到時候自己會多麼都痛苦,那簡直想都不敢想。」
賴文星總感覺對方似乎還有許多手段還沒有用上,雖然他沒有見過,可是他就是無理由的相信對方有這種潛力。
林遠一行人,就不再拖沓了,直接緩緩地朝著第四層走去了,因為這第三層的人應該被林遠給打廢了。
如今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反正那冰皇樓廣殺也殺不死,如今又喪失了戰鬥力,所以大家就根本沒有必要在他身上浪費精力了。
眾人走在一起,一旁的賴文星開口道:「那可是堂堂的冰皇樓廣啊!如今居然就這麼被林遠公子給打廢了,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啊!他在我們的那個時代可是有著赫赫凶名的人物啊!如今居然就這麼不敢再繼續掙扎了。」
陳鋼蛋立即怒斥道:「我家公子是何許人也,就他也配跟我家公子相提並論,他如此狂妄,如今被我家公子給擊潰,那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其實剛剛眾人躲避冰皇的那些冰錐,每個人也都是時刻處在危險之中了,稍有不慎他們便會被那冰錐給洞穿。
祿青璇這是開口道:「公子!大家還是不要輕敵,我總感覺那冰皇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善罷甘休。」
慕容合也附和道:「祿青璇前輩說的對,畢竟他曾經也是敢自稱冰皇的人物,總感覺他必然還有後手,若是對方法反撲過來,恐怕就要拼命了。」
聽到這話,眾人也是時不時地看向那冰皇倒下的方向,生怕他突然再殺回來。
可是,那邊依然平靜,並且一點動靜也都沒有。
那冰皇樓廣像是完全崩潰了一般,一絲一毫的動靜都沒有再發出來了。
其實眾人的想法,林遠早就防備著對方了,他怎麼會不知道這種人物拼盡全力反撲過來的可怕。
雖然他自己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可是身邊的眾人就很難說了。
眾人已經來到了第四次的門口,然後都停住了步伐,然後賴文星便疑惑道:「大家怎麼都停住了?繼續走啊?」
然後眾人便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來,然後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
賴文星看了看前面的第四層的入口,他立即就明白了眾人為什麼都停住了腳步了。
他心中不悅道:「合著你們這群人是在等著我去開路?這雷電灼燒的感覺,我這輩子也不想再體驗了。」
他喊道:「你們幹什麼?上一次就是我被雷電灼燒的,這一次我說什麼也不去了,你們就算打死我也不去。」
「就讓我一個人去,不公平!這次輪到祿青璇了,我不管。」
他說完,便整個人就躺在了地上耍賴了。
陳鋼蛋第一個開口說道:「你看看你這死樣子,一點男人的擔當都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你怎麼能讓人家一個姑娘家上呢?我要是能被雷電灼燒,我第一個就上了。」
慕容青松也很鄙視地說:「就是!都不像個爺們,長個尖嘴猴腮的,你這麼丑,你不去誰去?」
聽到這話,賴文星立即坐了起來,他立即回懟道:「你們簡直太過分了,我們都是一個隊伍的,你們憑什麼就那麼偏袒祿青璇?」
「你這個大毛怪,你就會說風涼話,你還想被雷電灼燒,你倒是有那個能力才行吶?」
「還有那個愣頭青,你說話就太欺負人了,我長得醜就應該去承受那無妄之災,你那簡直就是什麼狗屁道理嗎?」
聽到他這話,陳鋼蛋跟慕容青松兩人氣得牙痒痒,他們兩個人不知道怎麼的,不自覺地把拳頭給握起來了。
雖然賴文星還有點後怕,但是好在現在已經是一夥的了,他們就沒有理由來整治自己了。
而在一旁畫了許久符咒的林遠,這時轉過頭來,淡淡道:「你如果不想管的話,那我也就不管他們了,畢竟一個隊伍成員之間出現一些矛盾也是很正常的。」
「這樣吧,也別說我們的太欺負你了,我答應你,等下過去了以後,我私人送給你一件合身的衣服。」
雖然,林遠的笑容如同和煦的陽光,可是他現在卻感覺到無比的寒意,因為他能夠想像,那兩個哼哈二將,只要林遠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像瘋狗一樣的撲向自己。
慕容合突然開口道:「你們有沒有感覺現在好像變得冷起來了?溫度比之前進入這冰封之城要冷上許多了?」
的確,不知道為什麼這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了,而這股寒意還在不斷加深。
林遠立馬警覺了起來,只見周圍的冰霜肉眼可見的增加了。
遠處的天空之中,冰皇樓廣懸浮在空中,對方此刻充斥著滔天的殺意,他怒吼道:「豎子,膽敢侮辱我,你和你的隊友都要為你的行為陪葬,都給我變成冰雕吧!」
「萬里冰封!」
他話說完,便出現了一股鋪天蓋地寒流沖向了眾人,而他們所有人也被這誇張的寒流給嚇到了,因為這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在這種寒流之下,他們根本就退伍可退,只能變成冰雕。
他們每個人也都在瑟瑟發抖,體內的真氣運轉似乎也已經被這猛烈的寒流給凍住了,導致他們的真氣也都變得不流暢了。
林遠見此,他便直接戲虐道:「還是雕蟲小技而已,你以為你的寒流很厲害嗎?」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的我的火焰吧!」
他話剛說完,林遠身周便立即燃起了赤紅色讓人感覺到恐懼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