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眾人聽完慕容合的話後,無一不是震驚到瞠目結舌的地步,而林遠和緹娜則是沉默著,但是他們心中對於這個國王,還是感到非常可悲的。
居然為了所謂永生,居然願意獻祭掉自己一國的子民,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其實這種的永生其實根本就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陳鋼蛋心直口快,他憤恨道:「此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身為一國之主,居然願意就這麼將自己國家給毀滅掉了。」
「其中肯定還包括他的家人們吧?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換作是我陳鋼蛋,我寧願自己失去,而不會苟且偷生。」
他整個人的表情十分的嚴肅,大家也相信,對於這種犧牲,陳鋼蛋他是做得出來的。
血氣方剛的慕容青松聽得也是入了神,他開口詢問道:「父親!這樓蘭古國這麼大個國家,難道只有我們慕容家存活了下來嗎?」
「其他人有沒有逃出升天的?」
慕容合淡淡道:「其實是有的,但是許多倖免於難的人都已經銷聲匿跡了,但是我知道的是,還有一隊人,他們是那國王的死忠,但他們得知那樓蘭古國的國王做了這種事情以後,他們依然效忠於他,這麼些年來,一直在追殺那些當年從那場劫難中逃生的人們。」
「我一直沒有跟你們任何人說,是因為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帶著我逃難的時候,便已經讓我意識這種事情的嚴重性了,所以他在我懂事了以後,便一直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因為這樣的話,可以躲過那國王死忠的追殺。」
「我的父親也想著,既然我們慕容家已經逃出來了,那就直接當個普通的老百姓生活就好了,可是直到我的父親母親都被人殺害了,而我也一直想著壯大我們慕容家,這樣有朝一日再遇到那國王的死忠追殺,我也能夠為他們二老報仇了。」
其實慕容合沒有察覺到,他自己一直在述說,眼淚已經打濕了衣襟了,而這些話這麼多年以來,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可想而知他這麼多年來,獨自一個人到底承受了多少。
慕容合的夫人走到了他的身邊,溫柔地給他擦了擦眼淚,並淡淡道:「相公,這麼多年你辛苦了。」
而他也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妻子,然後就收拾起了眼淚。
可此時沒有人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嘲笑他的。
慕容青松和妹妹慕容珍聽到父親這麼多年來承受的,他們有也一瞬間知道了,父親這麼些年來是多麼的不容易了,父親為了影響到家人們,他選擇了一個人來承受。
想必這就是身為一個男人的擔當吧。
而就在這時,眼前的十七個高大雕像動了起來,本來逼著的眼睛,此刻如同紅寶石一般,閃耀著特別邪魅的紅光。
而他們並沒有張口,但是只是在這邊空間之中迴蕩著:「何方賊人,來犯我樓蘭國,當誅之!」
他們說完,便十七個高大的雕像開始緩緩地沖向林遠等人,他們每個雕像身上都爆發之出了一陣爆裂的氣息,將身周的沉積了多年的灰塵都崇衝散開來了。
林遠喊道:「諸位小心的,這十七個雕像好強的氣息,接下來要不準備好戰鬥了!」
眾人異口同聲道:「沒問題,大家打起精神來。」
他們說完,這些雕像居然開始沖了過來,它們手中的武器雖然都是石頭雕刻的,可是如今卻仍然有著不菲的戰鬥力。
它們的速度有些緩慢,像是因為沉寂了很久,整個身體都不太靈活,但是其散發出來的威勢卻是能讓人感覺到這些都是身經百戰的傑出將才。
而它們的霎時間便來到了眾人的身前了,只見它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雖然身形不太靈活,可是每個雕像的力量還是非常恐怖的。
「嘭!嘭!」
被它們攻擊過的地方,巨大的岩石板地面,都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大坑,並且其力道也向四周延展了數里路。
而眾人身後還算靈活,都閃到了一邊,並且給這些雕像造成了一些傷害,可是這些雕像被他們打中了的地方,只能留下一些細小的紋路,並沒有造成什麼明顯的傷害。
慕容青松喊道:「這些雕像好硬,我的劍只能在它們身上留下一些輕微的劃痕而已,並且感覺這些雕像似乎越戰越靈活了。」
林遠只是沒有出手,而是一直在這些雕像的身周閃轉騰挪,畢竟這些雕像根本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雖然雕像們的速度越來越快了,並且力道也越來越重了,但是林遠想要弄明白的是,倒是是誰在操控這些雕像,是不是跟之前操縱你天際線的是同一個人。
但是目前,這些雕像還是對眾人造不成什麼威脅的。
林遠展開了精神力,他不停探視這些雕像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可他看來看去,除了眼睛有所不同不以外,它們身上並未找到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他想著,這種能夠操縱雕像的術法倒是很好的,如果自己學會了,倒是在自己的府邸也放上幾個,你不必專門請一些人要划算的多。
「嘭!」
陳鋼蛋一個翻滾便躲開了對方的攻擊,他回頭看了看地上冒著煙的大坑,拍了拍胸口道:「他奶奶的好險啊!這要是躲得滿了點,那麼他們必然會受傷吧。」
他還未說完,便身後又來了一擊,他立即又狼狽的躲到了一邊去了,接下來高頻率的攻擊,根本讓他沒有辦法戰鬥,完全就是在輾轉騰挪,不斷地躲避雕像的攻擊。
而這些雖然是雕像,可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好像繼承了它們生前的戰鬥意志和技巧一般,不停的攻擊,根本就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戰士一樣。
它們每一次的攻擊的角度都非常的刁鑽,並且他們若只是一個的話,他們都還能應付。
可如今有十七個這種越戰越勇,並且讓他們完全無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