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鋼蛋的背後頓時飛濺出了一道鮮血,而在那身下傳來的寒意,瞬間讓著飛濺而出的鮮血凝結成為血晶。
他眼神狠厲地看著風隼,怒道:「你居然敢弄傷本大爺,既然如此那麼本大爺也就不跟你客氣了。」
「在吃你爺爺一板斧。」
說完他便直接轉身,開始打了一個圓圈,而那個板斧所顯現出來的斧芒也是極其銳利的。
風隼看見這迎面而來的兩板大斧子,完全面不改色,只是仰著身子剁了過去,接著他彎下了腰,對著陳鋼蛋的大腿又是「唰唰!」兩道。
陳鋼蛋吃痛,頓時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眼神中有些忌憚地看著風隼,他心中感嘆道:「此人速度挺快,看來要速戰速決了,剛剛他若是再用上幾分力道,恐怕我的雙腿就要被他切斷了。」
他感覺到了侮辱,其實對方實力明顯高於自己,但是對方每一次都能給自己致命一擊,但是對方卻並沒有,而是在玩虐自己,用手中的匕首一次次地割傷自己,而且明顯是收了力度的。
見此情景,他叫罵道:「你這雜碎,居然敢戲耍我,看爺爺不剁碎了你!」
說完,他便提著兩把大斧子就沖向了風隼,而此刻陳鋼蛋氣勢明天提升了許多,那速度和力量也比之前快上了許多。
很顯然他這是使用了什麼曝氣而短暫提升戰力的功法。
風隼戲謔地看著他道:「看來你這傢伙是準備拼命了呀!有點意思,我才捨不得這麼快就把你玩死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的那些兄弟們還沒有來呢。」
陳鋼蛋整個人的氣勢都在散發著,渾身通紅,手中的大斧子不斷揮舞著,並且氣勢十分驚人。
這讓風隼不敢直接正面硬敵,只是一直在練練躲避,期間他也擋住了幾下對方的攻擊,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力道完全比之前強上了一倍,而速度也已經快上了七成。
但是自己的速度很快,並且現在極其有興致的在跟對方玩耍。
而陳鋼蛋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對方實在跟自己拖時間,而期間對方還用那匕首劃破了自己的兩個手臂。
正是這種皮外傷,而且也不致命,對方專門是避開自己的要害,這種被人戲耍的感覺,陳鋼蛋完全不能夠忍受。
畢竟,自己打不過對方,自己完全可以下跪求生,就像面對林遠這種級別的存在,他可以跪的毫無壓力。
可如今正在面對的對手,實力跟著差不了太多,但是就是沒有看看與自己一同戰鬥,仗著自己的速度快過自己,就不停地利用手中的匕首,近身搏鬥。
如同一個幽靈一般,出現在自己的四面八法,然後出其不意劃破自己身上的某一處。
風隼戲虐道:「還真是漢子啊!已經幾乎把你全身都快劃破了,你居然連吭都不吭一聲,還要與我戰鬥,換做別人的話,知道我們兩個差距,那麼早就跪地求饒了。」
陳鋼蛋此刻完全已經被對方激怒了,他怒罵道:「有種的你別給老子躲,正面老子硬鋼一下!老子陳鋼蛋這種鐵骨錚錚的漢子的,生平就最恨你這種東躲西藏的東西了。」
「就你這種貨色也配讓老子跪地求饒?要跪,讓你媽來跪吧!」
「受死吧!你這雜碎。」
又是一個重重地劈砍,而風隼還是不出意外地輕鬆躲過了。
風隼淡淡道:「鐵骨錚錚是吧?我這人最喜歡你這種硬的了,到時候看看你是真的骨頭硬,還是嘴巴硬。」
「我遇到太多嘴硬的人了,他們沒有嘗試過我的手段之前,都說自己是硬漢,到後面都一個個跪地求饒。」
陳鋼蛋見對方這麼說,他也直接嘲諷道:「本大爺看你的樣子就是硬不起來的人,所以見到我們這些硬漢就想要格外的針對,你這個軟趴給我受死!」
聽到這話風隼這此刻有些怒了,因為陳鋼蛋的話徹底是刺痛了他,他一直有著屬於男人的難言之隱,可沒想到居然自己被對方給說了出來。
風隼直接喊道:「你真是找死!」
然後直接躲避開來了陳鋼蛋的攻擊,然後下一刻便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刺穿了他的手臂。
「啊!」
陳鋼蛋十分痛苦,但是這傷並不致命,但是他能感覺到剛剛話好像是激怒了對方。
他立刻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整個繼續嘲笑道:「你急了呀!看來真是不行吶!嘖嘖!原來都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怪不得心裡這麼扭曲,專門針對我們這種生猛的漢子。」
「既然,你都不是正常的男人,那也就沒有什麼必要跟你戰鬥下去了,爺爺先撤了!哈哈!」
陳鋼蛋的話語寂極盡嘲諷,此刻他已經明白自己不是風隼的對手,所以想要逃,但是走之前要噁心一下對方,這是可是戰鬥的基本禮儀,對於陳鋼蛋而言。
同時,風隼一伙人見他遲遲沒有回來,便朝著他衝來了。
畢竟以往這種事情,風隼很快就能將對方生擒住,並且把獵物給抓回來,但這次去的有點久,所以他們準備過去看一看情況。
而風隼見到陳鋼蛋轉身就要跑,他立即大喊道:「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你可太天真了,我還沒有讓你嘗嘗我的手段呢?」
他迅速地追向陳鋼蛋。
陳鋼蛋清楚對方的速度,所以他頭也不回的只管朝著林遠所去的方向跑,好在林遠在他身體之中留下了一絲地心炎火了,不然的話,他根本是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戰鬥的。
而此刻,由於消耗了太久的時間,風隼先前吃下的火龍仙草的藥效似乎就要沒有了,自己的速度明顯地開始下降了,因為自己還要分出一部分的真氣前來驅散正在進入體內的寒氣。
但是他不會輕易放過對方的,但是讓他有些詫異的是,這五大三粗的傢伙,為什麼能夠在這麼濃烈的寒氣之中穿行?
並且還跟自己戰鬥了這麼久,並且絲毫沒有感覺到真氣枯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