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人有了這樣的思路,便立即轉生去了死亡森林之中尋找他們要玩虐的對象了。
而就在眾人等待進入最終戰場的時間內,這些人分別又抓住了許多人,這些人完全算是魔血小猢猻口中的「倒霉蛋」了。
而落入他們手中的人,沒有一個是死的痛快的,他們一個個都是被榨乾了財務不說,並且還都死狀悽慘無比。
而他們不斷地求饒聲,也成為了豬烈一伙人美妙的交響曲,每個他們手中叫的越悽慘的人,他們就會加倍的施虐。
還有許多聰明點的人,發現這群人後,知道自己並未退路了,然後就直接果斷選擇了棄權,積分什麼的比起落到這些人的手中,完全算不上什麼了。
雖然很可惜,但是跟豬烈這群瘋子遇上了,就只能自認倒霉了。
可是這對於豬烈一群人而言,卻覺得非常的掃興,他們只想簡簡單單地虐殺幾個倒霉蛋而已,為什麼他們就這麼不知道配合呢?
然後,他們在之後遇到每個人的時候,完全直接掐死了對方想要棄權的路徑。
直接把對方的藏在身上的一塊能夠捏碎就能棄權離開戰場的玉石給搶了過來。
然後接下來就是無窮無盡的虐殺了,而這些人之中當然也有一些硬角色,他們根本不會對著這群暴徒求饒,並未還會嘲笑,謾罵他們。
當然,這其中被罵的最多的當屬那個槽點最多的魔血荒原犬了。
而那讓人熟知的狼和狗吃食的梗,回瞬間讓那魔血荒原犬失去理智,當即便把對方一招殺死,然後對方再也開不了口說話。
然而,這也正是那嘲諷之人的目的,畢竟這樣可以死的爽快一些。
畢竟這些人一個個都是臭名昭著的,他們的名聲完全已經是爛大街了。
然後一種關於在這戰場之中遇到豬烈這幾個人就要立即棄權,或者是辱罵對方,讓其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想法立即就傳開了。
正是因為這個事情傳開了,頓時讓著幾人鬱悶起來了,因為這已經大大地影響到他們玩虐其他人的樂趣了。
試問,被抓到的每一個人都是錚錚鐵骨的漢子,連求饒都沒有,這還有個什麼意思呢?
然後,要麼就是遠遠地看見他們就直接棄權了,豬烈這群人都還沒觸碰到對方,對方已經消失在這戰場之中了。
正是因為如此,越來越覺得無聊了,但是戰場之中卻是因為他們少了很多的人倒是真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從那個人口中傳出來的,這豬烈性格如此暴虐是因為幼年時期,他父親經常當著他的面毆打他的母親,所以才導致豬烈性格會變的如此。
而這種說法的原因真是因為豬烈的母親不是正房,而是小妾,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他一直認為是廢物的弟弟豬鋼,其實在家族之中比他受寵多了。
若不是自己的天賦好,並且自己足夠努力,在家族之中顯露了頭角,那麼現在他和自己母親日子肯定不會好過的。
而這種說法完全沒有根據,只是一種推測,但是聽到豬烈耳中,卻讓他變得十分陰翳起來了,然後掐著一個人的脖子問道:「這話到底是從誰的耳朵里傳出來的?」
而被擒拿的那人顯然已經感覺到自己激怒了豬烈,然後就更加嘲諷道:「就憑你們是個旁妾,你這個低等的東西,也配知道是誰說的?」
而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豬烈,他當即便捏碎了那人腦袋,當場血漿四濺。
因為這種莫須有的推斷,居然跟豬烈的成長路徑既然准到八九不離十,唯一人們不知道的是,他的父親不僅會毆打他的母親,並且一樣會毆打他。
而這些痛苦的回憶,也一直折磨著他,知道他長大熬出了頭,他在家中的一切才變得好了起來。
……
林遠撐著這段時間,有收集了三個水晶球,然後便聽到天空之中響起了:「最終戰場馬上開始倒計時十個數,十、九、八、……」
林遠眼看時間給就要到了,他便讓歐婭跟手中地魔岩獸說了句謝謝,然後手中的地羅天網往空中一擲,只見那網迅速擴大,接送鬆開了,那個地魔岩獸就呆呆地站在了原地,看到自己重獲了自由,便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死亡森林之中了。
他龐大的身軀,每走一步便會讓周圍的事物震動一下,可見其有多麼的沉重了。
就在下一刻,林遠周圍的事物完全了,他出現在一塊空曠的場地,然後這個場地中之中還站著幾十號人。
而他心中淡淡道:「看來這就是最終戰場了,沒想到進來的時候一兩千人,現在場上就剩幾十個了。」
毋庸置疑,這些能夠生存到了最後,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喊道:「小子,我們找到你好苦啊!這下我看你往哪裡逃?」
而林遠則是非常鬱悶,他可從來沒有逃過,更何況面對豬烈這群貨色。
既然對方已經打上門了,那林遠也就不客氣了。
豬烈一伙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戰場中所以人都看出來他們這時要去尋仇,而現在只能肉搏,完全就是拼體力的時候,所以他們是非常樂意看到他們與別人纏鬥浪費體力的,這樣他們的勝率也就越大了。
林遠不退反進,他最先沖向了魔血荒原犬,直接一拳打中了對方的腹部,口中還喊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吃屎狗了。」
而林園速度之快,瞬間讓幾人意識到了,對方之前完全不是使用什麼消耗生命的秘法才加快的速度,而是這完全就是他修煉的肉身速度。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萬中無一的修煉肉體的修士,此刻居然就讓他們遇上了。
而就當他們剛剛才回過神來,便發現豬烈此刻已經跪在了地上,他的兩條腿的膝蓋已經被林遠給踢碎了。
而身邊的幾人也已經紛紛倒地了,那個叫囂的最響的魔血荒原犬,現在也以已經如同一個蝦米一般,蜷縮在地上,口中吐著鮮血。
那豬烈現在整個人跪在地上,他畢竟是在第二城混過的人,是個能屈能伸之輩,他立即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