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轉變的太快了,讓在場圍觀的人根本難以接受,他們不明白這些一個個平日裡作威作福的紈絝狗腿,怎麼一瞬之間全都變成了這般慘狀。
季滿身為紈絝子弟,直到眼前這人必然修煉肉身的高手,他知道對方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敢無視地下城的規矩,在這種地方使用任何術法那是相當於直接挑戰城主的權威,任誰也不敢有此僭越的行為。
當即季滿便開口警告道:「不管你們身後有什麼勢力背景,但是現在你們已經觸怒到我了,有什麼背景都不好使了。」
「如果你們現在能在此給本少跪下磕頭認錯,那麼本少就饒了你們,不然……」
林遠直接不耐煩道:「不然怎麼樣?」
王顯貴也在一旁一臉期待地附和道:「對啊!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季滿一臉冷酷道:「你們簡直不知死活,本少若是亮出身份定然嚇死爾等!」
而那些被林遠打倒了的狗腿們都躺在第地上呻吟著,其中一個手上沒那麼嚴重的,便開口道:「公子,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的,此人完全沒有把您放在眼中,您若是今日不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那您以後還怎麼在這第三城混,您的威名也必然會然掃地啊?」
季滿直接瞪了那個狗腿一眼,開口罵道:「本少當然知道,這還用你說,你就好好躺在哪裡,等本少收拾完他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那些狗腿紛紛道謝:「謝謝公子!」
林遠卻不理會他那麼多,他一個閃身便到了季滿的身前,然後大手一揮,一道響亮的耳光聲音便在空氣中響起了。
只見那季滿直接被林遠的一巴掌抽飛出去好幾丈遠,本來人潮極其密集的商業街,此刻也因為他而騰出了一條款寬敞的道路來了。
當下,整個圍觀的人群直接都瞪大了雙眼,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在這個時刻沒有任何人敢出聲,他們震驚的無以復加,畢竟這條街的上人們都知道這個紈絝跟青龍公會有點關係,可是具體關係到什麼地步,他們根本不清楚,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得罪不起的。
而一陣安靜過後,眾人立刻都議論了起來。
「你們知道此人是什麼背景嗎?」
「沒聽說過,這個面孔很少生,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出手實在有夠果斷的,並未柔聲似乎很強大。」
這一點倒是沒錯,但是真正的強大到什麼地步,只有林遠自己清楚,他根本不敢使出一點力氣,不然稍微多用了一點點力道,那季滿的腦袋就會當街像一個碎西瓜似得炸裂開來。
控制力道也是一個非常需要技巧的事情,還好林遠沒有把他當街打死,不然就被地下城官方抓去做地牢,甚至有可能還要被處死。
當然,林遠並未畏懼這個城裡的其他的人,唯獨那個深不可測的城主,讓他十分的忌憚。
就在下一刻,那數丈外的季滿立即驚叫了起來,那聲音極度猙獰:「該死!你真的是該死,現在誰來都就都救不了你!你就讓本少在人群之中顏面盡失,你該死啊!」
「你可知家父是誰?」
林園根本不在乎,可身旁的王顯貴便開始補刀道:「你爹是誰,你待問你娘啊。」
王顯貴說完以後,圍觀的人當即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當他們想明白這其中的言外之後以後,便立即哄堂大笑了起來。
本就極其要面子的季滿,此刻臉色特別難看,宛如一個豬肝一般,他怒吼道:「都不需給我笑,不然你們一個個都要受到牽連。」
聽到他的怒吼,每個圍觀的人都立即止住了小聲,畢竟紈絝子弟季滿他們是真的得罪不起的。
說話間,他立即不拿出了一道青色的令牌,然後上面寫字「十二長老」四個字。
然後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人群中也立即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慘了,沒想到得罪的是青龍公會的人,還是十二長老,看來那位器宇不凡的公子要慘了。」
「可不是嘛!我從一開始就在看那位公子的俊美臉龐,如今他得罪了青龍公會的人看來以後是沒好日子過了,我還是另尋一個夫家吧。」
一個身材壯碩的魔族女子可惜地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顧青憐和香香公主從人群之中擠到了林遠身邊,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兩位女子又換了一身異域風情的衣服了。
顧青憐開口道:「林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又跟人打起來了。」
而顧青憐還有香香公主的出現,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當然那季滿也不例外。
他此刻吞咽著口水,直接看著顧青憐,眼睛都不眨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沒想到你小子艷福還不淺,身邊居然有兩個如此美麗的女子相伴,既然如此,你就把這兩個女子獻給本少,我也留你條命吧!」
「兩位姑娘,今晚我們就入洞房吧,家父可是青龍公會的十二長老,你們要是跟了我,一定會有你們不盡的榮華富貴,現在就跟本少走吧!」
林遠眼神冰冷,這個充滿殺氣,沒想到這季滿還真是色膽包天,記吃不記打,現在居然把主意打到顧青憐的身上去了。
顧青憐聽到這話,便直接向後退了幾步,她也算是明白了此人為什麼會被林遠打了。
她來距離,就是害怕影響到林遠發揮。
而林遠豈能不知顧青憐的心思。
當即便直接衝到了季滿面前,然後一個掃腿,直接將他的兩個腿給踢斷了。
那季滿的悽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了這熱鬧的商業街,即便如此,林遠依舊沒玩嗎,然後直接踩斷了那季滿的手臂,接著又是是一聲悽厲的慘叫。
林遠此刻居高臨下,語氣冰冷道:「青龍公會很厲害嗎?十二長老又算得了什麼東西,我實話告訴你,今天就算是猖裕來了,也保不了你,我說的!」
圍觀的人群基本上不知道猖裕是誰,可他季滿不會不知道。
他掙扎道:「會長的大名豈是你能直接喊的,你真的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