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迅速地遠離,然後手中出現了一個盾牌,這是用作抵擋索圖二味真火爆炸後的工具。
而在躲在一旁對林遠,也已經把兩個小火球丟向了猖裕,他準備是要以猖裕為爆破點,以為對方會追著他們三人不放。
「嗖,嗖。」
兩個火球如同流星一般,附著在了猖裕身上了,然後林遠正在等待最佳的時機。
有這種想法的還有索圖,因為這種二味真火他們可以操控什麼時間爆炸,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地遠離猖裕。
他手抓著昏迷中的淄凡覺,並且開啟了全部的速度離開猖裕。
但是他為了托住對方,還扔出了幾個地精魔族製造的戰鬥機械人,拖住對方。
可這些戰鬥機械人根本在猖裕的手中撐不過一回合,但是就這片刻的時間,對於索圖也已經夠了。
而口中喃喃道:「二味真火,爆!」
躲在暗處的林遠也擔心幾人跑的太遠,便也引爆了屬於自己的爆裂火焰。
此刻,先是褐紅色的火焰在猖裕身上爆裂開來,那鼓鼓囊囊的布袋吸收了大量的朱雀玄火,然後炸裂開來了。
可剩下的火焰還是掀起了滔天的火焰。
於此同時,一朵赤紅色火焰的蘑菇雲也炸裂開來了。
這讓早已遠離猖裕的裘千霸和索圖都感到了無比的震驚,因為這是一股不輸於他們認知的毀滅性力量。
雖然他們都已經早早地架起了防禦法器,可是他們明顯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發起在這爆裂的火焰面前,顯得十分的脆弱。
此刻,猖裕為爆炸的中心點,他在爆裂後的火焰之中,必然會屍骨無存,可是林遠能夠感知到,這猖裕只是身受了重傷,人並未灰飛煙滅。
而在一旁的索圖,看見這赤紅色的火焰,他明顯感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可他不願意相信,以為沒人能夠在那二味真火爆炸的中心存活的,可如今這赤紅色火焰爆裂的狀態,跟他的二味真火如出一轍。
這一切到底該怎麼解釋?難道那人在自己的二味真火之中活了下來,並且還學會了自己的二味真火了?
這不可能,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也無法接受。
他立即拿出了這一截獸骨,擋在了身前,這本來是用來抵擋自己朱雀玄火帶來的餘威的,可沒想到如今要用於抵禦別人的。
這一切對於索圖而言,都極盡了諷刺。
而且對方赤紅色的火焰還直接掩蓋住了自己朱雀玄火的威能,這讓他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林遠感覺到那之前困住幾人的金缽,如今已經縮小到將猖裕包裹住了。
而就是這個東西,才保住了猖裕的最後一口氣。
林遠喃喃道:「這西方教派的防禦法器果然有點東西,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保證猖裕不死。」
可在地心炎火的爆裂之下,裘千霸和索圖、淄凡覺三人並未那麼好運了。
他們整個人即使再防禦性法器之下,他們並未得到有效的保護,一個個也都是修為高深的人,但是他們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而索圖現在整個人無比震驚,眼神之中充滿了不甘,對方這是什麼火焰?為什麼爆炸之後毀滅性居然如此可怕!
而昏迷之中的淄凡覺現在身上還有著大面積的燒傷,裘千霸也並未好到哪裡去,他此刻躺在地上,身前的盾牌早已被燃燒殆盡了,他整個人現在也快氣數已盡了,不停地喘著粗氣,似乎下一口氣沒有喘上來,整個人便會直接死去一般。
跟其他三個人相比,猖裕明顯受到的傷害小了很多,那個金色的缽盂雖然罩著他,但是他周身的衣物也已經被燒爛了。
兩個手臂已經出現了焦黑的狀態,因為最為靠近地心火炎中心爆炸區域,所以他的手臂如今也已經變得喪失了戰鬥能力。
而此刻的他,卻是在閃爍其詞,一會雙眼猩紅無比,一會兒整個人痛苦的哀嚎著,似乎自己的軀體再被什麼東西拉扯一般。
猖裕明顯是中了一種不知道什麼秘法的操控之術,現在的他在依靠自己的意志與那股想要占據他靈智的意識對抗,他顯得十分痛苦。
這種神識上的拉扯,完全比身體上的被火焰燒傷的痛哭要小上很多。
此刻,林遠緩緩地從陰影之中顯現出了身影,他看到痛哭掙扎的猖裕,並未理會。
而是直接飛往了索圖身邊,他直接對著索圖讚嘆了一番:「索圖會長,再度重逢怎麼也不與老朋友打個招呼?」
索圖看到林遠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面前,他雖然內心十萬個不願意相信,可是對方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索圖支支吾吾道:「果然是你這個卑鄙小人,趁著我們四人大戰,你居然從中偷襲,無恥之徒!」
他由於身受重傷,說話不是很流暢,但是最後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後,依然能從語氣中聽到對方心中的無奈和恨意。
林遠聽到這話並未生氣,畢竟對方現在在自己面前,完全由於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只能任自己宰割,所以根本沒有必要與其一般見識。
他開口道:「索圖會長何必動怒呢?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但是在下對於你發明的二味真火一技還是非常佩服的,這種如此超脫常規的做法,不得不稱之為天才,我為此還參悟了兩個時辰才勉強掌握到技巧。」
索圖聽到這話,頓時噴出了一口鮮血,氣得渾身顫抖起來,自己苦心鑽研的神技,沒想到被對方偷學去了,並且現在還重傷了自己,心中 之氣憤,根本難以言喻。
他指著林遠,眼中充滿了仇恨,開口罵道:「你該……」
索圖話還未說完,整個人便已經被一團赤紅色的火焰包裹在其中了。
最後還是被燃燒殆盡了,並且身體之中的朱雀玄火也已經被吞噬了。
沒想到索圖此人,即使面對生死時刻嘴還是一如既往地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