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青龍公會會長猖裕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居然使用西方教派的方法來對付他們。
裘千霸直接開口道:「猖裕,你簡直就是我們魔族的叛徒,看來為了此戰,你真是用心良苦啊!」
索圖脾氣火爆,當然看不過猖裕使用這種如此卑劣的手段,此戰若是死在對方的手上,他也就無話可說了,可是他居然如此陰險,使用這種手段。
若是他死在了西方教派的手段之下,那麼他就算是死,他也一定不會瞑目的。
因為死在自己魔族手上,只能是自己實力低微,戰力不足。
但是若是自己魔族之人,使用西方教派的手段將自己擊殺,那簡直是奇恥大辱。
一個普通的魔族不能接受,身為高傲的朱雀公會會長更加不能接受。
索圖叫罵道:「猖裕,你個垃圾!老子之前還挺看得起你的,沒想到你如今居然做出這種令人不恥的事情,今天的你必死,並且你使用這種西方教派的法寶之事,我也會讓地下城中的人都知道。」
猖裕聽到這話輕蔑一笑,冷冷道:「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我才不會在意使用什麼手段呢!」
「況且,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三人知道今天必然有個了結,其中最為沉穩的淄凡覺率先發怒,吼道:「大家還跟他廢話什麼?這種魔族的敗類,直接將其擊殺在次便是,何必跟他那麼多廢話。」
裘千霸附和道:「我也正有此意,他猖裕如今居然連西方教派的手段都用上了,我現在也不在意是否能夠戰勝他了,這種敗類任誰都會除之而後快。」
那淄凡覺直接沖向了猖裕,雙手喚出一雙大錘,重重地砸在猖裕,而這一雙鏜金巨錘之中蘊含的天崩地裂之勢,微微地讓猖裕有些震驚。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淄凡覺防禦力無堅可摧,沒想到今日見他出手,居然有此等氣勢和力道。
如此看來,四個公會長之中,當屬淄凡覺藏得最深了。
猖裕不敢硬接他的巨錘,迅速的騰轉身體,準備避開。
而淄凡覺手中的巨錘咋在地上,頓時這比千百里的土地上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而躲在暗處觀戰的林遠,整個人也感受到了這強烈的震感。
他心中喃喃道:「這淄凡覺居然如此霸道,剛猛。在之前的戰鬥之中,只能看出對方超乎他人的防禦力,而並未顯現任何戰鬥方面的技能,可現在確實給人一種出乎意料的感覺。」
「此人,藏得很深啊。」
淄凡覺此舉,不僅僅給了林遠不小的衝擊,並且讓索圖好跟裘千霸也眼前一亮,沒想到這一向存在感極低的淄凡覺,居然由此戰力,他們也清楚一直以來低看了對方。
可二人都放在心中,並未多說什麼,修煉到他們這種程度,每個人隱藏一些實力是很正常的。
淄凡覺剛剛那一錘,若是一座山峰,在此威能之下,也能被夷為平地。
猖裕看向身後的巨坑,整個人便開始認真起來了,雙手成抓,直取淄凡覺面門,這一擊速度極快,讓他根本無可躲避。
那凌厲的姿態完全就是要抓爆對方的腦袋。
淄凡覺知道要中招,直到耳邊響起索圖的聲音:「傻大個,給我閃開,讓猖裕老兒嘗嘗我的朱雀玄火。」
淄凡覺立即騰出了一個身位,讓索圖的朱雀玄火與自己擦肩而過。
那朱雀玄火先是一小團,然後快到猖裕面前時,便立即炸裂開來了,頓時變成了一道火牆將起掩蓋在其中。
猖裕見狀,他立即轉守為攻,直接祭出了之前吸收朱雀玄火的法寶,一個皺巴巴的布袋。
他把那不知名的布袋打開,那強烈的朱雀玄火便被全部吸收乾淨了。
之前索圖每一次的朱雀玄火攻擊都被猖裕吸收,索圖都異常惱火,這相當於讓他在這場戰鬥之中基本上失去了戰鬥能力了,成為邊緣人物了。
性格高傲的他豈會願意讓自己落到這種處境,他是一定於要成為中心人物的。
可索圖鬱悶的是,今天居然連續遇到兩個能夠吸收他朱雀玄火的人,這讓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朱雀玄火到底是不是不再讓人畏懼了。
可是儘管如此,也並不影響他對戰鬥專注,還因為他非常清楚,在他們這個級別的戰鬥,稍有不慎便會身受重傷。
索圖觀察道一個細節,那皺巴巴的吸收朱雀玄火的布袋,如今似乎變得更加飽滿了起來,似乎這個布袋能夠容納的火焰是有上限的。
他此刻立即開口道:「裘千霸,淄凡覺你二人繼續進攻這敗類猖裕。給我創造機會,用朱雀玄火燒他,再有幾個回合我就可以把他那克制我朱雀玄火的法器破壞了。」
聽到這話,猖裕有些震驚,看來索圖已經發現了這黃色布袋其中的貓膩了。
可老謀深算的他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過,他直接詐道:「哦?是嗎?如果你行的話,就來試試吧!自以為是。」
身為索圖的盟友,他們自然是相信對方的,他們三人此刻形成一個三角陣勢,將猖裕包裹在其中。
兩人二話不說,直接沖向了猖裕。
只見之前一直赤手空拳的裘千霸也拿出了自己的傍身神兵,霸王長搶。這讓氣勢凌厲的裘千霸更加增添了幾分威視。
在兩人夾擊而來的氣勢之下,那猖裕直接沖向了正在凝聚朱雀玄火的二味真火。
見猖裕朝著自己殺來,索圖便清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這城府極深的猖裕,此刻明顯是心虛了。
索圖本以為自己能夠在猖裕到來之前,便可製造出二味真火,可沒想到,對方速度實在太快,將身後的裘千霸和淄凡覺遠遠地甩開了一截。
他朱雀玄火醞釀出來的二味真火,雖然威力巨大,但是需要蓄力的時間太久,在這種戰況緊張的戰場之上,其實是非常不適合的。
索圖只能取消,轉而成為防守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