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圍觀的人,其中有個見識地立即跪地,頭也不敢抬起來了,身旁的人還不明所以,便也俯下身去,詢問道:「好好的你為什麼要跪下去?」
他人微微地睜開雙眼左顧右盼了一會,輕聲道:「那人就是朱雀公會的會長索圖,你所是不想死,就立即跪下,不要引起他的注意,否則必然會引來殺生之禍。」
那人聽後立即照做,而這消息也迅速地再人群之中傳開了,他們也紛紛跪下,不敢再造次了。
而那索圖站在人群之中,掃視這所有跪著的人,可當他看到遍地的屍體以後,頓時那雙睥睨萬物的雙眼,不夾雜任何感情,但是看到遍地都是朱雀公會的成員屍體後,他居然玩味地笑了起來。
他不怒反喜地喃喃道:「好哇,好哇,居然還真有敢挑戰我朱雀工會的人,看來平日裡還是我們太過於柔和了,才讓那些不知死活的宵小之徒,如此猖狂。」
可就在一眾跪拜的人群之中,一個年輕人居然緩緩地向自己走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還有人在他面前不跪的,這不是找死還能有什麼?
他口中淡淡道:「去死吧,別來進入我的視線,礙我的眼。」
說完,手便輕輕一會揮,一團暴烈的褐色火焰沖向了林遠。
然後,他便直接略過了林遠,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對方會立即變成一個燃燒的火人,在痛苦的哀嚎之中死去。
索圖所用之火並非尋常那種操縱火焰的修士,他的火屬於他朱雀後裔的天賦屬性之一。
當然,隨著歲月的流逝,他們朱雀一組的血脈早已經被稀釋了,他們的血統不在純正,他們已然不負上古時期的榮光和威名了。
漸漸的,他們族內能夠覺醒朱雀玄火的人也少之又少了,索圖便是其中的一個,雖然他天資卓越,同時也覺醒了朱雀玄火,可是他並未發揮出朱雀玄火真真的威能。
歸根結底,便是他身體中流淌著一絲的魔族的血脈,可即便如此,他也是靠著這一手不純正的朱雀玄火在地下城之中闖出了一片天。
有人曾預言,如果索圖有純正朱雀血脈,並且還覺醒了朱雀玄火,那麼四大公會之中最強公會的名頭,可能就要被朱雀公會搶過去了。
這也側面印證了朱雀玄到底是多麼的強大。
可與索圖擦肩而過的林遠感受到一股強大火焰沖包裹住了自己,其中毀滅能量極其的強大,當然與地心炎火相比,這種級別的火焰對自己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可就在下一刻,林遠準備暴起反抗時候,那包裹住自己的褐紅色火焰立即消失不見了,而那消失不見的火焰,並且林遠自己驅逐了,而是完全被體內的地心炎火吞噬了。
林遠頓時興奮不已,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意外收穫,這地心炎火居然還有吞噬其他火焰來壯大自己的能力。
沒想到這等逆天的炎火居然還能在再度進化,這對於林遠來說,又是一個逆天改命的強大助力。
那走了一段路的索圖,遲遲沒有聽到那人的慘叫聲,他開始有些疑惑了,沒理由有人被他的朱雀玄火包裹而不痛苦哀嚎,最後變成灰燼而亡的。
他認為對方可能是因為這朱雀玄火太過於霸道,直接就將其活活燒死了,甚至連哀嚎的聲音都沒有發出。
他對於自己的朱雀玄火極其的自信,他甚至認為自己連回頭確認一下的必要都沒有。
索圖直接對著滿地的屍體揮了揮手,直接將他們燃燒殆盡,這些屬於他公會的成員,為迎接他戰鬥致死的人們,怎麼也想不到,即便是如此,在會長眼裡也只是如同燃料一般,揮手間便把他們的屍骸燃燒了。
而跪在地上的眾人,他們看到這樣的一幕,心中也難免為這些人感到不值,同是他們也更加清楚,像他們一般的成員,在這四大公會之一的朱雀會長眼中是多麼的廉價。
他們現在心中有一個同樣的想法,那便是為這種人賣命實在是不值得。
此刻,索圖環顧四周道:「你們這些賤民,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傷我們朱雀公會的人?」
「知情的立刻稟報,否則立即將你們燒死,一個不留。」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情感,面對眼前的生命就是如同對待螻蟻一般,似乎殺死在場的活著的人,跟對待那些已經被他燒毀了屍體的人一樣,不值一提。
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憐憫之心,而這也是他認為的生存之道,強者便可以隨意主宰弱者的生命。
眾人跪在地上面面相窺,他們連站起來跟索圖說話的膽量都沒有,因為他們生怕那句話說的不對了,便會引來殺生之禍。
況且,林遠就是那殺害他們朱雀公會的人,人就站在索圖我身後,他們誰敢直接指證林遠,這也是一尊殺神,不能輕易得罪的。
索圖見眾人沒有站出來說話的意思,便冷冷道:「不說是吧?那便都死在這裡吧。」
說完,便甩出去了一團褐紅色的火焰,將跪在地上七八十人直接燒死在當場了。
而那個七八十人死之前,痛苦地哀嚎了許久,他們就像在地獄中承受痛苦的刑法一樣。
見此狀況,跪在地上的眾人早已經下破了膽,其中一人立即跳了起來,大喊道:「索圖會長,我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小的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索圖見狀,便直接停下了手,等待著對方的答案。
那站出來指證林遠的人,便直接指向了索圖身後的林遠,他語氣激動地說道:「索圖會長,就是那人,他將您公會的人殺光的,跟我們沒有關係。」
索圖隨著那人的手指轉身看去,沒想到身後居然站著一個人 ,就是那個剛剛與他擦肩而過的,沒想到自己的朱雀玄火居然沒有給對方造成什麼傷害。
只不過他不明白那人居然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如同一個雕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