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駭然,他們怎麼也想像不到,這朱雀公會的人居然會對林遠說話如此客氣,這完全打破了他們舊有的認知。
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他們立即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們之前只是懷疑,如今他們眼中,此人必然不是凡人。
可林遠心中明白,那朱雀公會的人並非是真的對自己客氣,對方如今只是看不清楚自己的具體的實力,若對方一旦知道自己並非很強,定然會對自己痛下殺手。
但對於這種比表面上的恭敬,林遠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他此刻面無表情道:「我才不不管你們什麼會長,這與我有何相干?這傳送陣本來就是大家有一起使用的,憑什麼就讓你們朱雀公會占有著?」
「難道蠻橫霸道就是你朱雀公會的行事作風?若是如此,那你們朱雀公會也算不上什麼真正的四大公會,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那朱雀公會的領頭人見林遠言辭居然如此激進,並且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這簡直是把他們朱雀公會的臉面放在腳下摩擦。
他開口道:「我與閣下客客氣氣地說話,沒想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在眾人面前不顧我朱雀公會一絲顏面,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遠輕蔑一笑,冷冷道:「給你們臉面?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朱雀公會的人做的一些事情已經是天怒人怨了,而此刻欺壓了我們,現在有有想要所謂的臉面,你們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讓人可笑。」
林遠一句句的話說的群情激奮,那些之前被朱雀公會壓迫的人此也已經雙眼布滿了血絲。
雖然朱雀公會的人霸道慣了,可是此刻他們被這麼多人盯著,心中也難免出現一絲心虛,畢竟他們做的喪盡天良的事情還真是不少的。
而此刻朱雀公會的領頭人開口道:「哼!你們這群雜碎,不入流的東西居然敢瞪我們,你們以為現在有個出頭鳥, 你們就翻身了嗎?一個個都給我聽好,待我們將此人擊殺後,再找你們有一個個算帳。」
眾人聽到這話,便又慫了,立即人人自危起來了,他們知道林遠在朱雀公會的針對下,必然沒有好下場,如果林遠真的被擊殺了,他們也不免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了。
林遠冷冷地看著那領頭人,語氣十分平淡道:「你確定要殺我?」
那領頭人還未開口,身邊一個滿臉橫肉的魔人便不耐煩地開口道:「隊長,這種雜碎直接弄死就行了,一個喜歡站在人群中跳騰的螞蚱而已,何不跟他這麼多廢話,待我廢了他。」
話剛說完,他便原地暴起,衝著林遠衝來,此魔人並未使用任何武器和術法,只是簡單的憑藉肉身而已。
林遠不屑一笑,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修煉肉身的,只不過此魔人完全是裝在了槍口之上了。
只見那人一手握拳,如同小山包一般的拳頭,剛猛無比,夾雜的山崩地裂的其實衝著林遠面門而來,似乎要一拳打爆他的腦袋似的。
林遠咧嘴一笑,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裡,他這點肉身子啊林遠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他直接迎接對面的拳頭對轟而去。
「嘭!」
一聲巨響過後,那魔人便直接化為了血霧,永遠消失在了這世間。
就在下一個瞬間,眾人直接驚掉了下巴,那魔人的肉身強度可是非同小可的,如今居然在這個年輕人面前扛不住一下,便化成了血霧消弭於此間了。
主要這年輕人居然也並沒有使用任何東西,只是單純的使用肉身而已。
可想而知,這對於眾人的震憾是多麼的巨大。
那朱雀工會的領頭之人頓時齜牙咧嘴道:「小子,你這下算是徹底把我們朱雀公會給得罪了,兄弟們,給我一起上,讓他清楚的領教一下我朱雀公會的實力。」
圍觀的人不禁感嘆道:「已經很久沒看到有人能把朱雀公會的人逼到這種地步了。」
若是讓那青龍公會的人看到,也會感嘆道:「此子何許人也?居然能讓這麼多人同時針對,不過也就對抗多餘我自身三倍的戰鬥力而已,這位閣下居然一下要面對上百位敵人。」
林遠咧嘴一下,他此刻已經殺心大開,準備這些朱雀公會的人都斬殺於此,但同時這也意味著,林遠要徹底與四大公會之一的朱雀公會決裂了。
但林遠才不會在意那麼多,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就用來祭他的血魔狂刀吧。
那些朱雀公會的人以林遠為中心,不停地對著他釋放各種術法還有暗器。
可此刻林遠已經抽出了自己的腰間的寶刀,在人群之中來回穿梭,速度快到他們根本就無法捕捉,即使是極力地展開神識,也無法確定林遠準確的位置。
一時之間,他們不知如何是好,他們正想詢問一下身旁的隊友之時,便發現隊友的腦袋居然莫名地滑落了下來,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而林遠不斷穿梭在眾人之中,刀光閃爍之間,便會有新的頭顱被斬下。
片刻間,一股死亡的氣息在幾百個朱雀公會的成員之中瀰漫開來,而林遠依舊如同鬼魅一般收割他們的人頭。
其中有人立即叫喊道:「隊長,此人太快了,我們不能與其匹敵,趕緊撤退……」
這人話還為說完,頸部便出現了一道紅線,接著腦袋也落了地了,直到死後,他眼中還是保持著之前的恐懼。
而有些已經被砍了腦袋的成員屍體,落到了邊緣,有一些圍觀的人,趁人不注意便上去踢了兩腳,已泄心頭之恨。
眼看三百多人的隊伍,不到十個呼吸之間便已經隕落了一半了,身為領頭人的他,早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他本想撤離,可是如今如今損失了一半兄弟了,他回去根本無法交差,一樣會落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還不如在戰場之中繼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