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把地底三萬里處的地心煙火取走以後,地下世界發生了巨大的震動。
這如同末日一般的震動,讓地下之城的所以人在歷過蟲潮以後,感到十分的恐懼。
此刻人人自危,以為第二次的蟲潮又要來臨了,而這次的蟲潮相比較之前的所帶來的震動要高上幾十倍,而這強烈的震動給人帶來了一種強烈無比的絕望感,他們以為末日將要來領了。
……
而在那地下城深處,城主仇傲骨,也是感到十分震驚,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夠成功的煉化那個如同天劫一般的地心炎火。
他可是親自領教過那地心炎火的神威的,那一股狂暴而又要焚盡天地萬物的威能,至今都讓他細思極恐。
而讓他恐懼的不僅僅是那被煉化了的地心炎火,而真正讓他感覺到恐懼的便是那背後那人。
仇傲骨喃喃道:「沒想到這城中居然有這等能人,居然把那九天上墜落而下神火都降服了,果然有意思。」
只見仇傲骨說完,便一揮手,面前就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通道,整個人消失在其中了。
……
此刻,整個第三城的各個種族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了,許多前來做生意的魔人都自嘆倒霉,沒想到千里迢迢的來到這個地下之城,本以為可以好好的為族人購置一些稀缺的商品或者藥物。
可是誰又能想到,那六十年一遇的蟲潮居然提前了,並且強烈程度前所未有,當時他們已經損失了大批的貨物和人馬,好在福大命大,在那恐怖的蟲潮直接苟且偷生,僥倖活了一命。
本來懸著的心,已經放鬆下來了,可是這才沒太平幾天,沒想到這次的震動居然來的如此強烈。
也難怪他們會無比的絕望,許多人都開始悲傷的哭泣起來了,他們十分後悔這一次離開族人和家人來到這個地下之城。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一種恐怖的言論在人群中如同瘟疫一般的悄無聲息地傳遞著。
「你知道嗎,我聽說這次的蟲潮會讓第三城徹底消失,並且那避難所也將會不復存在。」
「是的,我也有聽說,並未據說恐怕那門檻極高的第二城也要受到波及。」
「什麼? 那固若金湯的第二城都要受到波及?那咱們在第三城的不就死定了?」
因為在那地下城唯一的出口沒有修復,還有地下之城官方也遲遲沒有做出回應,讓所有人對這種末日言論開始莫名的相信著。
人們開始揮霍手中的金錢,他們認為,即使是死亡,也要把曾經不敢體驗的全都來一遍。
……
另一邊,地底世界中四大公會戰鬥已經難解難分了,最為被動當屬青龍公會的人了。
他們面對多出自己三倍的戰鬥力,隨著真氣的消耗,他們也漸漸的體力不支了。
縱使如此,屬於他們最強公會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們低頭,另外三大公會的成員想要戰勝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雖然他們是壓著青龍公會的人打,可是他們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而正式如此,青龍公會的成員才覺得他們身為最強公會是毋庸置疑的。
他們都在焦灼地戰鬥時,頓時從更深的地底傳來一陣強烈無比的震動,而那其中恐怖的威能頓時讓他們停下了手中的戰鬥。
當下,每個人都以為接下來會出現更為強烈的蟲潮時,都準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轉眼之間,便看見面前的敵人,眼中的怒火和心中的仇恨便沖昏了他們的頭腦。
畢竟都是一群靈智不高的魔族,轉眼之間不知是誰又再次除了手,讓本來凝滯的戰場重新又沸騰了起來。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讓那三大公會雜碎領教一下我們的青龍公會的驕傲,兄弟們給我殺,弄死一個我夠本兒了,弄死倆我賺了。」
青龍公會的人聽到這種充滿豪氣沖雲霄的話,頓時就殺紅了眼,一時之間其他三大公會的人便立即節節敗退。
其他三大公會的成員聽到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頓時新生寒意,沒想到青龍公會的人居然如此喪心病狂,可是如今對方已經殺上門來了,他們豈能認慫?
高於他們三倍的戰鬥力難道是擺設嗎?
這時候三大公會中也有人煽動情緒道:「兄弟們,這些青龍公會的人窮凶極惡, 今日我們以三倍戰鬥力若是戰敗於他們,日後他們的氣焰必定會更加囂張,欺壓我們的勢頭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到時候只能仰仗他們的鼻息了。」
這話說完,三大聯盟公會的人豈會不知其中的道理,今日之戰不僅僅 為今天而已,還有明天可以活的更有尊嚴。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貪生怕死之徒,他們在一旁小聲嘀咕道:「若是真的打不過,那倒是再加入青龍公會便是。」
可他還是太過天真了,以青龍公會的驕傲,他們是不可能接受一個叛徒的。
青龍公會的聽到這話依然覺得可笑,他們嘲諷道:「你們居然敢觸犯我的怒火,那麼你們就別想好過,今日必然與你們血戰到底,統統受死吧!」
三大聯盟公會也是有英雄豪傑般的人物,他們豈會在這種時刻退縮,他們同樣抱著將對方砂紙而後快的心態,一樣想要將青龍公會的人置於死地。
此刻,戰場中的硝煙立即變得更加濃重了,他們四大公會中不缺乏各種各樣的高手,可是到達這種不死不休的地步並非一朝一夕積攢下的仇恨。
況且,每個公會的會長還對這種殺戮保持一種獎勵的制度,敵對公會的人越多,那公會的貢獻值也就越高,從而得到獎勵也越高。
霎時間,此刻戰場之中,屍橫片野,血肉橫飛,各種法器術法無休止的釋放著。
而此刻,林遠正駕馭著歐婭在地底任意穿行,與之前在這種地底行進的速度相比,那之前林遠就相對於烏龜,歐婭則是如同獵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