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微微一笑,他淡淡道:「誰說我是蝰蛇公會的了。當然,我是什麼公會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敗了,不想死的話,就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
「否則……」
即使身受重傷,靈川隊長身為朱雀公會的老成員的驕傲也不允許他屈服。
他立即問道:「否則如何?你難道還真的敢殺我們不成?」
林遠淡淡一笑,說道:「有何不敢?」
說完,便揮動了手中血魔寶刀,直接將其中一個隊員的腦袋斬了下來。
眾人皆驚訝,知道眼前這人是個殺伐果斷的狠人,且根本不賣朱雀公會任何面子。
面對這樣的人,他們當然沒有什麼敢反抗的。
那豬頭男更是嚇得顫抖了起來,他準備開始逃了。
可是他的心思似乎已經被林遠發現了,林遠盯著他冷冷道:「如果你覺得你能逃得了,你大可試一試,到時候看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手中的刀快。」
豬頭男頓時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自己在林遠的刀下,斷然是沒有生存的可能了。
所以,他直接轉身對著靈川道:「靈川隊長,我們交出物資吧,否則真的會死在這裡的。」
靈川隊長氣得要死,沒想到隊裡居然有這樣貪生怕死之徒,他當即便給了豬頭男一個耳光,然後怒罵道:「慫貨!我們朱雀公會有你這樣的人,簡直是奇恥大辱,你以為我們把東西都交給他,就能活命嗎?」
林遠立即補充道:「如果我要真是想要殺你們,你覺得你們還能活到現在?而且還有一點,你們的東西,我殺了你們,一樣可以得到。」
豬頭男立即對著靈川隊長吼道:「你這個傢伙真是死腦筋,你自己想死何必要拉上我們墊背,這位公子一看就是言而有信之人,他能這樣說就是想給我們留活路。」
「你怎麼還不明白?如今你已經喪失了戰鬥能力,我們幾個人誰能與之一戰呢?別說是單挑,就算一起上也未必會是對手。」
然後豬頭男立即對著身後的兩人質問道:「你們兩個想死嗎?說實話?你們兩個誰想跟這位公子一戰?」
那兩人都被問的啞口無言,靈川隊長在他們的心目中已經是不會敗的神話了,在這人是手下也撐不過一個回合,他們哪裡有膽子敢跟他拼呢?
虛弱的靈川隊長見狀,心裡已經有數了,他當即氣得暈了過去。
那豬頭男立率先開口道:「公子,這是在下所有的物資,請您笑納。」
他恭恭敬敬地雙手捧著儲物戒指,直接遞到了林遠的面前,並且他還非常細心的把那儲物戒指中的禁制給取消了。
林遠收過戒指,微微一笑道:「閣下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啊!以您的心性,將來定有一番作為。」
豬頭男立即回復道:「我朱哼哼借公子吉言,日後一定會努力的。」
此刻,朱哼哼在其他隊員眼中的樣子顯得極其的可恥,可是為了生存,即便是委屈就全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他們見朱哼哼奉上了儲物戒指,然後自己也乖乖地把自己的交給了林遠。
雖然他們十分不情願,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林遠直接將靈川隊長的儲物戒指也收了過來,他一一查看了幾人的儲物戒以後,便驚嘆起來。
「看來這每個朱雀公會小隊的隊員財富狀況都不一樣啊,這一隊簡直富得流油。」
林遠走之前,讓眾人不想死的話,就把衣服脫光。
他們清楚林遠就是要為了侮辱他們,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而那個朱哼哼卻是擔心對方會不會有什麼龍陽之好,所以遲遲地沒脫。
而林遠也不廢話,他知道這人就是吃硬不吃軟,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要比說一萬句話要管用的多。
然後,那朱哼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此刻他覺得自己不乾淨了,已經完全被玷污了。
縱使他是一個經常逛窯子的人,但是此刻他還是認為自己髒了。
見朱哼哼脫了,其他的兩個隊員也脫了,只不過他們兩個還留下了底褲,而朱哼哼則是徹底的光了。
而林遠認為靈川隊長還算條漢子,便也留給了他一絲體面,沒有動他的衣物。
而後,林遠要求朱哼哼把這些衣物收集到一起,然後點火燒掉。
朱哼哼此刻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但還是親手燒管了自己以及隊友的衣物。
林遠見這些衣物已經徹底燒成了灰燼,便準備轉身離開了。
可林遠故意在身後幻化出了青龍公會的標緻,並且特意提醒幾人道:「以後遇到我,千萬要小心一些。」
又是一招禍水東引。
這被扒光了衣物的幾人,看到青龍公會的標緻,頓時憤恨了起來,此等侮辱,來日必報。
……
林遠離開,他分別化成了幾個他殺死的四大公會之人,然後在不同公會之中來回打劫,並且侮辱。
遇到骨頭硬的,便直接殺了或者打殘,但是一定要留下一個人吧來見證。
一時間,到處都傳出了四大公會之間有人破壞了規矩,各種被侮辱的方式還有打重傷的人員,都成了四大公會之間相互針對的理由了。
漸漸地一部分的人開始發生小規模的戰鬥,最後導致四個公會都開始混戰起來了。
這四個公會本來就是敵對關係,相互之間的矛盾已經很深了,彼此之間的成見更是積累已久了。
如今這正好又是一個契機,慢慢地,他們開始忘記了來這裡的目地是什麼了,而都加入了戰場。
而其中三個公會都開始針對青龍公會了,雖然他們三個也都互看不順眼,可青龍公會最強,先除掉他,剩下的三個公會在戰鬥,這是他們達成的共識。
而林遠躲在暗處默默地觀察著一切,見四大公會打得不可開交,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林遠正在戰場的遠處布置陷阱,他已經收集到足夠多的黃色礦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