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越看越震驚,這丫頭也太能花錢了吧!
別人去商場是購物,這丫頭是去進貨的吧!
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咋的?
這是打算以後開超市啊!
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得有小一百萬了吧。
甚至可能都超過了。
「我說.清瑜,你買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梁雨竹抬眼瞥了江辰一眼,淡淡地說:「不多,這些東西都是你以後出席重要場合必不可少的。」
「你現在談的生意動輒就是數十億,一定要打扮得成熟一些。」
「我聽我爸說,如果見面的時候太過隨意,對方會覺得你沒什麼實力。」
「會故意壓低你的價格。」
自從知道江辰在自己開公司後,梁雨竹就向她父親請教了許多關於商業上的知識。
「額~」
「你爸跟你說的?」
聽到梁雨竹的話,江辰微微一愣,看著梁雨竹的側臉眨了眨眼睛,心裡暗暗想道。
「你真是你爸的貼心小棉襖。」
「我這次就是去和你爸爸談合作,你還怕自己吃虧,專門替我買行頭!」
說實話,江辰有些感動。
「梁雨竹,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煙京東華苑,那可是傳說中的富豪聚集地,高端會所、高檔酒店鱗次櫛比,環境幽靜豪華,仿佛置身於一個奢華的公園之中。這裡出入的皆是企業大亨、社交名流。
一輛炫目的紅色蘭博基尼緩緩駛入東華苑內最豪華的一家酒樓前。江辰望著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酒樓,心中不禁暗自驚嘆。他心想:這酒樓真是奢華至極!難道梁雨竹家每次談合作都是選在這種地方嗎?這未免也太誇張、太給人下馬威了吧。
他瞥了一眼身旁的梁雨竹,只見她神色如常,顯然對這種場合已經習以為常。江辰跟著她走下車,心中暗自嘀咕:這丫頭平時看起來挺呆萌的,但畢竟是富家千金,這種高檔酒樓對她來說肯定是家常便飯。
「清瑜,我們真的要在這裡談合作嗎?會不會太奢侈了點?」江辰忍不住問道。
梁雨竹微微一笑,回答道:「奢侈?還好啦,我們家平時就在這裡吃飯。這裡的飯菜味道好,而且價格也不貴,一頓飯也就幾萬塊錢而已。」
就在這時,梁雨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接起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溫柔的聲音:「清瑜,你們到了嗎?我和你爸爸已經在包廂了,還是之前那個包廂。」
雖然江辰沒聽清電話那頭的全部內容,但也能大致猜出是梁雨竹的母親打來的。梁雨竹簡短地回應了幾句後,便掛斷了電話,臉色微微泛紅。
「走吧,我爸媽已經到了。」她有些羞澀地對江辰說道。
江辰疑惑地看著她羞紅的臉龐,心中暗自納悶:今天不就是來談個合作嗎?她怎麼這麼緊張?自己和她的關係已經很親近了,這次合作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她到底在緊張什麼?
「江辰,你別緊張,我爸媽人很好的。」梁雨竹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小聲安慰道。
江辰低頭看著她低垂的頭顱和微微顫抖的肩膀,心中一陣無語。明明是她自己緊張得要命,還反過來安慰自己不要緊張。這丫頭的思維邏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在VIP貴賓包廂內,梁雨竹的父母正端坐在首位。他們顯然都精心打扮了一番,蘇父西裝革履,盡顯成功商人的風範;蘇母則身著一襲旗袍,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韻味。
「我看小江這孩子挺不錯的。」蘇父開口說道,「上次我送他回學校的時候,和他聊過幾句。他年輕有為、不卑不亢、進退有度。而且聽說他還有軍方背景。」
蘇母笑著給蘇父倒茶,附和道:「現在的年輕人很少有能讓你這麼看重的。聽你這麼說,那個叫江辰的小伙子確實不錯。我聽說他還是個軍工天才呢!最近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米國飛機闖入龍國邊境的事情,就是他開著自己改裝的武裝直升機把米國飛機攔下來的。」
「真的嗎?」蘇父驚訝地問道,「我還以為那是誰編出來的新聞呢!」
兩人正聊著,包廂的門被推開,酒樓的服務員引領著江辰和梁雨竹走了進來。梁雨竹穿著一襲紅裙,江辰則身著白色西裝,兩人看起來十分般配。
蘇母一眼就看到了江辰,頓時眼前一亮。她之前還沒仔細看過江辰的長相,今天一看,不禁暗自讚嘆:這小伙子真帥!怪不得自己女兒這麼喜歡他。要是她年輕個幾十歲,恐怕也會心動不已。
「爸媽,這就是江辰,你們之前見過的。」梁雨竹紅著臉介紹道,「江辰,這是我爸媽。」
江辰微笑著向兩位長輩問好,包廂內的氣氛頓時變得融洽起來。蘇父和蘇母對江辰的印象都不錯,特別是蘇父,之前已經和他有過接觸。而蘇母則是對江辰的像貌和氣質讚不絕口。
「小江啊,你能來我們就很高興了,還帶什麼禮物啊。」蘇父客氣地說道。
江辰笑著將手中的禮物遞給蘇父:「叔叔阿姨,這是我從部隊那邊托人拿來的兩瓶好酒,希望你們能喜歡。」
蘇父高興地接過禮物,招呼大家入座。服務員開始上菜,蘇父端起酒杯,對江辰說道:「小江啊,今天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感謝你對清瑜的照顧和關心。以後還要靠你繼續照顧她了。來,叔叔先敬你一杯!」
「哪裡哪裡,叔叔您太客氣了。」江辰微笑著回應,同時輕輕舉杯,「我和清瑜關係挺好的,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雖然心裡在嘀咕,誰想照顧這個笨丫頭啊!最近她可沒少給自己添麻煩。不過,這些話他當然不敢說出來,畢竟是在人家父母面前,得給人家留點面子。
服務員很快推著餐車進來,將精心準備的牛排放在四人面前。蘇母熱情地介紹起牛排的來歷和特色,說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牧牛,餵養的都是上好的紅酒,肉質鮮嫩爽滑,口感極佳。說著,她還親自切了一小塊放到江辰的盤子裡。
江辰看著盤子裡滋滋作響的牛排,心裡不禁吐槽:紅酒餵牛?這也太奢侈了吧!這哪裡是在吃牛排,分明是在吃錢啊!不過,當他嘗了一口之後,不得不承認,這牛排確實美味,比他以前吃過的自助牛排強多了。
「真好吃,阿姨,這牛排口感太棒了!」江辰由衷地誇讚道。
蘇父聽了,笑著舉起紅酒杯:「小江,這家酒樓是你阿姨特意選的。我本來想說去吃中餐,她非不願意。下次,叔叔帶你去隔壁的中餐廳,那裡的中餐也非常不錯。」
江辰一愣,趕忙端起酒杯回應。這就是龍國的酒桌文化嗎?還沒開始談合作,就已經先喝了兩杯紅酒。他心裡暗自嘀咕,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和蘇父碰杯後一飲而盡。
蘇父見江辰酒量不錯,更加高興了:「小江好酒量!年輕人就得有年輕人的樣子,我喜歡!」
蘇母見狀,輕輕敲打了蘇父的手背:「說什麼呢老公,喝醉了就不好了。你把人家小江灌醉了,他怎麼回學校?到時候閨女該怪你了。」
梁雨竹一直低著頭吃牛排,不敢抬頭看大家。她雖然領著江辰來見父母,但感覺自己比江辰還要緊張。聽到母親的話,她終於鼓起勇氣,一把奪過江辰手中的紅酒杯:「爸,江辰他不太會喝酒,你就別和他喝了。這杯酒我替他喝。」
說完,她一飲而盡。江辰看著梁雨竹酒醉迷離的眼眸,心中不禁暗笑:這丫頭,關鍵時刻還挺有用的!同時,他也有些感動,畢竟梁雨竹是為了他才喝酒的。
蘇母見狀,趕忙關切地詢問梁雨竹的情況。梁雨竹擺擺手表示沒事,還說要繼續喝。結果一個沒站穩,腳下一滑,差點摔倒。江辰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江辰只感覺一股馨香撲鼻而來,心頭不禁升起一股邪火。他尷尬地將梁雨竹扶到座位上,看向蘇父和蘇母。只見兩人眼神玩味地看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沒想到小江和清瑜之間的關係已經這麼親密了。」蘇父有些吃味地說道。作為女兒奴,他看著自己女兒為別的男人擋酒,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蘇母則是一臉欣慰的表情:「小江啊,你和清瑜認識了多久了?你覺得清瑜怎麼樣?她平時會不會對你耍點小性子?她被我們嬌生慣養了這麼多年,你多擔待擔待。」
起初,江辰還耐著性子附和蘇母的話,但隨著話題的深入,他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蘇母的話里,怎麼透著一股「以後要好好照顧梁雨竹」的意味?還有「要善待她」之類的叮囑,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
自己不就是想和她們家集團合作嗎?怎麼搞得像是自己要「賣身」給蘇家一樣?江辰心裡暗自嘀咕,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沒有表露出任何異樣。
酒過三巡,桌上的西餐已經被撤下,只剩下幾瓶紅酒孤零零地立在桌上。江辰和蘇父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手中的紅酒杯也搖晃得越來越厲害。
「大哥,咱們菜也吃了,酒也喝了,是不是該談談正事了?」江辰晃悠著走到蘇父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試圖將話題引到合作上來。
蘇父舉起酒杯,與江辰的酒杯輕輕一碰,然後兩人同時一飲而盡。但蘇父似乎有些忘記了今天的目的,江辰只好再次提醒:「哥,你忘了咱們今天為啥吃這頓飯了嗎?」
說著,江辰還用手比劃著名A4紙的形狀,暗示著合同的事情。蘇父這才恍然大悟,也用手比劃著名同樣的形狀,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心有靈犀。
「哥,那咱們現在談談具體細節吧?」江辰再次拿起酒瓶,給蘇父倒了一杯酒,順勢摟住了他的肩膀。但蘇父卻顯得有些猶豫,他看著江辰,神色複雜。
「弟啊,咱們這進度是不是太快了?」蘇父說出了心中的擔憂。他覺得兩人剛認識沒幾天,就見家長、談合作,現在還要商量細節問題,這進展速度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江辰一愣,看著手中鮮紅的紅酒,心中也有些不解。是自己太著急了嗎?他以前和軍方或者境外武裝勢力談生意時,都是直截了當,交錢驗貨就走人。難道商場上的談判都是這麼複雜、這麼推三阻四的嗎?
蘇父看出江辰的疑惑,以為他在擔心什麼,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弟,別想那麼多。大哥不會讓你吃虧的。今天咱們就喝酒,你放心,老哥只認你,別人都不認。」
酒局結束後,夏夜的微風吹拂著,讓人感到十分舒爽。梁雨竹的酒已經醒了大半,而江辰和蘇父卻還醉得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們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梁雨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一關算是過了,接下來就是江辰父母那邊的問題了。
然而,江辰和蘇父兩人卻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繼續相互攙扶著前行。梁雨竹和母親跟在身後,看著他們倆的醉態,忍不住捂住了臉。畢竟在這種地方吃飯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相互間或多或少都認識。
「喝!大哥咱們繼續喝!」江辰突然大喊一聲,拉著蘇父就要繼續喝。梁雨竹見狀,連忙上前攙扶江辰,卻被他輕鬆躲開。沒想到喝醉酒後的江辰身手竟然如此靈活。
江辰掙脫開梁雨竹的手後,轉身拍了拍身旁的冬青樹:「老哥,你怎麼矮了?你說話呀,這事能不能成,給老弟一個痛快話。」他的舉動引來了路人的側目和圍觀。
梁雨竹黑著臉,緊緊抓住江辰的胳膊:「你喝多了,別鬧。」但江辰卻掙脫開她的手,一晃一晃地跑了出去。梁雨竹只好趕緊跟上去,生怕他摔倒。
蘇父看著江辰跑遠,也想跟上去。但蘇母卻牢牢抓住了他的胳膊:「老實在這呆著!你要是敢跑,今晚就別上床!」她黑著臉威脅道。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讓這傢伙當著自己的面喝酒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