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天闊媽媽也是風韻猶存啊。】
【兄弟你是真的餓了。】
【這個家庭氛圍真的是慕了。】
【很慶幸我就生活在這樣的家庭中,平日裡跟爹媽開玩笑就跟電影中一樣。】
【秧秧說的那句不喜歡泡水是啥意思?她姐姐不是游泳隊的嗎?難道秧秧其實並不喜歡姐姐?】
【怎麼可能不喜歡姐姐,電影開頭的笑那可是發自內心的。何況沒有那條規定說姐姐游泳妹妹就必須得喜歡泡水吧?人各有各的喜好不行嗎。】
【秧秧應該也對天闊有好感吧,都主動邀請她一起去看姐姐游泳了。】
【我就喜歡看女孩子游泳。】
【你那是為了看游泳嗎?你那是饞人家身子,你下賤!】
……
游泳館。
姐姐小朋正在泳池中暢遊,窈窕身材若隱若現,看的屏幕前的觀眾大呼不過癮。
天闊跟秧秧坐在泳池旁邊,用手語交流著。
「你不覺得看小朋游泳,比看電影有意思麼?」秧秧的小表情有些得意,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姐姐天下第一好。
天闊點了點頭,正要比劃的時候,泳池中忽然水花四濺。
原來是教練跳入了泳池中,跟一位學員交流。
只不過學員也是聽障認識,表示聽不懂教練說什麼。
這時小朋站了出來,用手語向另一位學員傳達了教練的意思。
只不過屏幕前的觀眾此刻的關注度完全不在小朋的手勢上,他們都被小朋的身材給吸引了。
劉華倩本來就屬於是豐滿型的,哪怕是緊身的泳衣,也壓不住她胸前的飽滿,反而讓這兩團越發的引人矚目。
但陳慎言也並沒有給觀眾太長時間的福利,很快就把鏡頭切走了。
……
【陳慎言你吃獨食!】
【劇照,我們要劇照!】
【趕緊把鏡頭給我切回去啊混蛋!我們要看劉華倩!】
【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你懂不懂啊陳慎言。】
【放屁,明明是性感在可愛面前一文不值。】
【你們這些男人真蝦頭。】
【喲,蝦頭姐好久不見吶,要不你拍一張泳裝照給兄弟們解解饞?】
【一群雛兒,看個泳裝都能高潮,還有什麼出息。】
……
天闊見小朋替代了教練,覺得非常經驗,因為教練的話她也應該聽不見才對,為何能翻譯出來?
秧秧笑盈盈的解釋道:「小朋不會唇語,她只是會看表情。」
天闊臉色越發蒙圈。
看表情……這有點玄學了啊。
秧秧接著解釋道:「小朋從小就很會讀別人的心聲,常常大人還沒有講話她就明白了。所以大人都特別喜歡她。」
比劃到這裡,秧秧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斂去,多了幾分憂傷:「其實小朋能讀別人的心聲,都是因為她聽不見,所以才會特別的敏感,她就怕自己搞不懂別人說什麼,會給別人帶來負擔。」
天闊恍然大悟,然後問道:「為什麼只有你在工作,而小朋卻可以專心游泳?」
秧秧比劃道:「小朋其實也有在工作,但為了配合這個教練,不得已只能把工作辭掉,先專心練習游泳啦。」
天闊皺起眉頭,小心翼翼的詢問:「你們的……父母呢?」
秧秧比劃道:「我爸爸是傳教士,媽媽去世後,我答應爸爸會好好照顧小朋,這樣他才能專心去非洲傳教。」
天闊露出一副很不解的樣子,因為在他看來,秧秧的父親是非常不稱職的,家庭的重擔,怎麼能全交給女兒。
……
【什麼傳教士,就是不想承擔責任罷了。】
【這些所謂的傳教士,打著什麼要把天主的愛撒遍全世界的口號,卻連自己的家人都不會愛。】
【既然要傳教,你特喵的結什麼婚啊,就算結婚,你特喵的生什么小孩啊,管生不管養,畜生行為。】
【秧秧跟姐姐都好可憐哦。】
【這才是我熟悉的家庭關係啊,天闊的父母,只會存在於電影中,而秧秧的爸爸,才是社會的主流。】
【兄弟,你這也有點偏激了,不要以點概面嘛。好父母還是很多的。】
……
天闊舉起雙手,然後伸出無名指,做了個上下舉的手勢:「感覺你比較像姐姐。」
秧秧用同樣的手勢回應道:「你沒有兄弟姐妹?」
天闊豎起了食指,意味著我是獨生子。
秧秧有些羨慕,比劃道:「你爸媽一定很寵你。」
天闊想了想,比劃道:「我想……應該是吧。」
然後露出了一個憨憨的笑容。
……
【剛才比劃的是中指?這個手勢會不會太不禮貌了。】
【看清楚,是無名指啦。】
【我就說,要是用比劃中指來代替兄弟姐妹,這也太那啥了。】
【不過天闊最後的笑,真的是好憨啊。】
【你們有沒有感覺天闊就像是一隻松獅犬啊。】
【我覺得像二哈。】
【是不是被寵著長大的人,真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啊。】
【確實,生長在一個有愛的家庭,長相真的就會跟別人不一樣。天闊渾身上下都洋溢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哎,真羨慕。】
……
天闊回到家中,開始製作獨家「愛心便當」。
因為愛心便當要的加很多額外的料,所以天闊是背著媽媽做的,一邊做還一邊偷偷觀察媽媽的動靜,確保她看不到。
自己嘗了嘗味道,感覺很不錯後,就開始打包裝盒。
裝完之後,又開始模擬給秧秧送便當時候的情景。
先把盒子打開,然後發出「哇」的一聲,「秧秧,這是薏仁蓮子排骨湯,很補的哦。」
一邊說還一邊比劃著名手勢,「美白,養顏,促進新陳代謝。」
不過新陳代謝這個手勢,天闊覺得不夠好,想了想,又改了一個手勢。
「還可以減肥哦?」
「不行不行,秧秧都那麼瘦了,不能在減肥了。」
天闊在這邊實景模擬,完全沒注意到媽媽悄咪咪的來到了他的身後。
天闊媽媽見兒子跟個傻子似得在原地比劃手勢,笑盈盈的問道:「誰太瘦?」
天闊下了一拘靈,手中的便當蓋子都飛了起來:「媽,你講話這麼大聲,走路怎麼都沒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