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敬的卜算、看相本事我是見識過的。
現在突然見到青山道長為這個老闆看相,還說他有一筆橫財,這讓我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這個老闆。
什麼財出現最舒服,就是橫財。
天降橫財,那是最爽的。
這個老闆為了生意,能笑著和打他的和尚和解,足夠說明他對財帛的追求。
此刻聽青山道長這麼開口,而且青山道長還扎著髮髻,穿著道袍,特別是那出塵的氣質。
讓這老闆臉上瞬間泛起驚喜之色:
「哈哈哈,借道長吉言。小張重新算帳,打八折。」
「是老闆!」
青山道長並沒多少表情,只是微微點頭。
但老闆是真的很高興,還直接把我們送到了外面的停車場。
師父叫的代駕,已經在停車場等候。
只是我們到停車場的時候,我卻看到停車場口站著兩個人都戴著毛線帽。
正是之前那群和尚中的兩個。
他們見我看他們,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感覺在偷窺我們,有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我多注意了幾眼,低聲道:
「這和尚怎麼還沒走乾淨?」
「別管那麼多,我們走我們的!」
張宇晨說了一句。
其餘人也都看了這和尚幾眼,只是見他們站在停車場門口並沒過多關注。
但我卻多注意了幾眼,之前發生了矛盾,防人之心不可無。
隨後我們分別上了車,啟動車輛往外開。
那兩個和尚也沒離開,依舊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我們把車開過去。
可是等到車庫出入口的時候,公路外的一輛小轎車,毫無徵兆的沖了過來。
導致我和身後師父的車,紛紛踩了一腳急剎車,在停車場出口猛停了一下。
身後師父的車,還差點追了尾。
「媽的,傻比是吧?」
我忍不住罵了一句,同時掃了一眼車窗外的兩個和尚。
前面開過去的那車也沒停,只是攔了我一下,然後快速的離開。
副駕駛的張宇晨更是對著車窗外就罵了一句:
「趕著投胎呢?」
很快的,那車就消失不見。
至於那兩個和尚,卻在這個時候,低著頭在旁邊繫鞋帶。
通過後視鏡並沒見到他們作出別的舉動。
我見前面的車也開走了,再次踩了一腳油門開出了停車場。
師父的車也順利的跟在後面。
但我卻有點犯怵,不是怕剛才的車差點撞上我們,而是在想剛才那兩個和尚的舉動。
他們好像一直在偷窺我們。
他們站立的位置也不對勁,停車場裡面那麼寬不站,外面馬路邊不站,偏偏就站在出入口那麼窄的出入口。
等裡面的車,應該站在停車場內。
等外面的車,應該站在公路邊上,而不是站在狹窄的入出口啊!
當然世事無絕對,人家可能就想站在那兒。
但問題是,咱們開車出去的瞬間,恰巧就出現了一輛不開車燈的車,直接在我們車前衝過去。
導致我和師父的車,都在那麼一瞬間在出入口位置停下。
好像那車就是在等我出去。
我們兩輛車剛停下,正好就在和兩個和尚身邊,還特麼一同蹲下繫鞋帶?
這也太扯了吧?
如果是巧合,是不是太巧了?
更讓我有一點不放心,就是咱們之前發生過矛盾。
走出燒烤館,對方就一種偷窺咱們的表情。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總感覺不是什麼偶然。
我的想法有點陰謀論,可卻讓我心中忐忑。
而張宇晨、潘玲包括毛敬,都沒把這個事兒放在心上。
張宇晨更是在這個時候問了一句:
「毛哥,你是宗門裡面的。你說現在佛家裡,還有真正的佛修嗎?」
毛敬聽到這話,淡淡的回了一句:
「有!」
同時,潘玲也附和道:
「五台山、嵩山、普陀山等地,都有佛門高僧。但他們都很低調,而且在山中清修,少入凡俗。
往往被報導出來的那些,都是一些假和尚。
當然,也有邪佛,害人的那種……」
潘玲話音剛落,心裡本就忐忑的我,眉頭瞬間挑起。
腦海里做出一個大膽的假設。
道有道法,佛有佛術。
如果說,剛才的遭遇不是偶然,不是巧合。
對方和我們一樣,並不是普通和尚,其實也是真正懂得修行的佛徒。
剛才逼停我們的車,會不會對我們做點什麼?
比如一些妖道害人,弄個符,整個小人什麼的。
對方,會不會也搞了這種手段?
在門口沒走,是看我們坐什麼車走,蹲下身子,是為了對我們的車做手腳?
當這個假設出現在我腦海里時,我內心瞬間緊張起來。
咱們一車幾個人,一旦上了高速公路,隨便出現點什麼異常,就可能車毀人亡。
想到這裡,我直接打開雙閃,毫不猶豫的快速的踩停了剎車。
不能大意,必須下車檢查一下。
師父曾經說過,咱們這行刀口舔血,事事皆需要小心。
我寧願自己多疑了,多浪費一些時間,也不想因為疏忽而導致不可估量的後果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