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這兩隻妖怪一個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兩隻妖怪吃人，這個女銷售則騙人給他們吃，從而獲取妖怪的認可，學妖術，想嫁入豪門。
最後真正的贏家，還得是那個4S店的老闆。
但對這些，我們興趣不大。
只不過女銷售說完了這些後，大黑耗子憤怒的不斷咆哮：
「賤女人，賤女人。要不是因為你，我今天也不會死，不會死。」
「呵！做妖怪都這麼失敗，要不是你們太廢物，我也不會死。這麼說吧！你是我遇到男性中，最差的。」
「可惡，我要吃了你，吃了你！」
「……」
大黑耗子憤怒異常，不斷在張宇晨手裡掙扎。
結果張宇晨煩了，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別叫了，煩死了。」
大黑耗子被捏住脖子，這才沒有大喊大叫。
但另外一邊，白毛耗子灰四娘繼續開口道：
「各位道長，你們都聽到了，都是這個女人和我侄子的問題。
我就是無辜的，而且我絕對沒吃人，每次都讓我侄子吃了，我、我最多，最多就喝了口湯……」
師父冷眼看著她，沒有追究這個問題，只是繼續開口道：
「黑風洞和白霧山有關係，你這次來山城和白霧山有沒有聯繫？」
灰四娘聽到這話，眼珠子一轉，明顯停頓了一下。
「沒、沒有，沒有。
雖然我們黑風洞早年和白霧山之間有勾結。
但那都是我的族人，我沒有、沒有……」
可這灰四娘話沒說完，王莎莎卻突然開口道：
「有，她說謊。
前天我還從灰大石口中，就是旁邊那大黑耗子口中聽到。
他們與白霧山下來的一個叫白什麼的有聯繫，說要去搶什麼蛇母。
我問灰大石，問他白霧山是什麼……」
「閉嘴！你胡說什麼！」
白毛耗子灰四娘突然急眼了，大聲開口。
結果被師父用力一捏，和黑毛耗子一樣，只能發出「吱吱吱」的聲音，一個字說不出口。
女銷售反而成為突破口，沒有在乎灰四娘的話，繼續說道：
「他說白霧山是他們的神山，只要進去山裡，他們就能增加百年道行。
還說他完成了任務，得到了百年道行，要顯化成『戰戰』的樣子。
每天和我相處，噁心死我了……」
後面幾句我們沒在意，但她提到了「蛇母」。
這蛇母，我記得師父提過一次，就是灰爺那輛靈車內，披著紅蓋頭的蛇魂。
白霧山，要搶那蛇魂？
師父眼睛眯起，對著那灰四娘道：
「她說的，真的嗎？」
灰四娘隨即開口道：
「假的，假的，我就是來山城內養老的，什麼蛇母，我都不知道！
要是有，也是我侄子……」
這灰四娘話沒說完，師父手中一用力。
只聽「砰」的一聲，灰四娘當場魂飛魄散。
這灰四娘表面順從，其實滿口假話，一點真實有用的話都沒有。
現在透露出的消息，全是這個女銷售說的。
因此，師父才下了狠手，直接弄死了她。
灰四娘魂飛魄散後，女銷售王莎莎還笑道：
「死得好，沒用的老太婆。
一點用都沒有，還說幫我，結果這麼廢物。
他們一個沒死，都沒受傷，我們三個還死了……」
女銷售王莎莎是滿臉的怨氣，這種怨氣是對兩隻鼠妖以及我們的。
她是怨恨我們這裡，所有人。
被張宇晨捏在手裡的黑毛耗子，灰大石接著開口道：
「你這女人，如此歹毒。心機竟如此的深！騙得我好慘。」
「算了吧！你吃人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每次都讓我騙女大學生，說她們的身體香，腦髓多，吃著好吃。
各取所需罷了，我現在死都死了，我無所謂了……」
王莎莎有點報復的意思，報復這兩隻老鼠妖沒幫助到她，反而讓他在這裡丟了命。
現在死都死了，誰也別想好過的想法，就將她知道的全盤托出……
師父看著女銷售，再問道：
「那你還知道，關於白霧山的什麼？」
女銷售聽到這裡，看向我師父：
「我說了，有好處嗎？」
師父搖頭：
「沒好處，但會讓他很不爽。」
師父指了指大黑耗子灰大石。
王莎莎看了一眼灰大石，灰大石隨即開口道：
「你說得越多，你死得越慘。
你的族人，家人，都會被白霧山屠戮殆盡。」
結果王莎莎「呵」了一聲：
「老娘十六歲出社會，十八歲就給人當小三，家裡一口人沒有。
我在社會摸爬滾打十年，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用身體換來的。
現在身體都沒了，我在乎你那什麼狗屁白霧山？
老頭，我告訴你。
和他們接頭的，好像是一個三瓣嘴唇的傢伙，姓白。
我看到過一次，他們叫他尊使。
還給了他們兩根竹籤子，在我們住的地方。
灰大石說，那竹籤子可以讓他們去一個極樂之地，逍遙快活三天……」
——
兄弟們，今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