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鄭荊山便是像狗一般,連忙爬著出去。👌👽 ➅❾รⒽย𝓍.𝓒ㄖⓜ 🐊☞
他根本不敢站起身來,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陸遠生氣,給他來上一個極刑。
或者說是,再給他來上一頓鞭子。
他真的受不住了。
那二十鞭差點把他活活打死。
如今,他聖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皮開肉綻。
鮮血直流。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感覺痛苦麻痹,一股股灼燒感更是令他痛苦難忍,甚至恨不得就此直接自裁死去,以免受此等痛苦。
難題被解決的劉璉心中大喜。
萬萬沒想到這原本難如登天的事情,竟然會被洪武爺這般隨手便解決了。
而且也只有洪武爺這麼做,才能把他們劉家於危難之中拯救出來,最終讓劉家能夠化險為夷。
否則的話,他們劉家難以存活幾日。
心中非常清楚這種情況的劉璉自然明白,今日這一切都是洪武爺幫的忙。
他跪在地上磕頭致謝,「謝主隆恩,救我劉家於危難之中!」
三夫人見此,也連忙跪下,大喝一聲,「謝主隆恩!」
陸遠轉身坐在主位置上,點點頭,「起來吧!」
緊接著他看著劉璉語氣溫和說道:「坐吧,別傻站著了!」
「這不過是朕與你父親劉伯溫交情很好,同時想到曾經也是對你太過於苛刻了。」
說到此處,陸遠聲音越發溫柔。
「朕曾經嗜殺如命,再加上征戰無數導致性情暴躁了一些,還希望劉愛卿能夠指出朕的錯誤。」
這一句話直接嚇到劉璉「撲通」一聲,趕忙跪在地上。
「聖上嚴重了,這一切都是對臣下的鞭策,臣感激不盡,還希望皇上繼續鞭策臣讓臣變得更加優秀。」
陸遠擺擺手,說道:「好了,劉愛卿不必這般拍朕馬屁。」
「朕心裡非常清楚,對你曾經下手過狠。」
「這也確實是朕的失誤。」
「今日的事情就算是對你曾經的一些小小的補償吧!」
說話間,陸遠微微點頭。
但就在此時,陸遠話鋒一轉,「話說,曾經你我二人私下裡,我的那一棍沒有打到你太疼吧!」
什麼?
劉璉瞬間已如驚弓之鳥般,猛然抬頭。
他雙眸震撼的盯著陸遠,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心中甚至滿是驚恐。
怎麼可能?他真的是洪武爺!
此時的劉璉徹底震撼。
如果說之前他對於劉遠是洪武爺的事情,只是勉強能夠相信一二。
或者說他不過是順勢下坡罷了。
畢竟誰也不敢忤逆洪武爺。
但是這等靈魂附身之事情,簡直如同鬼神般的可笑。
他劉家最不怕的就是所謂的鬼神之說,也不相信所謂的鬼神之說。
所以在聽到劉遠居然被洪武爺附身之時,劉璉直接笑的岔了氣。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真正信過,只是半信半疑。
實則一切都不過是他因為曾經對於洪武爺的恐懼罷了。
雖然劉遠這一番做派很容易讓人信以為真,但實際上,劉璉從心底深處是一點也不信的。
包括當時在場的三夫人以及鄭荊山無一人相信。
或者說沒有一人從心裏面真正相信。
但剛才陸遠那一句話就讓劉璉徹底打消了個念頭。
因為那一日,洪武爺在殿堂之上再無他人的情況之下。
洪武爺直接拿起一根棍子對著他的腿狠狠敲了一棍。
用力之強。
甚至差點一棍子把他打成瘸廢。
都功歸他當時也算是練過一些武,而且身體足夠健朗,導致他能夠承受住這一擊。
否則的話,他怕是真的會被打成殘廢。
而這個事情天知地知,洪武爺還有他知。
換而言之,所以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再無人知曉。
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所以他非常自信此事無人可知。
但陸遠卻一言道出,令他徹底震撼驚慌,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仿佛變得極為可怕和不可思議。
這件事情隱秘到他從未給他老父親劉伯溫說過,所以他才會不斷的被當傳話的人使用。
一個是劉璉怕他父親生氣。
以他父親的暴脾氣以及那兇殘的謀略,恐怕看到自己兒子受傷甚至被毆打,會心懷不滿,直接使用各種法子去算計洪武爺。
如果洪武爺受到傷害。
到那時,雙方之間的關係只會更加惡劣。
畢竟,洪武爺也是個聰明之人。
對於他人的很多心思一眼便可看清。
這也是讓他能夠成功一統天下的必要元素所在。
即便是他的父親劉伯溫被稱為神算子一般的存在,也曾經親口說過。
洪武爺那一眼便可以看清一人心思和分辨其話真假的能力是最為可怕的。
就連他的父親劉伯溫都不得不稱讚。
還說了最好不要與之作對,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種種原因之下,他決定將這件事掩埋在心裡。
以免他父親過於忿怒,導致最後劉家陷入危難之中。
所以每一次他在那殿堂之中被洪武爺各種毆打,甚至被拉去天牢暴揍一頓,在離開殿堂回家之前他都會在找一個地方先去養傷,並且傳信自己想要和朋友好好玩一段時間。
每一次都是同樣的理由。
他父親並未任何懷疑。
因為劉璉在這京城之內也是任著官職,要去見一些朋友,這並沒任何問題。
所以他老父親一直沒有發現問題,並且習以為常。
可此時,陸遠一句話直接說出,這曾經也是埋在他心中的秘密。
這直接令他徹底震撼,心理防線徹底崩塌,再也沒一絲懷疑。
這一刻,感受到洪武爺威嚴。
以及在此次劉家面臨危難,他無能為力,卻只能夠通過洪武爺來挽回劉家命運的事情。
劉璉才感覺到,原來被人幫助是這種感覺。
他心生感激的大喊一聲,「多謝洪武爺天神下凡,在我劉家有難之際拯救劉家。」
「我劉璉此生定絕不忘記。」
「即便到了那九泉之下,我必定為首侍奉洪武爺左右。」
陸遠微微點頭,不過此時他突然冷笑一聲,「劉璉你雖然認錯,但卻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此次,朕幫你劉家度過此次危難,不過是看在你我之間,以及我和你老父親的情分上。」
「我雖然出手幫助你劉家,但若你劉家有異心,我也會對你定斬不饒。」
此言一出,那劉璉頓時目光一顫。
他猛然抬頭驚懼的看著陸遠,趕忙開口道:「聖上明察,臣並無任何反叛之心,也從未有過任何忤逆。」
「不知聖上為何說出此話,還望聖上能夠放過臣下一命。「
聽著劉璉這般的苦苦哀求,陸遠呵呵冷笑。
「你親自把自己手底下一個侍女送到那鄭荊山床上,令其隨意玩弄,而你卻毫無作為。」
「這種作風實在是敗壞劉家風氣,玷污我烈乾之國威!「
「你這樣的所作所為,會讓他人誤以為我烈乾從上到下無人在乎女子,不過是把女子當做商品。」
「你如此做,豈能對我烈乾有任何好處?」
聽我這話,劉璉目光一顫。
他低下頭搖了搖,表示自己並不知此事,也從未做過這件事情。
但恍然間,他立刻明白怎麼回事。
劉璉猛然眼含凶光的盯著自己身旁,突然跪著的三夫人。
只見對方身體猛然一顫,根本不敢去看劉璉的目光。
最後她終於繃不住心理防線,趕忙哭泣喊道:「聖上饒命,聖上饒命!」
「都是你愚昧無知,做出了此等忤逆之事,還望讓聖上能夠饒恕你一命?」
「你怎能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劉璉徹底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萬萬沒想到,原來這一切的禍端居然是他身邊枕邊人引起的。
他一直以為是那鄭荊山為人卑劣,主動在他府中強行進行如此齷齪之事。
是那鄭荊山自己主動做出,跟他劉家毫無關係。
所以之前他才會那般的自信昂揚,甚至沒有一絲的畏懼。
但此刻,發現的真相令他徹底震驚。
他非常清楚,任何做出這等之事,在洪武帝那裡是過不了關的。
無論如何哀求,最終結果只有一個「死」字。
一瞬間,這股恐懼湧上劉璉心頭。
他徹底暴怒,頓時大罵一聲:「你這愚蠢的傢伙。」
劉璉直接一下提起了三夫人的腦袋,對著其臉頰猛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迴蕩在整個房屋之內。
三夫人更是捂著臉,淚流滿面。
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劉璉就跟發了瘋一樣,瘋狂的不斷抽打著對方的臉頰。
原本身體虛弱的他,此刻就如迴光返照一般。
左一下,右一下,足足打了十幾下。
陸遠看到那三夫人,都以為見到了豬頭。
三夫人的臉頰腫大無比,紅通通一片。
陸遠便急忙喝止。
「住手!」
被打成豬頭的三夫人痛苦哀嚎,更是抽泣哽咽。
「聖上饒命,聖上饒命,妾身知錯了。」
說話間,她看到那劉璉眼含凶光的目光,心中害怕至極。
再看到劉璉瞥了陸遠方向一眼,她頓時恍然大悟。
三夫人趕忙轉過去,跑到陸遠腳邊不斷磕頭。
她更是直接求饒道:「聖上饒命,聖上饒命,妾身已然知錯,還請你放過妾身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聽到她的一句句懺悔,陸遠呵呵冷笑。
緊接著,他扭頭看著一旁的劉璉,笑道:「你如今身體虛弱,並藉此為由躺在床上,兩耳不聞窗外事,就連對自己家中情況都從不知曉,任由下人胡亂作為。」
「如此作風,跟那昏君有何區別?」
劉璉徹底震撼,趕忙把腦袋貼在地上一言不發,根本不敢說出一個字。
那一瞬間,他感到一股極致的殺意,凝聚而出。
令他的身體像融入了冰雪一般寒冷,更是令他害怕至極。
甚至,在他聽到那如昏君二字之時,差點徹底崩潰。
這無異於把他與劉遠,也就是洪武爺的身份相提並論。
他哪裡敢輕易言語,此時他說什麼都是錯的。
與其如此,不如一言不發,一個勁的認錯。
那便是還有機會可以緩過此次危機。
看著劉璉如此模樣,陸遠呵呵一聲。
「這惡毒婦人心思歹毒,今日能做出這種卑劣之事,那往日不知還做了多少殘害無辜的事情。」
「不止如此,她今日敢如此,那私底下是做了多少窮凶極惡的事情可想而知。」
「對付這種惡人,就該殺。」
「聖上饒命啊!」三夫人趕忙求饒。
一旁的劉璉更是目光驚駭。
他萬萬沒想到,劉遠隨口一言便是直接要了三夫人的性命。
但同時,他又恍然大悟。
畢竟這就是那洪武爺的作風。
對待任何欺壓百姓之人,欺壓貧苦人民的傢伙,他從來不會有一絲的容忍。
洪武爺的眼裡容不得一絲的沙子。
他一向都是直接斬立決,否則也不會讓那些平民百姓,有著可以直接斬殺命官的權利。
只要對方有貪污受賄,甚至是故意碾壓平民之事,那便可以將其腦袋斬下,提著其頭顱攜帶數人一同上京告御狀。
只要消息確實屬實,那麼不僅不會罰那些平民斬殺朝廷命官,反而會給予他們嘉獎。
甚至說不定,還會給他們封個官做做。
這等決策」可謂是讓整個烈乾王朝」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隨意作亂。
那些為官之人更是兢兢業業,全都不敢有一絲的貪污腐敗,就怕結果會慘不忍睹。
他劉璉跟著洪武爺打天下之時,便深受其影響。
他老父親劉伯溫雖與那洪武爺不對付,但從來也是嚴於律己,絕不允許自己手底下的人有任何利用權力壓制他人之事。
就連他也是受其影響,只是沒想到,到了他當家做主之時,因為身體虛弱,兩耳不聞窗外事,結果他的枕邊人居然能做出這種荒唐之事。
令他頓時怒不可遏,氣憤之極。
這簡直就是把他的臉放在地上狠狠摩擦,侮辱至極。
不過一想到這三夫人不管怎麼說都是他枕邊人,而且這麼多年以來待他極為不錯。
而且若不是這三夫人的話,他恐怕早就已經因為身體暗疾早已死傷不知死了多少回。
他自然知道三夫人對他有了救命之恩,對於此等恩人,他又怎能夠坐視不理,趕忙硬著頭皮說道:「聖上,您就放過三夫人這一次吧。」
「她無腦衝動,此次確實做的不對,我願替他受罰,求聖上寬恕。」
聽聞此話,陸遠淡淡笑道。
「既然如此,朕看在你和你父親的情面上,不是不可以饒她一死。」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鞭刑五下。」
「而你此次就先算了,等朕想到好的方法再處理你也不遲。」
聽到此話的那劉璉頓時驚喜萬分。
他又怎會聽不出陸遠的話中之話。
此時的結果,這五下鞭刑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緊接著,在三夫人不斷哭喊求饒之中,她被兩個僕人拖了出去。
聽著外面一聲聲」啪啪「作響,每一鞭子都帶著極致的響聲。
聽的劉璉就是痛苦至極。
陸遠嘴角抽搐,無語至極。
只因為此時在外面那兩個僕人看著是三夫人,根本不敢下手,最後也只是意思一下。
否則的話,時間一長,也怕會引起陸遠的懷疑。
那兩個執行鞭刑的僕人也是個好手,在鞭子回到空中之中,這時發出「啪」的巨響,好似力量之強。
但在即將打到三夫人身上的時候,只是產生一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甚至到後面,他們直接在空中打了幾下,就此結束。
這令三夫人心生慌亂之極。
她很清楚,如果就這麼安然無恙的回去,那結果可想而知。
最後還是三夫人強烈要求他們,務必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些痕跡。
否則的話,定然不會饒過他們。
最後無奈之下,這兩人只能夠使用自己的特殊法子,在其身上留下一些淺淺的印痕。
看上去血肉模糊,實則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在上面,只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真的血肉破綻的樣子。
但除了一絲絲微弱的疼痛之外,再無其他感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