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劉璉因為過份害怕洪武爺導致產生了心理陰影。🐍👹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即便對方身死,但只是聽到洪武爺的名字,都讓劉璉忍不住的瑟瑟發抖,想要逃離這裡。
但他很清楚。
他若不去面聖,那基本上和違抗聖旨沒什麼區別。
到頭來還得是死罪。
不然的話。
他又怎會那般委屈自己,在他父親和洪武爺之間當傳信的,屢次被打,卻還是堅持去往。
一切都不過是沒得辦法罷了。
「老爺,怎麼辦呀?」
三夫人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心裡恐慌的看著劉璉。
這使得劉璉更是心煩意亂,無奈的哀嘆一聲。
「還能怎麼辦?趕緊去見他呀。」
「快走快走,要是讓洪武爺等急了,我們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緊接著,劉璉拖著年邁的身體,強行就要從床上爬下來,好在三夫人急忙攙扶。
否則,說不定,他會因身體虛弱直接倒地,一頭磕死在地板上。
同時,他還不忘對著僕人大喊一聲。
「快!快去請洪武爺!」
「對了,還有讓鄭公子立刻前來大廳一起面聖。」
「是,老爺。」
一個僕人的得知意思之後,連忙跑了出去。
對於劉璉屋內之事,陸遠早已瞭然於胸,嘴角微揚,起身向外面走去,正好看到女僕火急火燎沖了過來,對方還未開口,陸遠微微點頭。
「走吧。」
女僕錯愕的愣在原地,回過神來連忙點頭哈腰的給陸遠帶路。
另一邊,同樣得到消息的鄭荊山,臉色蒼白,極為虛弱,驚呼道:
「你說什麼!洪……」
那最後兩個字,他甚至沒敢說出來。
緊接著,鄭荊山只能趕忙向著劉家大廳走去。
大廳中。
劉璉,三夫人以及鄭荊山三人都是提前一步到來,一個個臉色擔憂的坐在椅子上。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他們一同抬頭望去。
陸遠從門外走了過來,步伐穩重,一步入內,直接嚇得三人連忙原地驚起。
他們微微彎腰,不敢有一絲不敬,大氣不敢出。
陸遠心裡暗暗一笑。
隨機看著場中座位安排,主位是空的,陸遠好奇問道:
「劉老爺,不知我該坐於何處。」
劉璉目光一顫,趕忙指著主位。
「聖上,您自然是高居主位。」
陸遠微微搖頭,隨後向著一旁的側位走去。
頓時,場中突然陷入一片寂靜。
陸遠不由嘴角微微抽搐,暗暗吐槽道:
「你們幾個倒是給我坐啊。」
此時氣氛越發尷尬,但陸遠還是十分滿意。
至少目前幾人的反應說明他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並且效果大為出奇。
「那就讓我再給你們加把火。」
陸遠看著此時還半信半疑,無法從心裡徹底相信他就是洪武爺的劉璉等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與此同時,立於九天白雲之上的靈雎,看著陸遠無語的吐槽道:
「明明可以出手壓制,非要和他們勾心鬥角,累不累啊。」
大廳內,劉璉看到陸遠不怒自威的面色,趕忙低頭詢問。
「洪武爺,您看我們……?」
這話直接讓陸遠頓時無語。
不過既然對方問了,又為了保持洪武爺的威嚴。
陸遠微微點頭。
「劉老爺,你是劉家之主,這坐與不坐,自然由你做主。」
「朕來者是客,怎可僭越。」
「不敢不敢。」
劉璉心裡一顫,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陸遠剛才下意識出口稱朕!
這讓他更不敢懷疑陸遠的身份,趕忙打著圓場笑道:
「既然洪武爺說話了,那咱們就趕緊坐下吧。」
說罷,陸遠一屁股坐下,劉璉見此,心中鬆了口氣,如釋重負的和三夫人緩緩坐下。
一旁的鄭荊山則是臉色難看,一時間不知該站還是該坐。
不過好在,他看到陸遠從頭至尾都沒看他一眼,頓時讓他心裡鬆了一口氣,也是悄悄坐下,生怕引人注意。
同時,陸遠這不怒自威且有條不紊的做法,讓劉璉徹底相信,陸遠一定就是洪武爺靈魂附身。
他之前心裡做好的所有試探的想法,全部煙消雲散。
因為他心中的洪武爺,就是這般的不怒自威,讓人心慌驚懼。
在他眼裡,此時的陸遠跟洪武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看著幾人情緒到位,陸遠微微頷首,很是滿意。
整體結果都大差不差的按照他的心中預想進行。
而且效果明顯出奇的好。
另一邊。
如坐針氈的鄭荊山緊緊握著褲腿,身體微不可察顫抖。
他永遠不會忘記,他被陸遠直接一下甩到牆壁之上,砸的後背血肉模糊,血液直流。
因為失血過多導致暈厥過去。
但醒來的那一瞬間,他抬頭看到眼前的那一首《詠雞鳴》。
沒人知道,那一刻的他到底是有多麼恐懼和絕望。
他覺得要不是他心裡強大,恐怕那一秒真的會被活活嚇死。
「洪武爺。」
劉璉點頭哈腰問好了一句。
陸遠微微點頭,淡然道:
「昨晚的事情應該都知道了吧?」
陸遠話落,一旁鄭荊山猛地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驚恐的不斷磕頭哭喊。
「洪武爺,草民知錯了。」
「你放過小的吧,小的真的是錯了。」
「洪武爺,饒命,饒命啊~。」
……
拼命磕頭求饒的鄭荊山,此時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淚流滿面的不斷求饒。
見此一幕,使得一旁的劉璉更是害怕。
他心中很清楚。
洪武爺眼裡最容不得沙子。
此時陸遠若是真的開口要處死鄭荊山,他也沒辦法阻止。
可這讓他更是擔憂,心急如焚。
「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洪武爺殺死了這鄭荊山。」
「不然,劉家危矣!」
心中下定決心的劉璉很清楚。
陸遠如今是被洪武爺附身。
待到事情結束,一旦附身的洪武爺離去。
那麼,鄭荊山死在他們劉家。
不管他們如何解釋,那鄭家都不會放過他們。
他們劉家最後結果,好點淪為庶民,差點滿門抄斬!
百般焦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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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璉突然靈光一閃,再次發揮他那曾夾在洪武爺和他父親劉伯溫之間,負責傳話的高情商。
此時的劉璉決定使用捧高踩低的辦法,討好陸遠,貶低鄭荊山,來救下這鄭荊山一命。
單想歸想,劉璉此時卻愣住了,仿佛嘴巴仿佛黏住一般,根本發出一個字。
他心急如焚。
但看著眼前的陸遠和跪在地上的鄭荊山,奈何根本發不出一個字。
一旁,甚至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一絲的三夫人,更是焦急萬分,時不時拉著他的衣角。
三夫人雖然為人惡毒,但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地位,足以證明她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
她的眼光也非常獨到。
而且管理這劉家如此長時間以來,未曾讓劉家出現任何混亂。
反而讓她的孩子得到劉璉的恩寵,以後也必定是劉家的接班人。
所以她此時一直看的很清楚。
如果陸遠直接大發雷霆,下達命令讓他們劉家滅亡。
那他們劉家距離滅亡,那可就不遠了。
三夫人一瞬間心慌至極的。
三夫人萬分焦急,不斷拉扯著劉璉的衣角。
這反而使得劉璉更是心慌意亂,無奈之極。
陸遠看著眼前還在不斷磕頭求饒,大喊饒命的鄭荊山。
他嘴角勾起,冷冷一笑。
「這等劣質行為,也不知道他是殘害多少良家婦女?」
「今日若如此放過你,那還對得起朕所立下的法律嗎?」
最後一聲大喝,直接嚇得跪在地上的鄭荊山徹底愣在原地。
鄭荊山雙目絕望,直接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一旁的劉璉也跟著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還多虧了三夫人扶著的手速快,否則他怕是會直接被嚇的一屁股倒在地上。
三夫人目光震撼,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璉。
只因此時,從她扶著的那隻手上。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
劉璉此時的身體正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這讓她不知怎麼回事?
三夫人低聲音問道:「老爺你怎麼了?」
劉璉目光驚駭,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陸遠。
劉璉心中害怕無已。
因為在那一聲大喝的瞬間,劉璉仿佛瞬間回到了曾經見到洪武爺的場景。
那是他為自己父親,去朝堂上傳言。
眼前的陸遠和那日朝堂上的洪武爺的身影緩緩重合。
那鏗鏘有力和擲地有聲的怒吼聲是洪五爺最拿手的好戲。
每次只是聽到,類似的怒吼聲,他都會嚇得精神崩潰,甚至瑟瑟發抖。
有無數次劉璉都覺得自己怕不是要被活活嚇死。
後來遠離了京城,來到這裡,經過好一段時間才好了一些。
否則的話,他能有什麼機會能活到今天?
地上的鄭荊山嚇得淚水直流,嘴角更是止不住的流哈喇子之類的。
鄭荊山趕快上前抓住陸遠的腳,不斷磕頭求饒。
「皇上,草民真的知道錯了!」
「求你,一定放過草民吧!」
「草民一定改邪歸正,求求你放過草民吧!」
一聲聲哭喊,陸遠冷哼一聲。
」『改邪歸正』這四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讓朕真是噁心。」
「滾開!」
陸遠怒吼一聲。
一腳直接將這本就身體虛弱的鄭荊山踢到飛起,砸到一旁的椅子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一旁的劉璉和三夫人都嚇得一愣。
陸遠冷冷看著鄭荊山。
對於鄭荊山這個傢伙,是萬萬留不得的。
雖然只是個螻蟻,但確實會妨礙他日後接管劉家的進程。
正好,也可以用他來樹立自己的威信。
至少這樣以來,以後再與劉璉去詳談接管劉家的事情,想必要容易的多。
陸遠看著計劃進行的還挺順利,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但陸遠的眼眸卻是淡漠的盯著那捂著胸口口,吐鮮血的鄭荊山。
他輕喝一聲。
「今日,朕就斃了你這不恥之徒!」
說罷,陸遠直接抬起手來,就要直接上前拿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死這鄭荊山。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另一旁的劉璉徹底不能再繼續沉默下去了。
劉璉連忙沖了出來,張開雙手,擋在了這鄭荊山的前面。
劉璉衝著陸遠焦急大喊一聲,「聖上,萬萬不可呀!」
陸遠眼神陰沉,冷哼一聲。
「果然,你劉璉與鄭荊山就是一丘之貉。」
「既然你要為這種卑鄙之人求情,那朕就成全你。」
說話間,陸遠就作勢要拿起一把的椅子,也砸死這劉璉。
此時的劉璉早已被嚇得雙腿發抖,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聖上,你誤會了!」
「對於這種卑劣之人,微臣也是看不過眼。」
「但您親自出手殺了這等卑劣之人,實在是髒了您的手啊!」
「這種事情還應該讓臣下來代勞。」
聽這話,陸遠面色頓時緩解。
陸遠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顯然對其非常滿意。
他微微點頭笑道:「愛卿有心了,行!」
說話間,陸遠做出請的手勢,甚至還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示意劉璉可以拿起那把椅子,去砸死鄭荊山。
有把椅子趁手方便,也免得讓他受到什麼痛苦。
此時,鄭荊山早已目露絕望。
他渾身無力的躺在地上,腦海中無數次想過。
要不要直接和洪武爺拼死決戰!
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至於在場中的劉璉和三夫人,這兩個人不過是看戲罷了,根本沒什麼作用。
劉璉是個病秧子,毫無作用。
而三夫人一個婦人還能有他強大不成?
可以說,只要他敢於拼搏一下。
這場中,這能打得過他的,還真沒一個。
但本來已經下定決心的他,在剛才感受到陸遠那隨意一腳踢出的力度後,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他在陸遠面前,那就是個螻蟻般的存在。
鄭荊山再一想到,那家喻戶曉,口口相傳的洪武爺的輝煌戰績,便徹底沒了一丁點反抗的心。
他很清楚自己在洪武爺面前屁都不是。
莫說與其正面作戰,就是背後偷襲,恐怕自己都會被反制,甚至活活打死。
這一刻,他徹底絕望。
無奈的鄭荊山突然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大聲痛哭起來。
對此。陸遠冷冷一笑。
「聒噪!你還不動手!」
陸遠一番催促,使得劉璉趕忙點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