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女媧的猜測，陰陽調和，新的副本

  「且慢！別急著送客啊……」

  林軒連忙伸手攔住邀月：「還有件事情想向媧皇請教。」

  「你事情還挺多嘛。」

  女媧點點頭：「行吧，本皇來都來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

  「這事情稍稍有些複雜……」

  林軒將藍星上面遇到楊戩之後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媧皇對此事可有什麼想法？」

  「這能有什麼想法？南海紫竹林、須彌山乃至四大部洲，都屬於已然毀去的閻浮世界。」

  「按照本皇昔日跟太上的約定，本皇並不踏足閻浮世界，由他解化『女媧』之名，鍊石補天，普救眾生。」

  「也正因如此，此界諸般因果，皆與本皇無涉。」

  女媧撇撇嘴：「那世界乃佛門道門的主場，一群和尚道士整天明爭暗鬥、陰陽怪氣的，本皇跑去摻和個什麼勁？」

  「……媧皇說的是。」

  「當然啦。其實就算本皇客串一下妖族大聖，但那黑熊精、金毛犼皆拜入佛門，本皇也不便插手。」

  「可笑那幾個老傢伙總以為自己佛法無邊，卻連手下都照顧不好，也是一群大言不慚之輩。」

  女媧一擺手：「說到楊戩，倒是個不錯的年輕人。沒學他那群同門，也算頗有骨氣。」

  「媧皇誤會了，在下倒不是為他們鳴不平，二郎真君已然前往崑崙玉虛，想必也無礙……」

  林軒咳嗽一聲：「主要是在下也曾結識了一名女子，她也曾拜入南海觀世音門下，此番變故是否跟她有關？」

  「……」

  邀月輕哼了一聲，默默豎起耳朵。

  「你結識的女子還挺多……」

  女媧也橫了林軒一眼：「觀音身為五方五老之一，也算有些本事了。能拜入她門下的……，嗯？」

  「媧皇有何見告？」

  「那女子叫什麼名字？」

  女媧眉頭微皺，神色稍顯鄭重：「感覺有些奇怪，你將遇到她的記憶給我看看。」

  「她自稱敖雪，乃觀音座下龍女，但其法相乃五爪金龍，並非八部天龍的龍眾。」

  林軒點點頭，將風雲副本和倩女幽魂副本關於敖雪的記憶複製了一份，傳入女媧的神海。

  「此女應該所言非虛，確實跟觀世音有些牽扯。但她這人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

  女媧沉吟了片刻，搖頭道：「事情可能是不太簡單，本皇追溯其因果，卻也只能見到一片混沌。」

  「敢問媧皇，為何會有這種事情？」

  「那自然是有大能出手，替她遮掩天機了。」

  「嗯？」

  「如今佛門大興，也算是高手如雲。」

  「觀世音雖沒這本事，但彌勒佛肯消耗業力，或許便可欺瞞本皇。若是如來佛祖、阿彌陀佛等人全力為其遮掩的話，本皇確實無能為力。」

  女媧補充道：「當然，若這小龍女本身是堪比九天玄女乃至西王母的存在，那本皇也無法窺其因果。」

  邀月：「……」

  「還有什麼人能比西王母……，后土娘娘麼？」

  「本皇前陣子才見過后土，就算她隕落了應該也來不及跟你扯上關係。而且人家怎麼也不可能會化身龍女。」

  女媧搖搖頭：「但反正這事情不太正常，就算她是四海龍王，也不配讓如來親自為其遮掩天機。」

  「既然此事牽扯極大……」

  林軒心念微動：「那紫竹林上上下下化為魔靈，有沒有可能是為了滅口？」

  「按理說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可佛門如今行事也邪氣的很，如來還說魔靈乃眾生業報，凡事不可強求……」

  「本皇跟那觀世音也不熟悉，並不知她心中所想。」

  女媧搖搖頭：「算了，不說這些。吾輩出言便成因果，若是憑空污人清白，也有些不好收場。」

  「這件事不弄清楚，也有些不妥吧？」

  「這事情本身也不難，那群老傢伙只是遮掩了那龍女的因果罷了……」

  女媧哼了一聲：「這樣吧，你回頭帶那龍女來見我一面。若我分身無暇，去見西王母一面亦可。到時自有分曉。」

  「如此也好……」

  林軒點點頭：「那要下次副本出來，才能面見媧皇了。」

  「本皇千百年彈指一瞬間，時間長短倒也無妨。」

  女媧撩起秀髮：「本皇適才所感，那千秋大劫也非同凡響。本皇似乎在那位面早已神形俱滅，無法強行干涉。你且要多加小心，也記照顧好那龍女，莫要令其隕落。」

  「在下明白，此番千秋大劫有軒轅黃帝相助，並非孤軍作戰。嗯，也算是預先體驗一下封神殺劫了。」

  林軒向著女媧一拱手：「好了，不耽誤媧皇了，回頭另當請教。」

  「嗯，我再不走的話，這十枚天晶也要徹底報廢了。」

  女媧微微一笑，向著邀月和憐星揮了揮手，身影由實轉虛，融入星辰虛影之中徐徐消散。

  「這龍女又是怎麼回事？」

  邀月沉默了下，幽幽道。

  「事情有些複雜，我也搞不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軒咳嗽一聲：「但我跟她的關係還是挺清白的。」

  「聽你這麼一說，早晚也清白不起來……」

  邀月吐出一口悶氣：「你還有多久進副本？」

  「這次穿梭諸天來尋大宮主，前前後後用了二十多天。」

  林軒看了看空間界面：「還剩不到兩天吧。」

  「那我跟移花宮弟子交代一下，願意走便走，願意跟咱們一起去便去。」

  邀月看了一眼憐星：「適才女媧娘娘說這渾天寶鑑尚可傳予兩人，伱可願學？」

  「啊？」

  憐星整個人都是懵的，呆呆道：「我也可以學麼？」

  「不學算了。」

  邀月哼了一聲：「這樣的話，那我回頭傳給趙靈兒去。」

  「學學學！」

  憐星大驚：「星兒對女媧大神仰慕已久，若能學其武道，死而無憾。」

  「那算你一份吧，剩下那份還是傳給趙靈兒。」

  邀月看了林軒一眼：「你那些紅顏知己，對這門武功可有想法？」

  「她們另有機緣，而且既然是女媧一脈的功法，自然靈兒最為合適……」

  林軒點點頭：「按媧皇的意思，等我完成了千秋大劫應該便要準備封神殺劫了，大宮主也要加把勁了。」

  「我知道……」

  ***

  仙劍位面是林軒之前去過的位面，無需穿梭虛空，可以直接瞬移。

  移花宮上上下下基本都是孤女，了無牽掛。

  聽到邀月說去修仙，又親眼見到林軒大袖一拂，便將數座宮殿捲入袖子……

  眾女震驚之餘，也不由大為嚮往。

  不多時，便有足足九成的弟子願意追隨邀月前往仙劍位面，讓移花宮再次偉大。

  對於不願同去的弟子，邀月也不強求，依次發了些金銀珠寶，便讓其自謀後路。

  來到仙劍位面，邀月將移花宮弟子安置妥當，便急急忙忙的拉著憐星和趙靈兒修煉渾天寶鑑。

  林軒則跟妮可談了談，前往藍星出差的事情。

  聽到藍星繁華的生活，小魔女大為嚮往，滿口答應下來。

  林軒帶著妮可到了藍星，發現藍星已經成立了諸天人族聯盟公司，由老鼠精擔任最高負責人……

  袁華等人都划進了這個新成立的集團，眼巴巴的等著後續任務。

  林軒也顧不上這些人的想法，逕自將妮可丟給老鼠精，讓她先適應這邊的生活。

  隨後，林軒抽空去了一趟大唐位面，簡單說了說別後經歷。

  再將藍星買的物資一股腦兒的丟給了石之軒、房玄齡、杜如晦等人。

  其後，林軒讓他們將裡面的書本知識傳授給文武官員、科舉學士，再擇優選拔，擔任後續的諸天聯絡官。

  師妃暄和石青璇對此大感興趣，孜孜不倦的學習這些超越時代的知識。

  婠婠這時候收了個姓武的女弟子，正是授徒的關鍵時期，只好作罷。

  花了大半天時間處理好了積壓的事情，林軒這才回到了水滸位面。

  ***

  「好了好了，宇文拓也急急忙忙去找老婆了，現在該你陪老婆了。」

  散朝之後，黃蓉眼睛眯成一條縫，牢牢拽著林軒的衣袖，掠進寢宮。

  宇文拓本體是崑崙鏡，具備穿梭虛空的功能。

  林軒將位置坐標傳入宇文拓的神海，宇文拓便急急忙忙的前往藍星。

  按照約定，等那邊準備妥當，宇文拓便過來接黃裳和黃藥師一併過去。

  對此林軒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老年人多接觸一點新鮮事物是好事。

  「還有七八個小時就該下一輪副本了，時間不太夠了吧……」

  「？」

  黃蓉傻了一下：「你有這麼猛？」

  「這次情況特殊，不能按照以往的經驗……」

  林軒想了想：「算了，先做了再說，反正眼下也沒什麼事情了，大不了直接進副本。」

  「會不會這次輪迴空間看你沒穿衣服，也不給你弄長袍了？」

  「這個問題還挺好的……」

  林軒想了想：「也沒什麼，剩下五秒倒計時，穿好衣服也綽綽有餘。」

  「林公子這麼有信心，那小女子就放心了。」

  黃蓉眨眨眼睛：「以前那樣，還是換個新花樣？」

  「這次意義比較重要，傳統一些吧。」

  「哦，那我去拿麻繩。」

  林軒：「？」

  良久，低吟聲逐漸散去。

  黃蓉輕輕仰起頭，注視著半空。

  虛空中，隱約有一縷青綠色、一縷淡金色的氤氳之氣。

  兩道氤氳之氣在不斷的盤旋轉動，逐漸化為兩個半圓的扇面。

  「嗯？這是什麼？」

  黃蓉眼中露出一絲驚疑，連忙坐直身軀，伸出白玉般的手掌，輕輕向上一撥。

  手掌逕自穿過氤氳之氣，觸在床頂的羅紗上。

  氤氳之氣依舊緩緩旋轉，並未因為黃蓉的動作出現一絲一毫的變化。

  「別亂動，亂動也沒用。」

  林軒笑了笑，把女孩抱在懷裡：「這兩道氣就算真實存在，也並非在此方天地之中。」

  「那這是什麼啊……」

  黃蓉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身軀微微起伏，腦袋後仰凝視著空中不斷旋轉的扇圖。

  「當初在倚天位面，咱們成親的時候，我便說過『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

  「是啊，當初你硬要用嫁衣神功跟我的九陰真經練陰陽調和……」

  黃蓉猛然醒悟，瞪大眼睛：「你的意思，這……這就是陰陽？」

  「時過境遷，如今我身上的東華至玄之氣和你如今的西華至妙之氣，乃至陰至陽之氣，可謂陰陽本身。」

  林軒笑了笑：「耐心看完陰陽衍化，算是個悟道的契機。」

  陰陽一體兩面，彼此互藏，相感替換，一陰一陽謂之道。

  不知過了多久，半空中陰陽兩氣緩緩滲透，進入彼此的內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虛空顫抖，顯出兩條陰陽魚抱中而居。

  陰陽魚不斷轉動，徐徐融合生滅，化為地水火風四象之氣。

  四象再起陰陽之變，以生、旺、衰、死之消長，便成就八卦之象。

  空間扭曲，氤氳散去。

  玄妙無比的八卦不斷發出光華，八種符號明滅不定，包容萬象。

  一片靜謐無聲中，充斥著繁雜到了極限的動。

  韻味無盡的「道」與「理」不斷交織，日月星辰、天地萬物衍化而出，像是一方世界在不斷進化。

  太極初成，天地定形，陰陽並濟，合氣生萬物，天施地化！

  星光閃爍，璀璨無比，無數星辰好像就是在二人頭頂觸手可及的地方。

  日月升落，雲捲雲舒。

  偶爾有流星颯沓划過夜空，隨之消失在畫卷之外。

  「好漂亮啊，可惜即便天地也不能長久！」

  黃蓉長長吐出一口悶氣，怔怔的看著空中極盡璀璨的畫卷。

  天地之道，以陰陽二氣造化萬物！

  萬物盡顯，生機勃勃，亦有始終！

  伴隨著黃蓉的話音，衍化至極限的圖卷，緩緩褪去顏色，化為古樸無比的太極圖。

  太極轉動，生出陰陽二氣。

  陰陽二氣不再交纏，逕自分成兩股涓涓細流，分別注入林軒和黃蓉的神海中。

  「嗯？這……」

  黃蓉眼睛微微一凝：「我感覺我這一縷西華至妙之氣，強大了無數倍！」

  「天地交泰，陰陽調和，萬物皆寧。」

  林軒心中驟然升起一絲明悟，微笑道：「我也收益匪淺。」

  坤氣上升，以成天道；乾氣下降，以成地道。

  天地二氣若時不交，則為閉塞；今既相交，乃天地交泰！

  此番衍化的好處，是難以想像的。

  林軒感覺，自己原本的東華至玄之氣，如今幾乎可以填滿整個星空神海，周而復始。

  「咦？我的龍龜法相背後也出現了星圖，不會跟那河圖洛書一樣吧？」

  黃蓉內觀了片刻，眼睛一亮：「我們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是不是睡著睡著就天下無敵了？」

  「你當這種事是卡bug麼……」

  林軒敲了敲黃蓉的腦袋：「應該也就第一次有效。」

  「啊？」

  「你都知道『孤陰不長，獨陽不生』，可如今我們的陰陽二氣已然調和……」

  林軒似笑非笑：「你總不能再調和一次吧？」

  「啊，有些可惜了……」

  「也沒什麼，天地有時盡，人力有窮時，萬物有生死，不可苛求！」

  林軒心念一動，收起笑意：「當然，若是輪到咱們去死的話，還是要苛求一下。」

  「林哥哥，你在想什麼啊？」

  黃蓉撇撇嘴：「這種時候想著去死幹嘛？」

  「沒什麼，想到剛剛陰陽之氣衍生萬物，天地枯寂之後又重歸陰陽，有些感慨罷了。」

  林軒伸手摸了摸黃蓉的腦袋，微笑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

  適才想到的那些東西，平時記在心中，自省自強，也就是了。

  也沒必要表現的太過喪氣。

  「嗯，那個畫面是有些震撼。」

  「不過，想多了確實對心境不好，還是找點別的事情做吧……」

  黃蓉歪著腦袋笑了笑，嫣然一笑：「你從這裡離開的話，是不是主世界就變成這裡了？」

  「應該是吧。」

  「那等你回來，咱們繼續。」

  「我走了以後，你也不要荒廢了修為，後面的副本說不定你也要去。」

  「知道了，這兩件事情又不衝突。」

  「……行吧。」

  林軒失笑搖頭，穿好衣服，盤膝坐下。

  ***

  天庭·瑤池

  步入瑤池之內，但見霞光萬道，氤氳繚繞，雲海升騰。

  但極目望去，瑤池頂端的虛空之處，隱約有著無數道漆黑的縫隙。

  一道道血色的雷霆，出現在縫隙旁，給人混沌虛無的感覺。

  縫隙不斷晃動，一道道陰沉的目光透過無數位面，遙遙注視著瑤池。

  一旦時機成熟，便有無數滅世魔靈從諸天穿梭而至，攻破瑤池，滅絕天庭。

  但望著那道獨自站在瑤池旁，披著古老無比的玄金帝袍，威嚴而神秘的女子身影。

  這群無比強大的魔靈頓時冷靜了下來……

  「常羲，你回來了。」

  西王母轉過身軀，絕美的臉龐上不見一絲表情。

  「是，見過元君。」

  常羲向前走了幾步，盈盈一拜。

  「事情如何？」

  「都被元君料中，太上也答應親自出手，但昊天上帝目前不知下落，我也沒法追尋。」

  「昊天信仰已失，下場其實也好不到哪去。」

  西王母冷冷一笑：「還是佛門那群老狗有本事，就算我瑤池寂滅，靈山多半也能撐過這一紀元。」

  「……娘娘不要說喪氣話。」

  「嗯，你說的也是。」

  西王母目光一閃：「女媧那個老女人怎麼說？」

  「元君乃至陰之氣，誕生時尚無鴻蒙之說，應該年齡比媧皇要大吧？」

  「嗯？你說什麼？」

  「……屬下適才表達不清，還請元君恕罪。」

  常羲自知失言，嚇了一跳，連忙道：「媧皇說她比元君都忙，之前還投影跟准提打了一架，這次實在搞不定。」

  「嗯？明明是虛界，那老女人怎麼能投影降臨？」

  西王母掐指算了算：「原來如此，那位面居然也有那老女人的信仰。」

  「媧皇神通遍布諸天，鬼神莫測，當可投影其中。」

  「哼！那老女人能降臨，無非陰差陽錯而已。」

  西王母淡淡道：「那位面若是衍化真實，信仰之力其實頗為不凡，倒是便宜了那個老女人。」

  「原來如此……」

  常羲有些不敢多聽西王母和女媧撕逼，連忙躬身道：「元君吩咐的事情小神皆已辦妥，小神暫且告退。」

  「嗯，去吧。」

  西王母點點頭：「若是瑤池……嗯……唔……嗯？」

  便在這時，柔弱而婉轉的輕哼聲從西王母鼻腔中幽幽響起，傳入常羲耳中。

  「該死！」

  下一刻，西王母眼中爆出一絲怒意，清嘯一聲，伸出右手猛然一斬。

  虛空中，似乎響起破碎的聲音，又似乎什麼都沒發生。

  「……元君，你……你怎麼了？」

  常羲怔了怔，有些畏懼的看著西王母。

  「本皇剛剛身體有些不適。」

  西王母思索了下，眼睛一瞪：「不對，你剛剛看到什麼了？」

  「小神什麼都沒看到……」

  「嗯，辛苦了。」

  西王母點點頭，有些滿意的拍了拍常羲的肩膀：「下去休息吧，瑤池這邊也不輕鬆的。」

  「是，小神領命！」

  常羲有些受寵若驚，盈盈一拜，這才架金光而去。

  「金母元君，本皇素聞西華至妙之氣可以彼此感應。」

  見到常羲離去，一道微帶笑意的女子聲音，在九天之上響起：「想不到，區區一縷西華之氣，居然也可以反饋到元君身上，實在讓人大開眼界。」

  「果然是你做的手腳！」

  西王母悶哼道：「老女人，你該死！」

  「急了急了，來打我啊。」

  「……哼！幼稚！」

  西王母劇烈的喘息了幾下，恢復了清冷的神情：「此事你我不插手的話，他們能不能贏？」

  「現在連敵人是誰都不太清楚，還想這些幹嘛？」

  女媧幽幽道：「再說，我總覺得，咱們兩個其實也挺無關緊要的。」

  「你是說，如果咱們去了，反而更加麻煩？」

  「你不覺得麼？」

  「也許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