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請問需要香檳嗎?」
一架飛往雷德蒙德的波音777上,空姐殷勤地詢問著陸一鳴的需求。
只不過,一旁的老男人,卻是一臉羨慕。
話說,大家都是頭等艙的客人,能不能不要這麼雙標?
這都已經是第幾次了?
合著你們空姐也是看人下菜單的是嗎?
自從陸一鳴上了飛機之後。
這一路上,空姐可是殷勤的不得了,噓寒問暖,巴不得就為陸一鳴一人服務。
也是,96年的當下,一張價值10多萬的頭等艙機票,可不是人人都能消費的起的。
更何況,航司的領導還特意吩咐過,這位陸先生身份尊貴,是航司最為尊貴的VIP之一。
一定要給陸先生留下深刻的印象。
作為國際線的航班,空姐對於這樣的『政治人物』倒也是見怪不怪了。
畢竟頭等艙的客人,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起的。
伺候這些大佬,的確也是個技術活。
畢竟這些大佬脾氣各不相同。
萬一沒有照顧到位,航司的處罰力度也是按照頂格來處理。
要知道,如今的年代,空姐也是一份人人嚮往的工作。
雖然是累了點,但月薪可是目前國內薪酬的好幾倍。
妥妥高薪職業。
接到命令的空姐,原本還在擔心。
畢竟需要重點關注的客人,一般都是上了年紀的老男人。
萬一動手動腳的話,委屈也只能自己忍著。
任何職業,都有自己的委屈。
當然,這樣的客人還是極少數。
只能祈禱,這一次不要遇到色迷迷的客人。
可等到陸一鳴登機之後,頭等艙的空姐,眼神一亮。
年少多金,帥氣逼人。
別說被吃豆腐了,就算是倒貼,自己也願意啊。
老天開眼,自己當然要把握住機會。
這也導致了,起飛才2個小時,空姐已經殷勤地往陸一鳴面前湊了好幾次。
「陸先生,需不需要毛毯?」
「陸先生,這是晚餐的餐單。」
「陸先生,請問需要香檳嗎?」
「陸先生。。。」
陸一鳴:(ˉ▽ˉ;)...
「抱歉,我只想好好休息一會兒。」
「好的,陸先生,請問需要叫醒服務嗎?」
「噗。。。」
一旁的老男人,實在憋不住了。
自己好歹也乘坐過這麼多次頭等艙了,從來沒這樣的待遇好不好!
這越到後面越是離譜了啊,是不是還要陪睡?
「咳咳,給我一張毛毯。」
「好的,先生,您稍等。」
標準化的微笑。
老男人總感覺哪裡有些不一樣?
可又說不上來。
空姐:抱歉,自己對老男人沒興趣。
顏值即正義,這句話,在空姐圈同樣盛行。
而此時的陸一鳴,哪裡有心思考慮這些。
前天晚上,自己被老爹一個電話叫回了家。
說實話,陸一鳴正為了五億的缺口而頭疼。
可陸一鳴也沒有想到,自己老爹一上來,就問自己還缺多少錢。
聽的陸一鳴就是一愣。
自己老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陸一鳴了解陸氏集團目前的財務狀況。
所有的資金,都已經投進了陸家嘴的項目中。
這原本也是陸一鳴為集團定下的戰略。
陸氏集團有著小靈通業務保底,就有了快速擴張的底氣。
而陸家嘴,也成為了集團下一刻騰飛的基礎。
所以,這一次,陸一鳴並沒有向集團開口。
卻沒有想到,自己老爹還是知道了。
「哥,不用猜了,都是我的功勞。」
一旁的陸謠,一臉驕傲。
陸一鳴:(ˉ▽ˉ;)...
「爸,我會自己解決的。」
「怎麼解決?銀行?還是抵押?」
「我。。。」
「行了,你手上的設備絕不能抵押。」
陸愛軍的年紀雖然大了,可是,絕不是糊塗。
孰輕孰重,陸愛軍還是分得清的。
「我這裡有兩個億,集團可以抵押一塊地產項目。」
「這。。。」
兩億?
陸一鳴倒是沒想到,自己老爹竟然這麼有錢。
也是,上一世的時候,集團出事,陸愛軍當時也是自掏腰包填公司窟窿。
只可惜,內憂外患之下,集團還是沒有撐住。
這可是老爹的棺材本。
「你這是什麼表情?」
「呃,只是沒想到,不過,這可是你養老錢,真捨得拿出來?」
「屁話!」
陸愛軍狠狠地瞪了陸一鳴一眼,臭小子,竟然敢拿自己開涮。
這筆錢,的確是陸愛軍給家人留下的後路。
就算是集團毀了,至少還能保證一家人富裕的生活。
陸愛軍這也是未雨綢繆。
畢竟在一年多前,臭小子還是魔都知名的紈絝子弟。
如果真的扶不上牆,陸愛軍還是要為兒子的未來考慮。
當然,這或許也是華夏家長的悲哀。
只不過,現在的話,陸一鳴變得如此出色,陸愛軍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陸一鳴的成長,完全超出了陸愛軍的想像。
既然如此,這筆錢早用晚用都要用,還不如現在拿出來。
「爸,你就不怕老無所依?」
「臭小子,來勁了是吧!」
陸愛軍狠狠地瞪了陸一鳴一眼,自己的雞毛撣子呢?
「爸,醜話說在前面,這筆買賣肯定是虧得,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廢話,你小子會做虧本買賣?」
「呃。。。」
果然,知子莫如父。
陸家的家庭會議,達成了一致意見。
陸一鳴也沒有想到,不止是自己老爹無條件支持自己。
就連張姨和陸謠,都沒有任何意見。
解決了燃眉之急的陸一鳴,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就連機票,都是托關係辦的。
這才發生了飛機上的一幕。
十二個小時的飛行。
飛機降落在了雷德蒙德市。
「陸先生,我們會在雷德蒙德待兩天,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約我。」
臨下飛機,空姐將一張紙條塞進了陸一鳴的手心。
空姐可是鼓足了勇氣才敢這麼做。
關鍵還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至於一旁的老男人,更是瞪大了眼珠子。
這麼好的事情,咋就沒落在自己頭上?
見陸一鳴收下了紙條,空姐心花怒放。
只可惜,永遠等不來陸一鳴的電話。
陸一鳴帶了一個隨身的行禮箱,走出了機場。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上了計程車的陸一鳴,報出了地址。
鷹醬,我來,我看見,我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