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困擾了他們數百年的難題一息解決。
王家三兄弟差點激動的哭出來。
「奴必將誓死追隨尊主!」
三人再次跪地磕了響頭,就帶著澎湃的心情離去。
出殿時,正好與趕回來的冥河撞了個碰面。
幾人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各自行了個禮。
冥河看著他們有幾分熟悉的臉,壓下了陣陣心驚。
這王氏三兄弟當年可是赫赫有名。
經由他們之手的藥劑,武器,靈田,都會變成帝級品質。
每一都是各大門派爭搶的至寶。
沒想到他們也被主人收入麾下,通玄觀里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連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心裡已經帶上了幾分雀躍,期待著葉軒收入更多的徒弟,繼續壯大宗門。
「冥奴參見尊主。」
剛一進門他就跪倒在了地上,對著葉軒畢恭畢敬在行禮,連大氣也不敢出。
「回來了,任務做完了。」
這是肯定句。
冥河也知道,尊主神通廣大,無論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當即,他就將頭又低了下去。
「奴辦事不利,讓別人誤會尊主實力,自願受罰!」
葉軒瞬間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事情。
不過是那些魂殿長老錯認他是觀主的事。
他本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過見冥河言辭懇切,他也就順勢安排。
「既如此,就安排你去養兩天靈獸吧。」
他伸手拍了拍炎睛靈獸的腦袋,「把它和你那大鵬一起養就行,我還在後山放了一座靈泉,沒事兒給他們洗洗澡。」
葉軒隨意安排,絲毫沒有在意那靈泉乃是天水所化,普通人泡上一泡就能脫胎換骨,修行者泡一泡也能增長不少修為。
與此同時,林塵和沐傾城也離開了禹都城回了混元洞天。
葉軒也沒有別的事情安排他們,就直接讓他們下去修煉。
梟魂殿一招被毀,收徒大會也辦不下去了,那些報上名的,沒報上名的修士都無比遺憾,準備再輾轉下一個地方拜師。
而附近的一些小門派聽見了風聲,當即就派出人來,準備來到禹都城附近檢漏。
畢竟能夠加入梟魂殿的人都是萬里挑一的修士,哪怕被刷下去的人,也有不少天賦異稟之人。
趕著這個時候擴大自己的宗門,何樂而不為?
不過三天時間,一個更為盛大的收徒行動就此展開。
位置正好就在通玄觀附近。
葉軒見了此情此景,也知道這一次自己是要親自出馬了。
一息時間,他就分出了一具道身出現在了山腳。
「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顯聖真君親自收徒~」
「玄武觀收徒,大家快來啊!」
「山庭觀收徒,送大米白面!」
明明是收徒大會,卻跟菜市場一般吵鬧。
這些主動收徒的,大部分都是些沒名沒勢的門派,所以也沒什麼人主動前往。
反而幾個不主動吆喝的門派,排了長長的隊伍。
「這正一宗雖然比不上魂殿,但是好歹是咱們禹都第二門派,能進去也不錯。」
一個月白色衣袍的少年站在隊中,大肆點評起來。
他似乎是先前通過了梟魂殿的選拔,所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極為自信。
「要不是仙樂聖地不會來這種小地方,我早就去那裡報名了!」
「仙樂聖地可是大越國唯一的聖地,怎麼可能來這裡!」
幾個人議論的聲音不減,很快就引來周圍的陣陣附和。
葉軒也聽見了這些話。
他有意收斂了自己的鋒芒,一時半會兒沒人注意到他。
他還記得那個排行榜,不知道比他厲害的那九人里,有沒有人在這個聖地里。
仙樂聖地,在大越國北郊。
占地面積極廣,同時天才眾多,吸引無數人慕名前往。
不過聖地每年招收的徒弟極少,根本用不著主動出擊,所以大家都覺得他們不會出現。
而不遠處的茶攤,兩個包裹嚴實的少女相視一笑。
「師姐,他們真的覺得我們不會出現誒!嘻嘻嘻,殊不知我們就在他們眼前!」
「好了月兒,休要得意忘形,我們這次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二人臉上帶著面紗,卻也遮蓋不了她們驚人的容顏。
再次用法力擊退了一波前來搭訕的人,千雅看著眾人,忍不住搖了搖頭。
「本來還想趁機看看有沒有天賦之子,現在看來沒有一個能入師門的。」
凌月也跟著站起了身,「那師姐,咱們走?」
二女對視一眼,就要離開,可千雅突然間瞥見不遠處站著一人。
他面容恍若天神,氣質又是絕頂出塵,光是站在那裡,就是一道風景線,可她剛才居然一直沒有發現!
究竟是他修為過人,還是他擅長隱藏自己的氣息?
「師姐,你在看什麼?」
凌月盯著看了一會兒,也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葉軒的存在。
她忍不住大驚,壓低了聲音開口,「他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我們怎麼一直也沒發現!會不會是皇家的追兵?」
她們此番帶了任務而來,禹都不過是她們路過之地,按理來說不會有追兵。
千雅壓住了師妹,沒讓她動手,二人謹慎起見,各自分出來一縷神識,想要去探查一下葉軒的修為。
對方看著如此年輕,想來修為不會太高。
抱著這個想法,二女莽撞了幾分。
神識剛剛接觸到他的袍角,她們瞬間覺得太陽穴一陣巨疼。
仿佛是窺見了不可名狀之物,瞬間就讓她們的神智降為了零。
凌月的修為更弱一些,這一下子直接昏了過去,千雅雖然沒有昏厥,但是也好不到哪去,竟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水來。
「凌月!凌月!」
她迅速運功,想要喚醒凌月,卻只覺得身邊傳來一陣清風,緊接著,極為好聽的男聲驟然響起。
「她是精氣紊亂,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若是強行運功,你也會受到損傷。」
葉軒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他豐朗俊逸的模樣瞬間就讓千雅呼吸一滯。
接著一陣羞恥之意從頭竄到了腳。
倒不是因為喜歡,而是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實在是對聖者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