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當年校門銷煙事件,你可是以身入局,抽菸那叫一個狠吶。」
謝故里玩味道:「怎麼現在從良了?」
「呵,你懂個屁。」
蘇江一臉不屑道:「吃過進口糖嗎?」
「知道進口棒棒糖什麼滋味嗎?」
「你個只會抽菸的窮屌絲。」
蘇江的嘲諷技能依舊點滿。
這算是他的第二自創技能了。
特級技能——嘲諷。
第一則是他的變聲。
謝故里被蘇江罵得有些懵逼了。
我,謝家大少,你說我窮屌絲?
謝故里冷哼一聲,懶得跟蘇江這傢伙計較。
要不是他爹把他銀行卡凍結了,蘇江所有家當加在一起,都沒有他卡里的零頭多。
當然,不包括那三千萬,那是安柔的,跟蘇江沒關係。
蘇江現在唯一的巨額財產,只有那三百萬,還是在謝故里手裡。
不過謝故里沒打算貪下這筆錢,他看不上。
也就蘇江這種沒見識的窮屌絲,才會把三百萬當成寶。
兩人就這樣,一人站著抽菸,一人坐著打哈欠。
身後,曹家的人正在清理戰場。
「項青天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謝故里問道。
「還能怎麼辦,先睡一覺,明天再說。」
蘇江滿不在意道:「反正他說了,還有三天呢,慌什麼?」
「嘖,你這模樣,就好像高中假期的時候,非得把作業堆到期末補一樣。」
「那怎麼了?我當時又不是沒補完。」
「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花錢找了個代寫,完了還在開學的時候,嘲諷那些沒寫完作業的。」
「臥槽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你猜我當時假期的兼職是什麼?」
「......不會你就是那個代寫吧?」
「呵呵,當時我還在你的作業本上寫了幾句罵老師的話,也就是老師沒看到,讓我有些失望。」
「謝故里你他......」
以下省略蘇江的一萬字髒話。
只能說,不愧這兩人能玩到一起去。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時,不遠處有汽車行駛的聲音傳來,蘇江跟謝故里二人扭頭,望著那個方向。
「嘖,來得真慢。」蘇江吐槽道。
來的人,正是衛良平跟林堅白等人。
很快,汽車在不遠處停下,衛良平等人下車以後,第一眼便把目光匯聚在了蘇江身下的秦安歌身上。
「怎麼可能......」
林堅白瞳孔中帶著震驚之色,那個恐怖得像怪物一般的實驗體,居然被解決了?
衛良平同樣眼神凝重:「果然,蘇江這傢伙,有著對付實驗體的手段。」
隨即,他大喊道:「蘇江,把秦安歌還回來,我們馬上就離開。」
風浩軒被抓以後,秦安歌便成為了衛良平手中唯一的實驗體,絕對不能再被蘇江帶走了。
「秦安歌?誰?」蘇江一臉疑惑。
「就是你身下的那人。」
「哦?原來這個大傢伙叫秦安歌?」
蘇江微微一笑,道:「這可是我的戰利品,你讓我還我就還,那我多沒面子?」
「你想要什麼條件?」衛良平臉色陰沉道:「我勸你不要獅子大開口,不然......我們不介意再跟你們拼一場。」
「嘖,這麼凶幹什麼?」
蘇江輕笑道:「人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得幫我個忙。」
「什麼忙?」
「項青天毀滅延南的手段,你應該知道吧?」
蘇江緩緩道:「我需要你幫我,讓項青天的計劃泡湯。」
聞言,衛良平的眉頭緊皺,似乎是在思考,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蘇江。
「蘇江,你這是想要當英雄?」
林匯嘲諷道:「你可還真是聖母心啊。」
然而,蘇江只是微微抬眸,看了林匯一眼。
下一秒,一柄黑色飛刀突然乍現,從林匯的臉頰上掠過,留下一道猙獰可怖的傷口。
「呃啊!」
林匯捂住臉,慘叫一聲,死死的盯著蘇江身旁的謝故里。
「我跟你們首領說話,你插什麼嘴?」
蘇江淡淡開口道:「林匯,早在江都的時候,你就出局了。」
「你要是還想在我面前蹦躂,我不介意送你去跟風家見見面。」
聽到這話,林匯眼底滿是憤怒,他扭頭看向林堅白,又看著衛良平。
兩人似乎都沒有為他出手的打算。
林匯死死咬著牙,把想要說話的嘴,緩緩的閉上,眼中滿是不甘。
是啊,現在雙方的身份不一樣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在江都時,他是風頭正盛的林家首領,江都三巨頭之一,能夠跟安明傑爭鬥的存在。
當時的蘇江,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學生罷了,後來,他也只當蘇江是安家的一個強力手下。
而如今,雙方的地位,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林匯成為衛良平的手下。
而蘇江,已然成為了一方大勢力的領頭人。
在場有資格能夠跟蘇江正面對話的,也只有衛良平。
對於現在的林匯,蘇江連殺他的興趣都沒有。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衛良平開口道。
「還沒想好,反正還有三天的時間,不是嗎?」
蘇江輕笑道:「我想,你也不想就這麼灰溜溜的,被項青天給趕出延南吧?」
衛良平沒有說話,蘇江的確說到他的心坎里了。
項青天偷家,還帶走了夢江南,這無疑是在狠狠的打衛良平的臉。
而且,衛良平跟項青天鬥了這麼多年,要說能咽下這口氣,蘇江不信。
果然,衛良平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跟我聯手,對付項青天?」
蘇江點點頭:「差不多,因為我也不想這麼狼狽離開。」
「可以!」
衛良平果斷道:「這個交易,我答應了。」
見狀,蘇江喜笑顏開,起身從秦安歌上走下來,然後隨意踢了一腳。
「砰!」
秦安歌被蘇江一腳踢到了林堅白他們面前。
「人我給你們了,具體的計劃,回頭再聊。」
說罷,蘇江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去,邁步離開。
「都這個點了,該睡覺的睡覺,哪怕明天世界末日了,也得睡覺不是?」
衛良平深深的看著蘇江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秦安歌,淡淡開口:
「把人帶上,我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