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剛搬到隔壁曲筱綃送來的一整盒高檔手工巧克力,邱瑩瑩跟關雎爾才開始悔恨她倆的嘴太饞,沒有給同一個屋檐下的樊勝美留下來一些。
小心翼翼的把包裝盒剛剛藏起來,在外面精疲力盡了一天的樊勝美才遲遲的歸來。
「我回來了。」
說完話,樊勝美就將手上的鑰匙掛在了房門處的掛扣上。
「姐,你今天相親怎麼樣?」邱瑩瑩從沙發上站起來,殷勤般的小跑到鞋櫃,從裡面拿出一雙拖鞋放在了對方的腳下。
「喲,」樊勝美嘴角一揚,看向對方笑道:「想聽姐姐的八卦啊。」
邱瑩瑩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一聲。
「哎,別提了」樊勝美嘆了一口氣,一邊換鞋一邊把今天相親的經過給吐槽了一遍,說到最後,來到沙發上癱坐的她直接嘀咕了一句「長得還不如早上在電梯裡見到的兩個男的有味道,早知道就跟他們倆搭句話了。」
「電梯裡?」邱瑩瑩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忽然眼前一亮的拉著對方的胳膊說道:「樊姐,我跟你說,我跟關關今天在電梯裡遇到了一個女的,可漂亮了~」
「女的?漂亮?」一聽到邱瑩瑩誇讚別的女人,對自己的臉蛋兒和身材頗為自信的樊勝美挺直了腰板,撩了一下肩旁散落的頭髮,抿著嘴角問道:「跟你樊姐姐比,如何?」
「.這.」
「樊姐,瑩瑩她說的那個女的確實很有氣質,但是樊姐伱跟她.」
在自己屋子裡,藏巧克力盒子的關雎爾聽到客廳里樊勝美跟邱瑩瑩的聊天,訕訕的走過來的她,剛巧碰到邱瑩瑩不知道怎麼回答樊勝美提出來的問題,開口替腦笨嘴快的好友解釋的時候,隔壁的房間裡就突然傳來了喧鬧的音樂聲,打斷了她的話。→
「這隔壁什麼情況?」
「不知道啊。」
「怎麼樣,舒服麼?」
「嗯。」閉著眼睛,感受著腳掌傳來的摩挲,閉眼享受按摩的許紅豆忍不住的應了一聲。
這樣的感覺,讓她仿佛找到了在雲苗村的時候,張文濤每晚細心的幫她用毛巾擦拭長發的那種感覺。倆人,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親昵的互動了,她有些懷念,也隨著心意慢慢的相通,漸漸的沉淪。
「你跟你姐說過了?我們搬家的事情?」張文濤一邊捏著腿上對方小巧且柔美的腳掌,一邊詢問道。
「說過了。」許紅豆微微點頭,聲音很是輕柔,「她說到時候開車送我們過去。」
張文濤聽到後點點頭,沒有言語,而是換了另外一隻腳接著捏了起來。
「對了,你要跟我說什麼來了?」許紅豆微微睜開眼睛,看向張文濤問道。
「餐廳的事情。」張文濤在腦海里理了理自己的思路,把自己想要邀請石天冬跟景琛的想法告知了許紅豆,聽到他的提議,正在享受愛人服務的許紅豆陷入了沉思。
這個主意不錯,創業剛開始起步的時候確實需要找一些靠譜的人來參謀一下更為穩妥。不過.深知張文濤性格的許紅豆,思慮的卻是其他方面的事情,她隱約的從對方的聲音中察覺到,對方好像生怕因為自己能力不夠,把開餐廳的這件事搞砸了。
我是不是也應該多為餐廳的事情做點什麼呢?
許紅豆暗忖半響。
張文濤見對方蹙眉不說話,於是輕輕的鬆開了手,坐到許紅豆的身旁將她摟在懷裡說道:
「其實今天我跟陸遠在看房的時候也聊了一下,他倒是也有一些看法。」
「陸遠?」許紅豆記得今天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這個人,停下了自己腦海中的思路,好奇的看向張文濤,「他怎麼說?」
「他啊,他這個人你別看臉上總是嬉皮笑臉的,但到實際上的時候卻蠻謹慎的。按他的意思,就是我們先不要做很大,先把口碑做起來然後慢慢發展,對於他的那份薪水要求也不高,畢竟你也知道他現在的情況。」
張文濤想起陸遠今天跟自己說過的話,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陸遠工資方面的要求相對於他曾經的資歷來講,確實不高,而且還不要股份,不過倆人也商量好對方只干到彭佳禾年滿18。
這要細算起來的話,把餐廳位置定下來,裝修再加上招聘員工,其實對方也幹不了幾個月的時間。
「那你決定跟他合作了?」許紅豆疑問道。
「嗯。」張文濤點點頭,一家好的餐廳,剛開始的定位跟確認基調很重要。有陸遠的協助,後廚這塊除了菜品的味道外基本上就沒什麼可操心的。這讓張文濤能夠騰出更多的精力放到供應商跟其他方面。
而前廳這塊,也有許紅豆這樣有過十多年高檔酒店服務經驗的人把關,仔細的算來,其實張文濤跟陸遠是各取所需。
「對了,他味覺的事情是怎麼回事?」見張文濤點頭,許紅豆稍微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對方的懷裡,打聽了起來。
「這個啊」聞言,張文濤有些嘖了嘖嘴巴,手指一邊纏繞著對方在他手上的青絲,一邊把自己跟陸遠的閒聊講述了出來。
原來,陸遠這個傢伙有一段時間財務上遇到了問題,為了儘快的解決他選擇了鋌而走險,觸犯了美麗國相關的法律。為了保護好甘敬,他毅然決然的把自己投進了監獄待了兩年,而出來之後,人生正處於『走背字』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卻遇到了大火
從此就失去了味覺,嗅覺方面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你可不許學他。」
聽完陸遠身上的故事,許紅豆又暗自揣摩了許久,才喃喃的說出這句話。她覺得陸遠有些自私了,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上,她覺得對方應該在問題發生的一開始就跟心愛的人溝通,然後共同面對難題。
就像就像她一直要求張文濤這般,把什麼話都擺在明面上講出來,不要總是藏在心裡,然後獨自承擔。
她知道陸遠跟張文濤這種喜歡把事情扛在自己肩上的想法,是出於男人的責任,但
但最後的結果,不往往證明,還是需要女人站起來一起承擔麼。
「放心吧,我沒事跟他學幹嘛。」
張文濤聞言,咧了一下嘴角,搔了一下頭髮。
好像,自己沒啥事瞞著對方吧.
(本章完)